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都是演員
“發(fā)現(xiàn)了?”
蕭弘毅微微有些驚訝:“看來你的靈覺也不弱。”
接著道:“此次你留在碧月宗,雖然按理說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危險,但,世事難料,真要發(fā)生什么意外為師也鞭長莫及,只能往這劍內(nèi)注入為師的一股劍意,給你保命所用。”
“師父的劍意?”
陸崢自是感到驚訝,這師父可以啊!
“為師的這股劍意你可用來逃遁,亦可用來殺敵,但要注意的是,你只能使用三次!”
“三次?夠了,夠了!”
陸崢急忙點頭:“弟子在碧月宗也不是來闖禍的,能用三次已是足夠,對了,師父,用來殺敵的話,能發(fā)出多大的威能?”
“元嬰以下應(yīng)該很難逃脫?!?p> 蕭弘毅淡淡的說完,接著將手上的劍遞出:“這股劍意被為師藏得很深,若你不使用的話,便是秦蕓也很難發(fā)現(xiàn)!”
“師父放心,如無必要,弟子絕不輕易動用這劍意!”
陸崢說完,小心翼翼的接過此劍,感受了一番,疑惑道:“師父,我怎么感受不到劍內(nèi)有什么劍意?感受不到我又如何才能使用?”
“急什么急?等你練會了為師傳你的那幾招云天劍,自然就能感受到了?!?p> “啊?”
陸崢一愣:“那本劍譜挺厚的,短時間內(nèi)弟子怕是未必能學(xué)會?。 ?p> “短時間內(nèi)你能有什么危險?再說了,你的悟性為師知道,那幾招云天劍難不倒你?!?p> 蕭弘毅看出他的小心思,然后一把搭在他的肩上:“來,為師助你煉化此劍,煉化之后你才能真正的掌握為師留在里面的那股劍意!”
……
一個時辰之后。
碧月宗,月華殿內(nèi)的秦蕓若有所感的抬頭看了一眼:“凌寒回來了?
嗯?
蕭弘毅還真親自來了?
呵,他倒是好大的好奇心!”
有些意外的笑了笑,對身旁的寧婉秋道:“在這等著,為師去看看你那個夫婿!”
“是,師父!”
寧婉秋心情有些復(fù)雜的點了點頭。
“師父!”
葉凌寒在半空之中停下身形,對著飛身上來的秦蕓恭敬的叫了一聲。
“嗯?!?p> 淡淡的點了點頭,迎上了踏在云朵之上的蕭弘毅,燦然笑道:“今日老早就聽見喜鳥叫個不停,原來是蕭師兄前來,呵呵!當(dāng)真是喜事臨門!”
然后虛抱一拳:“蕭師兄一路辛苦,恕師妹相迎來遲!”
這位應(yīng)該就是碧月宗宗主秦蕓了吧?
蕭弘毅身旁的陸崢一愣,這就開始演上了?
長得倒是風(fēng)韻猶存,看不出半點被人拿捏住痛腳的樣子。
“哈哈,秦師妹客氣!”
蕭弘毅也爽朗笑了笑,拱了拱手感嘆道:“到底是碧月宗的風(fēng)土養(yǎng)人吶!
幾年不見,這歲月竟是沒在秦師妹身上留下半點痕跡,秦師妹看起來反而還比當(dāng)初相別之時年輕了不少!”
“呵呵!蕭師兄謬贊了,蕭師兄你才是風(fēng)采依舊,氣度更勝往昔了呢!”
秦蕓笑了笑,隨即看向了他身后的兩位長老:“這兩位氣度不凡的,便是侯長老和羅長老吧?”
“見過秦宗主!”
侯飛云和另外一位羅姓長老點了點頭,抱拳施禮。
秦蕓點了點頭,又看向了蕭弘毅身旁的陸崢:“呵呵!這位長得一表人才的年輕人倒是還沒見過!可是蕭師兄新收的弟子?”
“哈哈!秦師妹慧眼!”
蕭弘毅笑了笑,然后看向陸崢道:“這孩子名叫陸崢,正是為兄前些時候新收的親傳弟子,陸崢,還不快給你秦師叔見禮!”
前些時候?
唔,都一兩個時辰了,確實是前些時候。
都是演技派??!
陸崢在心里感嘆了一句,對著秦蕓躬身抱拳道:“陸崢,見過秦師叔!”
“呵呵,不用多禮!”
秦蕓看著陸崢笑了笑,然后將手一番,手上多出個瓷瓶。
“你這孩子的氣血倒是頗為旺盛,想必在淬體方面是下了功夫的,這瓶益氣補(bǔ)血的黃靈丹便當(dāng)做我這做師叔的給你的見面禮吧!”
說罷就往陸崢方向拋了過來。
速度倒是不快,陸崢一把將其接住,燦然一笑:“多謝秦師叔!”
倒也不錯,還沒說幾句臺詞就得了一瓶益氣補(bǔ)血的丹藥。
“你這孩子,也不知道跟你秦師叔客氣客氣!”
蕭弘毅瞪了陸崢一眼,接著對秦蕓笑道:“為兄此番前來,除了拜訪秦師妹以外,還想與你談一樁十年前的舊事,不知秦師妹可愿聽為兄啰嗦幾句?”
“哦?”
秦蕓面露驚訝:“蕭師兄有什么事但講無妨,師妹洗耳恭聽便是!”
“呵呵,說來慚愧,十年前我宗治下的奉國遭難一事,想必秦師妹應(yīng)該也有聽說過吧?”
“嗯,倒是聽說過一些,都是那該死的血煞宗在背后搞風(fēng)搞雨!”
秦蕓煞有介事的罵了一句,問道:“蕭師兄要說的是與那奉國有關(guān)?”
“沒錯,那一夜,血煞宗調(diào)虎離山,將我宗長老侯飛云引出奉國王宮,讓奉國國主陸震廷一家……”
蕭弘毅和秦蕓兩人在半空中配合著演對手戲的時候,暫時沒什么戲份的陸崢只好在站在浮云之上打量著下方的碧月宗。
碧月宗似乎比齊云宗要大一些,宗內(nèi)的建筑布局什么的倒是跟齊云宗有些相似,也難怪,這些宗門所在應(yīng)該都處在這類的靈山之中。
不過,碧月宗的山要比齊云宗的要低上不少,最高的一座山峰峰頂離著現(xiàn)在浮云之上的陸崢并不太遠(yuǎn),峰頂處那仿若白玉鑄就月白色的大殿在陽光下顯得頗有氣勢。
殿門上方牌匾上鎏金揮就的“月華殿”三個字熠熠生輝。
做丹藥壟斷生意的碧月宗果然有錢!
陸崢剛在心里吐槽了一句,突然,就見一個女子從大殿中走了出來。
那女子身形欣長苗條,身著的翠綠服飾讓長發(fā)飄飄的她顯得很是清逸脫俗。
此刻,她也微微抬頭看了過來,露出在陽光下白的有些晶瑩的玉頸,往下是一抹雪白,再往下……
唔,發(fā)育的倒是挺好。
即便離得稍遠(yuǎn),陸崢也能看出那女子頗為貌美。
嗯?
月華殿中出來的?
該不會,她就是那寧婉秋吧?
她這是,在看我?
嗯?
看就看唄,怎么還回去了呢?
“這么說來,蕭師兄此來是給你陸師侄提親的?”
“沒錯,這也是陸崢?biāo)竿醯倪z命,眼下他們兩也都已成年,也是該我們這些作為師長的幫他們操心的時候了,不知秦師妹意下如何?”
這時,秦蕓與蕭弘毅總算是進(jìn)入了正題。
“唔……”
秦蕓故作沉吟:“蕭師兄,按理說你持婚書前來,師妹應(yīng)當(dāng)直接答應(yīng)才是。
但,此事事關(guān)我徒婉秋的幸福,師妹還是想問問她的意思,若是她沒意見,這事就按蕭師兄的意思辦吧?”
“本該如此,秦師妹說的是!”
蕭弘毅笑著點了點頭:“這是他們一生中的大事,確實是該他們兩人都對彼此滿意才是!”
“蕭師兄說的沒錯!”
秦蕓一拍腦門:“嗨!光顧著聊天了,還未請蕭師兄和陸師侄還有兩位長老到我月華殿坐坐!真是失禮!
諸位,請!蕭師兄,師妹這就將我那徒兒寧婉秋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