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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兔在清冷神尊懷里撒個嬌

第38章 居佐上神

小奶兔在清冷神尊懷里撒個嬌 何去兮 2073 2021-09-30 00:08:00

  容予也不廢話,直接將之前兩個靈獸族被滅族,再到六界先后有弟子失蹤一事跟他說了,“現(xiàn)在,這些異化的弟子已經(jīng)全部撤離,同時去了九環(huán)山方向。”

  居佐驚道:“九環(huán)山?雙頭烏云蛇都死了,他們還去九環(huán)山做什么?”

  “正在查?!?p>  容予輕嗤,居佐這個人看上去悠然散漫,實際卻對六界之事了如指掌,他這么快就知道了烏云蛇被殺之事,還真當自己是世外閑人了。

  望著容予正兒八經(jīng)的表情,居佐思索片刻,說道:“你大老遠跑來我這里,就是因為這點小事?騙誰呢,說,你在煩心什么?”

  “本尊沒有!”容予沉聲說完,氣息冷了幾度。

  見到居佐眼里的戲謔,容予覺得自己來錯了地方,轉(zhuǎn)身便想走,誰知居佐卻叫住了他,說道:“既然來了,何不留下來陪小弟喝一杯?”

  居佐說罷,手心中赫然出現(xiàn)一壺酒,是湖心醉。

  看出容予眼中的猶豫,居佐明媚一笑,拉起他的衣袖就飛下了山,一紅一白兩道光線在空中劃下了絕美的弧度,颯然落至沁梅園。

  沁梅園內(nèi)有一座白色大理石八角涼亭,亭中石桌上散落著十幾只七倒八歪的空酒壺,不用猜就是居佐的杰作。

  這個酒鬼!

  居佐再次讀懂了容予的眼神,淺淺笑了一下,大咧咧地坐在了石凳上。

  他單腳蹬著另一個石凳,遞給容予一壺酒,他自己則拿起另一壺仰頭咕咚咕咚連喝了好幾口。

  容予接了過去,卻不喝,只是凝眉望著他,“你酒量見長了。”

  居佐再次笑開,沾了酒漬的紅唇嬌艷欲滴,他道:“你試試一天十幾壇,連喝一萬年,你也會成為酒仙,哈哈哈?!?p>  他笑得很是灑脫,可容予卻從他的眼神里看出了落寞。

  居佐冷不丁說道:“還記得這是什么酒嗎?”

  容予點頭,他當然記得,這是仲顏最愛的酒。

  兩萬年前,他們?nèi)齻€時常聚在一起,談天說地,談理想談抱負,喝的最多的就是這個湖心醉,可是后來不知道為什么,仿佛一夜之間全都變了味。

  居佐笑了笑,目光有些半醉半醒的迷離,狀似無意地笑問他,“她過得怎么樣,身邊有沒有仙侶陪伴???”

  “不曾?!比萦柰?,“你們兩個,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何要老死不相往來?”

  居佐聞言,眼眸中的落寞更重了,喃喃道:“誰和她不相往來了,明明是她不與我往來好不好。”

  當年,她親口對他說,如果再敢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就自爆金丹,煙消云散,讓他再也找不到她,所以,一萬年過去了,他沒敢再踏入巋山半步。

  容予搞不懂他們兩個人的彎彎繞繞,也懶得去想,拿起酒壺為自己倒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

  辛辣入喉,他只覺得酒液順著食管燃起了一趟火路,一直燒到了胃里,緊接著便有股熱氣返涌回鼻腔,嗆得他臉色暴紅,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這么難喝的東西,真搞不懂這些愛酒之人有什么好執(zhí)迷的。

  止住咳嗽之后,他咂了下嘴,舌間似乎泛上來一絲甘甜,他不禁起了好奇心,便又喝了一杯。

  第二杯下肚后,竟然嘗不到苦味了,反倒嘴里全是香甜之感。

  真是個奇妙的東西!

  容予抬眼望向那個紅衣男人,朦朧間竟覺得比以往順眼了許多。

  居佐也不言語,就這么支著腦袋笑望著他,就算他窘態(tài)百出也不加阻止。

  小樣,想當年我和仲顏怎么勸你你都不喝,如今沒人逼你,你卻自己連喝了兩杯,還說沒心事,當我三歲小孩吶!

  他望著容予失了焦距的眼睛,湊近他,輕聲問道:“容予兄,告訴我,你在煩心什么?”

  他們相識兩萬年,彼此之間早就心意相通,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在想什么,容予的狀態(tài)明顯不對勁,他又豈會察覺不出來。

  清醒的時候他自是不會說的,也只能在他醉酒的時候才能讓他吐露真情。

  容予抬起沒了光彩的眸子,很是苦惱的樣子,吱唔了半晌終于組織好了語言,說了一句,“我的心,不正常?!?p>  居佐挑眉,“怎么個不正常法?”

  容予眼睛渙散,嘴里又嘟囔了一句,“看到她,就會心跳,心煩,不正常?!?p>  居佐好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激動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那你告訴我,她是誰?”

  簡直是奇跡啊,萬年鐵樹也會有開花的一天啊!

  究竟是誰有這么大的能耐,不僅融化了這棵老鐵樹的萬年寒冰,還使它長出了花苞,悄然盛放,散發(fā)出耐人尋味的芬芳!

  他要大大地記她一筆頭功!

  容予的眼神越來越渙散,眼皮也越來越重,最終還沒說出那個名字,便撲通一聲,腦袋磕到了石桌上,睡著了。

  居佐的賊笑僵在了臉上,像是急著拉屎卻又找不到茅廁,憋得難受至極。

  你倒是告訴我是誰再睡啊喂!

  得,酒白灌了!

  容予睡了整整一夜,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居佐的屋子里,看了一圈卻沒找到人,便起身來到院子里。

  他揉著昏昏沉沉的腦袋,走向正在喝酒的紅衣男子,并在他面前坐了下去,開口便問:“昨晚,我有沒有胡說些什么?”

  居佐嗔笑,“你堂堂戰(zhàn)神,嘴巴比死鴨子還硬,你能胡說什么,還是說,你心里藏著什么秘密怕自己一不小心說了出來?”

  你倒是多說一點啊,也省得我這么郁悶了。

  容予這才放下心來,他看了眼桌子上空掉的幾個酒壺,眉頭凝了起來,“酒不是好東西,以后少喝點!”

  居佐切了一聲,臉上掛上了沒心沒肺的笑容,“對于我來說,多喝少喝一個樣,根本就醉不了,我越想醉,就越是清醒,你說奇怪不奇怪?”

  他知道酒精麻醉不了自己,否則他也不會一直痛一直喝,一直喝一直痛,可是不喝,他就看不到她,會更痛。

  容予見不得他這副失了心的模樣,道:“有空來攬云峰住幾天吧,你的房間,還一直留著。”

  居佐嗤地笑了一聲,他倒是想去啊,可他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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