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成杰跟龍永波簡單說了幾句,暫時先不管這事,專心招待親自上門的幾人。
似乎是看出了吳成杰的難處,楊先進作為望城學術(shù)派的東道主,開口說道:“我知道吳教授事情很多,不過您沒來之前,我已經(jīng)跟廖志杰主任與肖國立老師一起商量了,兩家學校一定會錯開您參加地表最強音的時間,至于到底是什么時候去,時間還是您這邊說了算?!?p> 隨著楊先進的話,北大與中戲兩位都滿是期待的看著眼前這位在各大院校風頭一時無兩的人物。
吳成杰面露難色,斂著眉說道:“兩位,不是我矯情不肯答應(yīng),而是真沒那個能力。要不怎么從中戲畢業(yè)那么多年,混到要靠唱歌來討生活?讓我去講課,算了吧,到時候搞不好敗壞了兩家學校的名聲?!?p> 這種推脫的借口,別說楊先進,跟廖志杰,肖國立,就是一直站在后面沒說話的唐果,一每天都能聽到好幾遍類似的說辭!
“您太謙虛了,以您跟謝林峰教授在推文上互動所發(fā)表出來的幾篇作品,別說上課,就是去我們那里當個教授都綽綽有余。您現(xiàn)在推脫,莫非是嫌廖某人級別不夠?那成,我馬上給譚校還有謝教授打電話,讓他們二位坐今晚的飛機趕來!”廖志杰作勢就要打電話,卻被吳成杰給攔了下來。
一旁的肖國立在這個時候也精準補刀:“得,廖主任您這么一說到提醒了我,我得趕忙給咱們學校陳曉波教授跟校長打個電話!”
吳成杰很無奈,這特么是趕鴨子上架?。?p> 別說兩人嘴里說的那幾位要是來,得把他架在火上烤,就是一直沒說話的楊先進,要是這個時候把姚云慧給搬出來,都夠他喝一壺的。
他總不能好處全拿,一點事兒也不干吧!
“好吧!不過我有兩個條件,第一得等我下周上完這一期地表最強音的直播,第二承蒙抬愛,我是去跟大家交流,不是去上課,所以希望兩位不要大張旗鼓?!?p> 萬般無奈之下,吳成杰硬著頭皮答應(yīng)下來。
這一答應(yīng),楊先進眼睛立馬亮了起來,看著想要說什么,那話都已經(jīng)到了嘴邊,卻是被他硬生生給咽了回去。
吳成杰這邊一答應(yīng),北大與中戲兩位頓時喜笑顏開,立馬把這一喜訊匯報給各自校長。
隨后幾人初步商議了前往兩家學校的時間,不過都沒把話說死,畢竟具體時間還得以吳成杰這邊的時間為準。
這些都確定下來后,眾人也起身告辭。
吳成杰這會兒喊上司徒文珍一起,將幾人一路送到門口才折返回去。
馬路上,廖志杰與肖國立各自開車離開,慢慢悠悠在后邊開車的唐果,開口問出心里憋了好久的疑問:“楊叔,您剛才怎么不趁熱打鐵,把吳教授也請到咱們學院來講課?他可還是咱們學院的榮譽教授呢,您就這樣眼睜睜為他人做嫁衣?”
楊先進坐在后排,搖頭笑道:“你個傻孩子,上回你提醒叔叔發(fā)支持吳教授聲明時的那股聰明勁呢?剛才吳教授明顯時間很趕,咱們再在這當頭提出來,不是成心讓人為難嘛。再說了他都去了中戲,與北大。等他回來會好意思不為自己掛職的學校盡盡心力?”
“傻孩子,記住了,棋在棋盤外,有的時候不說反而會比說的效果好!”
楊先進的一番話,讓漫不經(jīng)心開車的唐果,眼前一亮……
別墅里,送走了幾人的吳成杰與司徒文珍,被大小雪硬生生拆散,說是今晚怎么也要睡個好覺,不能放任兩個人睡一間房。
這話讓吳成杰特別尷尬,心想兩個女孩子還真好意思說出口。
不過這樣一來倒是稱了他心意。
一來可以好好休息休息,畢竟司徒文珍那小妮子,食髓知味似乎有些上癮。在他這個經(jīng)歷過的人來看,那玩意還是得有所節(jié)制,不然多了對身體不好!
二來他也好專心跟龍永波溝通剛才電話里說飛鵝想入股的事情。
目送大小雪拖著不情不愿的司徒文珍離開,吳成杰坐在沙發(fā)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開始與龍永波討論飛鵝的事情。
原來下午吳成杰從青果出來沒多久,飛鵝一個姓付的就打了龍永波的電話。
說之前飛鵝與吳成杰有些誤會,為了解開這個誤會,現(xiàn)在愿意入股或者全額收購他一手創(chuàng)辦的暴風音樂,并且開價不低。
以現(xiàn)在暴風音樂剛剛上線不久,粉絲也才剛破千萬的平臺來說,入股一億不參與經(jīng)營決策,全額收購三億的的條件,已經(jīng)是非常非常優(yōu)越了。
當然飛鵝那邊還表示,如果吳成杰愿意簽約,愿意再追加一個億,作為他的專屬簽約金!
不過這種事情龍永波根本做不了主,便第一時間聯(lián)系了吳成杰,只是他電話怎么也打不通。
吳成杰聽了龍永波詳細的回報,特別是說道飛鵝報價的方面,他有一些心動。
只是轉(zhuǎn)念一想,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上一世自己為了利益,可以跟前一秒還殺紅眼的仇人把酒言歡,這一世難道還要如此嗎?
為什么不能隨心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