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韓小瑩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朝靈智拱了拱手,緩緩問道:“道長所說句句在理。我七人不得不服,只是依道長之見,我們接下來該如何行事?
韓小瑩說完,其余六人也抬起頭看向了明玉。
明玉見此哈哈一笑,頓時覺得甚是歡喜。只聽他緩緩的講解道:“先說育人:人生七尺長身,立世之本為何?忠、信、廉、潔也。
咱們做師傅的不能只教會徒弟一身本事,就了事了。否則如果徒弟利用學(xué)來的功夫害人,那咱們豈不是助紂為虐。所以你們剩余的幾人,可以教授郭靖一些立世的道理和江湖經(jīng)驗。
再說武功:天下的武功莫不分為了內(nèi)功和外功兩部分。只要內(nèi)功深了,隨手的一招一式之間,均有莫大的威力。
所以接下來對于郭靖的教導(dǎo),咱們還需從根本上著手,這個你們就不用擔(dān)心了,靖兒既然是小道的徒弟,我自然會傳授他正宗的道門內(nèi)功。
至于外功嗎?依我之見,現(xiàn)在他們年歲還小,最主要的是打好根基,等到歲數(shù)再大一點之后,再傳一些與他性格相符的招式就是了?!?p> 江南七怪聽完明玉的分析之后,一個個齊齊點頭,徹底被明玉給說服了。
這也不怪他們,江南七怪雖然在江湖上闖蕩出了諾大的名聲,但說到底還是野路子出身。雖說武功不差,但是到底屬于外功的范疇,便是武功最高的柯鎮(zhèn)惡,也只不過是只學(xué)了一門粗淺的內(nèi)功。
此時聽到明玉的分析,頓時便覺得明玉說的甚是有理,紛紛心悅誠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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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明玉便和江南七怪聊了起來,明玉把李自常和郭靖叫了進(jìn)來,對二人說道:“自常,靖兒你們下山去取些吃食過來。今晚咱們好好的歡聚一下。另外也把李居士請來,就說我有事情和她商議?!?p> 李自常和郭靖兩人領(lǐng)命而去。
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明玉對著江南七怪說道:“七位,既然咱們已經(jīng)說開了。那今晚就把拜師儀式舉辦了吧?!?p> 江南七怪聽到明玉如此一說,頓時愣了片刻,隨后紛紛一臉喜意,朝著明玉行了一禮說道:“多謝道長成全?!?p> 明玉揮了揮手,便繼續(xù)和幾人閑聊在了一起。這時的氣氛熱烈,話頭也就多了。不一會兒,朱聰就開始聊起了和丘處機(jī)當(dāng)年的大戰(zhàn)。
明玉早就知道原因,但是也沒有打斷朱聰,只是默默的聽著。等朱聰說完,看著一臉回憶之色的七人,明玉嘆了一口氣說道:“哎,這嚴(yán)格算起來,這丘處機(jī)還是小道的師侄,他如此執(zhí)拗,已經(jīng)丟失了道家無為的本心。
更何況本就是意氣之爭,你們偏偏把郭、楊兩家的遺孤,牽連進(jìn)來,定了個什么十八年之約。這更是大大的不該?!?p> 聽完明玉的話之后,江南七怪就被丘處機(jī)是明玉師侄的事情,震得不輕。隨后又聽到明玉訴說十八年之約之事,也覺得慚愧異常。
韓寶駒性子最烈,當(dāng)下便開口向明玉問道:“道長,這師侄之說,從何說起???”
明玉笑了笑,對他們解釋道:“重陽師兄早年入道之時,對道學(xué)的精義有頗多不解,于是就上雁蕩山玄陽觀請教。而當(dāng)時的玄陽觀住持,正是我的授業(yè)恩師--玄陽子。
一年前,我登臨終南山,和重陽師兄論道一番。所以便有了這師侄一說。”
江南七怪聽聞明玉說完,不由的點了點頭,明白了過來。
緊接著明玉繼續(xù)說道:“丘處機(jī)性格剛烈,好勇斗狠。你們七人脾氣火爆,不查原委。這才有了當(dāng)年的悲劇。當(dāng)日既然雙方打了個平手,那為何不就此罷手,還要訂個什么十八年之約?這不是叫恩怨積得更深了么,更何況還牽扯到郭楊兩家無辜的母子。”
江南七怪聽聞明玉此言,回想起當(dāng)年的場景,確實是自己幾人不查原由,才令段天德挑撥成功的,如果自己幾人問明原由的話,焦木大師也不至于身死。想到這里七人不由的更覺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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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天夜里,明玉幾人在小山之上,大擺宴席,好好的準(zhǔn)備了一番。
明玉把郭靖叫到身前,對他說道:“靖兒,這幾人為了找到你們母子,苦苦在大漠尋找了六年時光?,F(xiàn)在他們想收你為徒,你去拜師吧?!?p> 郭靖人小,又懵懂無知,在李萍和明玉的見證下,給江南七怪磕了八個響頭,正式拜他們?yōu)閹熈恕?p> 從今以后郭靖行走江湖的時候,不僅可以報明玉的名號,同時也可以報江南七怪的名號了。
就這樣又是幾個月的時光緩緩流逝。
江南七怪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在明玉居住的小山山腳下,搭建了幾個蒙古包,住了下來。
李自常和郭靖每日的練功地點,也從郭靖家門前的大樹下,搬到了小山下得一處平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