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成杰你做的雞蛋餅簡直太好吃了!”司徒文珍囫圇把剩余的鮮肉雞蛋餅吞進嘴里,爬到“壞蛋”的胸前,跟他一起看起新聞報道來。
吳成杰摩挲著司徒文珍的黑色長發(fā),一臉溫柔。
互聯(lián)網(wǎng)上,各大院校,地表最強音節(jié)目組關于他的聲明下面,超乎想象的熱鬧。
先前幾乎被兩家平臺內定抄襲的瓜,再次翻轉。
無數(shù)人都在驚嘆這瓜是越吃越多了!
“臥槽,這特么簡直日了狗了,我原以為能寫出《一生所愛》《以父之名》這些歌的老板,是我對才華認知的極限,想不到各大院校聲明一出,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尼瑪還是人類嗎?”
“太不可思議了,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浮世夢中夢才三十來歲吧!”
“先是被初禪的發(fā)聲給引過來的,沒想到來了就不想走,這是什么寶藏歌曲?要不是知道老板是個男的,我都懷疑是王初禪的小號。這種級別的人會去抄襲?甜豬飛鵝也不動動腦子,哦對了,一直以來這兩家都是用心來圈錢,用腳來運營的!”
“望城國際音樂學院新生在此,因學校離家近,有幸親眼目睹吳教授的演奏,那可能是我一輩子,不下輩子都難以企及的存在!就這種居然還有人誣陷抄襲?”
“來,來,來,甜豬飛鵝出來走一走,給你們個機會,重新組織語言好好跟吳教授再說一次!”
各大院校、地表最強音節(jié)目組、莫三杰、鄭瀟瀟、董周,以及一些學員與國外的兩家音樂學院。
所有的聲明說辭不同,但都明確表達著一個意思。
吳成杰,不可能抄襲!
希望相關平臺馬上取消對吳成杰先生的限制,并公開道歉。
這些聲明態(tài)度之強硬,前所未有……
京城甜豬總部。
秦明月蔑笑著跟下屬說道:“一個不過有些錢,靠寫劇本為生的臭碼字的,也配跟我們斗?”
“秦經(jīng)理,現(xiàn)在外面鬧得那么兇,我們又拿不出證據(jù)石錘抄襲,您看接下來我們要怎么辦?”一旁的助理有些不懂秦經(jīng)理為什么會這么說,以他的角度去看這個問題,顯然是個死局。不過既然領導發(fā)話,自然有她的道理,做下屬的聽著就是。
“怎么辦?我們連飛鵝這尊龐然大物都不怕,還會怕他一個大活人?你趕緊擬份聲明發(fā)出去,大致意思就是說我們平臺正在調查這類套話與廢話,反正不能對外界示弱就是?!?p> “然后,聯(lián)系一些自媒體大V,讓他們拿了錢就好好辦事。繞開抄襲,把話題帶到質疑吳成杰這么年輕就是多家院校教授上來,直白點說背后是不是有幕后操作之類云云?!?p> 助理拿著小本本逐一記下秦經(jīng)理吩咐的事項,轉身就去執(zhí)行落實。
秦明月看著助理離開,長長嘆了一口氣,全然沒有剛才的強硬。
抄襲這事真假,天知、地知、她知,總是會有一個結果的,不過好在互聯(lián)網(wǎng)沒有記憶,過段時間大家都忘得差不多之后,再找個沒人關注的角落,把結果公布出來就行。
這一點她是一點兒也不擔心。
她現(xiàn)在擔心的是飛鵝發(fā)來的問詢函。王志成肯定是在飛鵝呆不下去了,自己也不可能明目張膽的把他接近甜豬來,加上那位陳總一貫的風格。
指不定連自己都會成為替甜豬跟飛鵝的背鍋俠!
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晚在床上努點力,然后事先安排好紅外相機,把陳總的把柄捏在手里,這樣說不定還能逆流而上,從秦經(jīng)理變成秦總……
望城,翡翠濱江。
劉詩釀今天素顏朝天,穿著一身桑蠶絲睡衣,躺在大大的床上看著天花板發(fā)呆。
她手邊的電話一直震動不停。
那是程夢如打來的,已經(jīng)持續(xù)了差不多快半小時了。
劉詩釀卻是充耳不聞。
“嗡…………”
手機在床上響了一陣后,便沒有像剛才一樣繼續(xù)下去,也許是程夢如打累了要歇歇,也許是手機打沒電自動關機了。
這誰知道呢,反正劉詩釀現(xiàn)在可一點兒不關心這些,她只想這樣好好躺著。
不過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劉詩釀家的門,很快被人扣響!
“咚……咚……咚……”
門響了幾聲,就被人打開。
劉詩釀也沒去看,因為小偷跟歹人是絕對進不來翡翠濱江這處望城最高檔小區(qū)之一的。而有鑰匙能開門的除了她,就只有程夢如。
“詩釀,詩釀你在家嗎?”程夢如果然如她所料,在手機聯(lián)系不上的時候,選擇來到家里。
“我在呢,有事嗎?”劉詩釀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大廳里,給程夢如倒上一杯水。
雖然心里不愿意被人打擾,可很多事情面子上還是要過得去的。
“你怎么不接電話?擔心死我了你知道嗎?”
程夢如接過杯子,關心的說道,不過劉詩釀顯然有些不領情,沒有接話。
“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對了,吳成杰的事情你知道嗎?”
劉詩釀眼睛一亮,以為程夢如帶來好消息,可誰知接下來的話,卻讓她無比失落。
“吳成杰突然成為國內三家音樂學院的教授,以及兩家國外學院鋼琴日常練習曲的作者,并且這些學院還公開為他涉嫌抄襲一事發(fā)聲,一副要硬剛兩家平臺的架勢?!背虊羧缯f著喝了口水。
劉詩釀先是一驚,隨即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
“哦,我知道了,謝謝夢如姐特別來告訴我這些,不過我最近只想好好休息,沒什么其它事情,你就回去吧?!?p> 劉詩釀一邊說著一邊把程夢如推出門外,隨后一個人撲到大床上,看著天花板繼續(xù)發(fā)呆!
不過與剛才發(fā)呆不同的是,劉詩釀竭力驅趕不斷浮現(xiàn)在腦海中的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盡量的放空自己,不思、不想、不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