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步奔到葉云染面前,驚叫道,“你,你,你是誰?為什么冒充葉思甜?”
葉云染,“……”
肯定了,這位是秦容。
人品好的人,才不會無故鬧事。
果然,秦笑雖然面帶訝異,卻溫聲的對她說了一聲,“你好?!?p> 葉云染沒有理睬秦容,她笑著遞給秦笑一顆巧克力,柔聲說,“你好,快過來坐?!?p> 被無視的秦容,“……”
她知道她剛才那句話要不得。
她是故意的。
她就是想讓秦雋一家難堪。
最好葉云染能口不擇言對她發(fā)火,甚至和她打架。
哼,雖然她個子小,相罵打架都是一把好手呢。
秦容以為,被諷刺的葉云染至少會責(zé)罵她兩句,這樣,她就能借題發(fā)揮,把事鬧大。
被無視……
只能繼續(xù)找茬。
她拿出一副委屈的神情瞪向葉云染,“你,你到底是誰?你怎么不回答我的話?”
葉云染冷眼看向她,“我不喜歡和傻子說話。秦雋,她是誰?你剛才沒說你家有傻子?。俊?p> 秦雋挑眉,“哦,是我不好,剛才忘了她這號人?,F(xiàn)在鄭重的向你介紹,她,秦容,今年十七,是我大伯的小女兒,是我和笑笑的六堂妹。如你所見,她的確是個二傻子。你以后把她當(dāng)空氣就好。”
“你……你……”
秦容再度驚訝的捂唇,“你的耳朵不聾了?也不自閉了?”
她素來怕秦雋,以為他聾了聽不見,秦笑老實才敢撒野。
秦雋冷笑,“誰說我自閉?我只是前幾天心情不好,不想說話。至于耳聾,知道助聽器嗎?”
秦雋現(xiàn)在的確戴著一副助聽器。
這是他剛才和葉云染下棋時的得來的成果。
剛才他們并不是干下棋,偶爾也會聊一些事。
他感嘆沒來得及弄個助聽器回來,只能繼續(xù)裝聾時,葉云染從她的“箱子”里拿出了五個嶄新的小型助聽器,“我是不是還沒有告訴你,我這些年一直在悄悄做生意?嗯,你運氣好,我前段時間得了五個助聽器沒來得及出手,現(xiàn)在按照進(jìn)價賣你一個?”
這些助聽器上只有品牌名,生產(chǎn)日期,廠家介紹什么的都在吊牌上,剪下吊牌后,葉云染拿的毫無負(fù)擔(dān)。
秦雋見到后沒有半點起疑。
他是搞科研的,知道助聽器的原理并不復(fù)雜。
葉云染的助聽器只是比市面上的精致小巧點而已。
他歡快的以八千元的價格買了一個。
并且承諾為余下四個找買主。
這些助聽器原本是八千塊錢一個買的。
二零二零年的八千塊。
現(xiàn)在以一九九零年的八千塊賣出去,真是賺老鼻子了。
不,剩下四個準(zhǔn)備賣九千塊一個呢,賺的更多。
自己剛才的話竟然全被秦雋聽了去,秦容心里直打突。
不過,新娘子換了人是事實,她沒錯。
她咬了咬唇,委屈的說道,“我,我是沖動了點,可,可,她真的不是葉思甜???”
秦雋冷笑,“我娶的是人,不是名字。說你傻你還演上了,真是不知所謂,滾!別在這里礙我的眼?!?p>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