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云慧聽懂了吳成杰的話,更懂他此舉深層次的意思。
還沒等她說話,江雪在一旁錯愕的問道:“為什么?”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做什么事情都要有個為什么的話,活著多累啊。我一向都是想做就做”
看著手忙腳亂收拾地上茶杯的司徒文珍,吳成杰心里淌過一絲暖意,這丫頭從認識自己那天起,做了不少事。
比前面那位六年來做得都多。
姚云慧觀察到吳成杰的眼神移動,不由皺著眉,心里嘆息。
自己女兒徹底沒戲!
“無功不受祿,你突然按一首可能成為傳世經(jīng)典的曲目在我跟小雪身上,有什么企圖?我們當然要問為什么了,你以為我們跟文珍一樣?切!”
羅晴雪腦袋高傲的偏向一邊,壓根不顧臉已經(jīng)紅到脖子里去的司徒文珍,正輕輕扯動她的衣袖。
你吳成杰彈鋼琴厲害,我羅晴雪是沒你強,可還到需要你憐憫的地步!
輕輕拍了拍自己缺心眼的女兒,姚云慧挪了挪位置,微笑著把司徒文珍拉到身邊。
“成杰,你知道剛才那番話的意思嗎?”
“知道!”
聽著吳成杰斬釘截鐵的答復,司徒文珍側著身子不敢去看他,只能一個勁的拽住姚云慧的手。
剛才聽到要送自己曲子時,她就覺著今天有大事發(fā)生。
雖說這件事,她一直憧憬著它到來,可真來了,心里還是有些發(fā)虛!
姚云慧在司徒文珍手背上一遍一遍撫摸,很認真的看著吳成杰。
“好,你們年輕人的事,自己做主。但是大小雪……”
“那首就當是謝謝她們一直陪著我錄歌的酬勞,因為我壓根沒想過給她們錢!”
什么是籠絡人心?吳成杰現(xiàn)在的做法就是籠絡人心中最無法讓人拒絕的誘惑。
姚云慧點點頭,繼續(xù)發(fā)問:“那兩首曲子的名字呢?”
“第一首就叫樹下姑娘,第二首重逢!”
吳成杰也很認真的答復。
司徒文珍直接僵在沙發(fā)上。
樹下姑娘!
他們兩人第一次見面時,自己不就是在樹下的那位賣唱姑娘嗎?
吳成杰看著司徒文珍隱有晶瑩的眼睛,再次點頭肯定道:“第一首,就叫樹下姑娘!”
司徒文珍想說話,想哭,可卻拼命忍著,她怕這是夢,只要一說話一哭,就會馬上醒來。
姚云慧奇怪身邊人的反應,可一旁的大小雪卻是看看司徒文珍又看看吳成杰,笑得十分古怪。
她們作為司徒文珍的閨蜜,對兩人之間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可是明明白白。
一直以來都是司徒文珍女追男,吳成杰卻不冷不熱。如果不是司徒文珍百般阻撓,她兩個早就找人修理他了。
這會兒曲子名字一定下來,她們怎能不替文珍感到高興?
司徒文珍眼中的晶瑩終于順著臉頰滑落,要不是身邊還有位長輩坐著,她恨不得直接撲進吳成杰懷里。
“好吧,事情有些出乎我這個老婆子的預料,今天先就這樣吧。你們?nèi)齻€跟我走,還有事情要問你們。”一直沒有出聲的姚云慧,動作輕柔的拿出手絹,給司徒文珍擦拭眼淚。
大小雪聽了倒是無所謂,走了正好,不然留在這里少不了狗糧。
司徒文珍并不想走,可姚云慧接下來的話,讓她不走不行。
“女孩子家心有所屬是好事,不過有些事情不能急,你爸爸媽媽跟你哥都還不知道這事呢!再說了,成杰把兩首曲子送給你們,你們今天不得配合我把后面的事情安排了?”
歲月從不敗美人,說得不光是女人的容貌與優(yōu)雅氣質(zhì),還有那份處世說話都恰到好處的練達。
姚云慧說著率先起身,大小雪緊隨其后,留出足夠的空間距離給還沒徹底捅破窗戶紙的兩人。
吳成杰一路送到小區(qū)門口,行走間心中沉埋的那些煙雨錦繡徹底消散。
臨上車時,吳成杰輕輕牽上司徒文珍地手,溫柔囑咐道:“早點回去休息!”
簡單一語,勝過千言萬語。
大小雪在車上滿臉嫌棄的催促。
司徒文珍嬌羞的應了一聲,趕忙關上車門啟動車輛離去……
小區(qū)電梯里,臉上還掛著一抹笑意的吳成杰,在電梯打開走到屋外時,臉上笑容驟然消失!
“吳先生,您好。我是秦明月,甜豬音樂的運維部經(jīng)理?!?p> 一身干凈利落黑西裝配上小高跟的女人,站在門口。
“嗯?似乎我們并不認識!”吳成杰有些奇怪。
“那現(xiàn)在我們認識了!”秦明月說話特別有氣勢。
“您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飛鵝的王志成曾經(jīng)給您打過電話,還有陳思南……”
我是一條雜魚
稍晚還有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