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大事
“白叔,出什么大事了還要到這書房來說?!?p> 走進(jìn)書法,余軍看著白德生滿臉焦急的樣子,疑惑的問道。
白德生沒有說是什么事,而是從懷里掏出了蘇琪的那枚玉佩遞給了余軍。
“你先看看這枚玉佩?!?p> 小心接過玉佩余軍細(xì)細(xì)打量了起來。
“這...這不是皇室的御用玉佩款式嗎?私自持有那可是要被殺頭的,白叔你從哪兒弄的?”
看到上面的龍鳳雕刻,余軍震驚地抬起來看著白德生,懷疑地問道玉佩的來歷。
白德生白了余軍一眼,將余軍手中的玉佩翻了個面,指著上面的刻字說道:
“你先別管從哪兒弄的,你再看看這玉佩的背面?!?p> “嘶!陽?!”
當(dāng)看到上面的刻字,余軍吸了一口冷氣,頓時(shí)驚叫出聲。
“這是陽琪公主的貼身玉佩??!”
緊接著余軍嘆了一口氣,眉頭一皺,一臉擔(dān)憂的說道:
“白叔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自從陽琪公主被人拐走了,陛下就一直在派人尋找。陽琪公主這事都已經(jīng)成陛下的心病了,這要是讓有心人知道您這兒有陽琪公主的貼身玉佩...”
白德生聽著余軍的話,知道他在擔(dān)心自己的安危,擺了擺手,打斷道:
“要是讓有心人知道我這兒有陽琪公主的貼身玉佩,這個事就有可能傳到陛下那里,到時(shí)候我就要面臨滅門抄家、株連九族,是這么回事吧??!”
“白叔你這不是挺清楚的嗎?怎么弄這玉佩的時(shí)候就犯糊涂了?!?p> 余軍聽到白德生的話頓時(shí)氣不打一處來,生氣地質(zhì)問道。
這時(shí)書房外傳來余凡的說話聲。
“爺爺,徐爺爺你們怎么來了?”
徐茂和余玄山來找余軍,正好碰見了在書房外候著的余凡。
“小凡也在啊,你爹呢?我們找他有點(diǎn)事?!?p> 余凡指著身后的書房,開口答道:
“呃...我爹和白爺爺在里面談事呢!”
“白老頭也在啊,正好我們有這兒有個天大的事要找他們商量一下?!?p> 徐茂說著就要往書房里闖,余凡急忙將徐茂攔住,滿臉抱歉地說道:
“徐爺爺,我爹和白爺爺在里面談的事確實(shí)挺棘手的,要不您先等等?!?p> 看著余凡攔著不讓進(jìn),余玄山拉開徐茂走到余凡面前邪笑著對著余凡說道:
“談棘手的事是吧,我這個老頭子來談的事就不棘手了是吧!”
“爹,您說什么呢?!是我讓凡兒在門口攔著不讓人打擾的,再說了我和白叔真的是在談棘手的事,您老和徐叔來的也正好,我們一起商量下這事怎么處理?!?p> 這時(shí)余軍撓著頭從書房走了出來,有些苦惱的說道。
“什么事啊,讓你苦惱成這樣?!庇嘈娇粗嘬姷臉幼佑行┬奶郏P(guān)心的問道。
徐茂看兩人快拉起家常了,連忙插話道:
“不管有什么事我們先進(jìn)書房再說吧!”
“對,對!進(jìn)書房再說”反應(yīng)過來的余玄山也連忙拉著余軍就往書房里走。
書房內(nèi)四人面面相覷,四人沉默了一會兒,徐茂與白德生幾乎同時(shí)從懷里拿出了一件東西,然后開口說道:“你們先看看這個,我們再說事。”
“徐老頭你是來成心給我添堵的是嗎?我這兒真是遇見了天大的事了,才讓你們進(jìn)來一起商量,不信你們看。”
白德生一把將徐茂手中的畫拍開,沒好氣的說了徐茂一句,便將手中的玉佩遞到徐茂和余玄山兩人面前。
兩人看著玉佩頓時(shí)神情一愣驚訝地看向白德生。
而白德生看著兩人的表情,臉上略顯無奈的說道:“現(xiàn)在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了吧!說說你們的看法吧!”
兩人點(diǎn)了下頭,直直地看著白德生,齊聲說道:“弄了半天,琪琪在你這兒??!”
“什么琪琪???爹,徐叔,我和白叔要說的是這枚陽琪公主的貼身玉佩的事。”
白德生被徐茂和余玄山突如其來的話問的有點(diǎn)懵,而一旁的余軍則是滿頭問號的和兩人辯解道。
聽到余軍的話,兩人頓時(shí)慌了,急切的問道:“你們只有這枚玉佩,玉佩的主人不在你們這里?!”
余軍點(diǎn)了下頭,肯定地說道:“就是這樣??!”
聽到余軍的話,兩人就像是遭雷劈了一樣,雙腿無力直接攤倒在了地上,嘴里還不停的喃喃“完了,這下真的完了...”
而一旁剛剛回神的白德生則是連忙說道:“在...在,陽琪公主就在老夫這里?!?p> 白德生讓徐茂和余玄山兩人神色一怔,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抓著白德生的胳膊就問:
“真的假的?!”
站在白德生身旁的余軍則是抱怨的說道:
“不是,白叔,陽琪公主就在您老這兒這么重要的事,您咋沒和我說呢?!”
“這不是正要和你說的時(shí)候,徐老頭和你爹來了嘛!”白德生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胡須,尬笑的辯解道。
聽白德生的意思陽琪公主就是在他那里,徐茂和余玄山兩人一直壓在心中的大山頓時(shí)就沒了。
就在這時(shí)書房外再次傳來余凡的聲音。
“白爺爺,有人在外面鬧事?!?p> 濟(jì)世堂畢竟是祖輩留下的產(chǎn)業(yè),可容不得半點(diǎn)閃失,于是白德生急忙跑出書房問道:
“怎么回事啊小凡,知道是什么人在鬧事嗎?”
余凡搖了搖頭,敘說道:“不知道是什么人,但他一直在堂里大喊大叫,攆也攆不走。”
“他叫喊地什么?”白德生繼續(xù)問道。
余凡若有所思的說道:“也不是什么不好聽到話,看他那神態(tài)行為更像是在尋人?!?p> “尋人,那他要尋的人叫什么名字?”
白德生思索了一下,自己并沒有得罪什么人,這個所謂的鬧事者可能真的是來尋人的,于是問道余凡那鬧事者所尋的人叫何名。
“應(yīng)該是叫...叫什么琪...”只見余凡眉頭緊皺,垂頭苦想。
這時(shí)一道蒼老的聲音傳入余凡的耳畔。“琪琪?”
這道聲音就像一道靈光,讓余凡恍然大悟?!皩Γ褪墙械溺麋?,他就是這么叫的?!?p> 而剛剛說話的徐茂,走到白德生跟前笑道:“應(yīng)該是小蘇來了,這小子能耐挺大的嘛,居然能找到這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