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辰感覺,自己好像被孔祭酒,不知不覺的就給送到了另外一條賽道上。
孔祭酒依然在儒家這條賽道上,一逼不復(fù)返。
而自己則是被孔祭酒,忽悠到了百家這條賽道上。
這樣就算以后兩個人,再偶然撞上的話,那也屬于兩條賽道上逼王之間的切磋和交流。
既不會影響彼此之間的師徒情誼,還不會影響各自,在各自賽道上的高光表現(xiàn)。
雖然寧辰是這么感覺的,但是想一想,寧辰又覺得好像不太可能。
孔祭酒怎么可能會把自己當(dāng)成對手呢。
孔祭酒是不是這樣做的,寧辰覺得可能只有孔祭酒自己知道。
正當(dāng)寧辰打算開口問點(diǎn)什么的時候。
寧辰發(fā)現(xiàn)立命石,飛升的高度,又提升許多。
看著下面的大概三千米左右的高度,以及兩百米每秒左右的水平速度。
寧辰就想問一下,假設(shè)在不考慮空氣阻力的情況想,同時重力加速度取10m/s^2。
問,以自己武夫八品頭鐵的情況下,身體會被摔成多少瓣?
想著好不容易,穿越一次挺不容易的,寧辰還是沒問這個問題。
不管怎么說,自己這一次收獲都是非??梢缘?。
雖然最后被儒圣來了一個背刺,但現(xiàn)在身上的剩下的聲望點(diǎn),除了已經(jīng)兌換的一個月。自己還能換五個月的壽元。
有五個月的時間,給自己折騰。
對于未來,寧辰還是充滿著斗志的。
何況自己可是最強(qiáng)八品了。
這可不是自己說的,這是孔祭酒說的。
所以自己就是最強(qiáng)八品。
等寧辰它們一行人,飛回豐京的時候,剛好是太陽初升,各家各戶,開啟一天新生活的時間。
為啥時間,可以拿捏的這么準(zhǔn)確。
看看后面老哥四個,凍的斯哈的樣子。
就知道他們昨天晚上,在孔祭酒倡議下。
為了不帶頭,破壞大武朝律法,而在荒郊野外蹲了一宿。
寧辰八品武夫的身體,雖然不說寒暑不侵,但是這點(diǎn)小風(fēng),對寧辰還造不成任何傷害的。
反倒是那老哥四個,雖然兩個已經(jīng)入了儒家九品。
但是儒家九品,不代表真不代表身體抗造。
再加上這么大年齡了,真是難為他們了。
好在孔祭酒,在入城之后,主動提出來,先送他們回翰林官舍。
把四個人送到翰林官舍之后,孔祭酒又主動把寧辰,送到了寧辰距離翰林官舍,不足三條街的家里面。
這花費(fèi)了孔祭酒,小半個時辰。
連續(xù)不斷飛了這么久,浩然正氣不足,這是常有的事情。
”你先回家中安頓一下,等下就來國子監(jiān),我把幫你的人給你介紹一下。”孔祭酒站在立命石上,對寧辰說道。
“好?!睂幊酱饝?yīng)了一聲。
然后孔祭酒,就在四個小丫鬟,一個煮飯婆子,一個負(fù)責(zé)灑掃的婆子,加上鄭大和一個馬夫。
一共八個。
他們八個都是被孔祭酒的聲音,給從屋子里面,驚出來的。
在八個人震驚下,孔祭酒瀟灑的飛走了。
“老爺、老爺,剛剛那個是神仙嗎?”夏竹眼睛布靈布靈的,看著寧辰,激動的問道。
寧辰?jīng)]回答夏竹的話,就那么看著夏竹的水汪汪的大眼睛。
“老爺你回來了,老爺一路辛苦了,我去給老爺燒水。”一向激靈的小春桃,看到寧辰?jīng)]說話,立刻反應(yīng)過來,然后嬌聲的說道。
“乖,把夏竹一個月的月錢,賞給你了?!?p> 夏竹一聽,頓時小嘴一扁,就要哭出來了:“人家不是想著,就算那是仙人,不也就是老爺?shù)能嚪?,所以想著先問問看看是不是仙人的嗎??p> “也乖,再把春桃的獎勵,獎勵給你?!睂幊叫呛钦f道。
“老爺,你怎么這么小氣呢?!毙〈禾亦街煺f道。
看著小春桃的模樣,寧辰心情大好:“老爺今天心情好,每個人都賞一個月月奉?!?p> “謝謝,老爺?!?p> 在寧家七個下人,感謝寧辰的時候。
孔祭酒則是在遠(yuǎn)處兀自的嘀咕道:“我是不是也應(yīng)該,找些聰明伶俐,說話好聽的弟子了。”
……
寧辰在家里面,痛痛快快的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后又換了一身干凈妥帖的衣服,這才出門去國子監(jiān)。
自己的馬斯萊斯,在家里還是被照顧的很好的。
馬斯萊斯,一路疾馳來到了國子監(jiān)。
國子監(jiān)有專門停馬車的地方,把車停好。
寧辰直奔孔祭酒的陋室。
然后到了陋室的時候,寧辰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陋室的前方,果然是多出了一個蓮花池。然后還有寧辰留下的楹聯(lián)。
反正國子監(jiān)又沒有人知道,就算知道的人也不敢說不是。
“學(xué)生寧辰,見過老師?!边M(jìn)入到陋室之后,看到還有一人在,寧辰?jīng)]大大咧咧,而是恭敬的行弟子禮。
孔祭酒要面子的人,有外人的時候,禮數(shù)必須周到。
要不然孔祭酒絕對會讓知道,一個要面子的人,不要面子的時候,可以多可怕。
“行了,不用這么多禮數(shù)了。柳仲直并非外人。
他算是我一個記名弟子,你們兩個可算是師兄弟了?!笨准谰茡]揮手,對寧辰說道。
“原來是柳師兄,師弟寧辰,見過柳師兄?!?p> 寧辰對那個,國字臉,留著黑須,臉上透著嚴(yán)謹(jǐn)?shù)牧僦惫笆终f道。
柳仲直連忙起身回禮道:“師兄可不敢當(dāng),孔祭酒不過是為了救我性命。收我做了一個記名弟子而已。
以我之天賦,那配得上當(dāng)祭酒弟子。反倒是寧大人的文名,柳某已是如雷貫耳?!?p> 柳仲直說這些的時候,臉上都是一絲不茍的嚴(yán)肅。
他完全就不是在奉承,而是在陳述一個事實(shí)。
“行了,有什么事情,你們兩個自己找地方商議吧,我要好好參悟立命石了?!笨准谰茡]手打發(fā)兩人說道。
“是孔師。”兩個人齊聲應(yīng)道。
“你是國子監(jiān)司業(yè),所以想做什么,怎么做,用什么人,用什么地方?你自己決定就好,不用來找我。”孔祭酒在寧辰臨走之前,直接把所有事情,都甩手給了寧辰。
“是,弟子遵命?!?p> 寧辰兩個人,來到了寧辰在國子監(jiān)司業(yè)辦公的地方。
這地方,寧辰還第一次來。
原本是周司業(yè)在這里辦公,現(xiàn)在屬于周司業(yè)的痕跡,早就被抹去了。
一切都是空白的,等著寧辰吩咐,然后按照寧辰的喜好來布置。
“師兄見諒,我也是第一次來這,所以簡陋了一些。
師兄隨便坐吧。我們是師兄弟,隨意一點(diǎn)就好了?!睂幊娇蜌獾呐c柳仲直說道。
“司業(yè)客氣了,這已經(jīng)很好了?!绷僦闭f道。
“師兄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是否可以先給師弟說說,師兄你的履歷?”
柳仲直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即把自己過去當(dāng)官的履歷,給寧辰講了一遍。
按照柳仲直所講,寧辰發(fā)現(xiàn)這柳仲直也算是一個人才。
柳仲直是順帝繼位那年恩科的榜眼,考了三次就考中了榜眼。
這速度不算慢了。
不過因?yàn)榱僦边@個人,做人做事比較較真。
所以在翰林待了兩年,本事沒學(xué)多少,人得罪的差不多了。
最后就被吏部丟到了一個縣去做縣令去了。
這本是一個窮縣,再加上還常有匪患。
吏部是看中了他正直的一面,覺得他能解決這個問題。
誰知道柳仲直去了之后,經(jīng)過一番了解。
發(fā)現(xiàn)所謂匪患,實(shí)際上都是因?yàn)橹莞?,巧設(shè)名目亂征人頭稅。
硬生生的把良民,變成了土匪。
如果是一個圓滑的縣令,肯定跟上官站在一起。
然后借助上官力量解決匪患,順帶著給自己爭取功績,早日脫離這個泥潭。
柳仲直非不這樣,他就覺得事情應(yīng)當(dāng)從源頭解決。
柳仲直接連的向朝廷上書,希望徹查此事。
只是柳仲直高估了一個縣令的重量。
所有的奏疏,都沒到順帝面前,就被直接被當(dāng)成垃圾焚燒了。
可是柳仲直的上官,卻是知道這個事情。
因此可想而知,柳仲直的境遇會多糟糕。
最后實(shí)在無奈的柳仲直,直接帶著土匪,去府衙敲登聞鼓去了。
也不知道柳仲直,是怎么說服,這些土匪走法律渠道為自己申冤的。
只是府衙本來就想要抓土匪,一看土匪自己來了,哪還能讓他們跑了。
可是柳仲直不干了,直接大鬧府衙。
弄出了不小動靜,后來要不是孔祭酒出面,柳仲直株連九族都可能。
至于后來,縣令肯定當(dāng)不成,土匪的事情,在孔祭酒干預(yù)下,順利解決。
只是柳仲直的仕途也斷了,孔祭酒就把他放到國子監(jiān)當(dāng)個差。
對于這種不管什么時候,都想著按照規(guī)矩做事的人,寧辰欣賞歸欣賞,但是絕不認(rèn)同。
別說這是封建王朝,就是寧辰來的那個時代,都不見得什么事情都能按照規(guī)矩做下來。
不過柳仲直這人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你交給他的事情,他覺得都能一絲不茍的完成。
寧辰現(xiàn)在也明白,孔祭酒把柳仲直發(fā)配給自己的原因了。
有柳仲直在,百家學(xué)堂這事,就算寧辰中途不想辦了,柳仲直都能給辦下來。
接下來寧辰把百家學(xué)堂這事,給柳仲直說了一下。
包括書院當(dāng)中發(fā)生的事情,也都簡單給柳仲直說了一下。
這個事情,對柳仲直的沖擊,無疑是很大的。
但是柳仲直依然還是接下了寧辰給指派的任務(wù)。
并且直接就開始著手干這事了。
看著這么當(dāng)回事的柳仲直,寧辰也不好走。
反正在哪兒都是待著。
寧辰就在國子監(jiān)待著了。
一整天柳仲直,不知道問了寧辰多少問題。
寧辰一個都沒回答,因?yàn)閷幊揭膊恢涝趺椿卮稹?p> 寧辰也是想當(dāng)甩手掌柜的人,所以寧辰直接讓柳仲直自己去大武律找答案去。
順便告訴柳仲直,法無不許便可為。
剩下柳仲直自己拿捏去。
“寧大人,寧大人。”
就在寧辰睡的迷迷瞪瞪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叫自己。
寧辰睜眼看到是柳仲直,不由問道:“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寧大人,已經(jīng)是戌時三刻了?!绷僦被卮鸬?。
“都這個時辰了,行了,咱們今天就到這兒吧。明天你繼續(xù),我明天得上朝。”寧辰伸了個懶腰對柳仲直說道。
柳仲直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寧大人,我有一個問題,想咨詢寧大人?”
“自己去查大武律去?!睂幊揭蝗缤5恼f道。
柳仲直咳咳了兩聲說道:“寧大人,我要問的,律法上沒有。”
“法無不許,便可為,你去做吧?!睂幊綋]揮手說道。
柳仲直看寧辰要走,連忙上前攔下寧辰,鼓起勇氣說道:“寧大人,我要問的這個問題,與女子有關(guān)?!?p> 寧辰一聽柳仲直問的這個問題,倒是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寧辰往后退了一步,再看看濃眉大眼,一臉嚴(yán)肅的柳仲直,心道: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我聽聞寧大人頗有女子緣,所以我想問下,如何才能有女子緣。”柳仲直低著頭對寧辰問道。
寧辰直接上去,攬住柳仲直的肩膀:“這個我倒是可以好好教你,咱們走著?!?p> 說著,就把柳仲直,直接帶上了自己的馬斯萊斯,然后吩咐一聲去老地方。
車夫就駕馭馬斯萊斯,一路來到了蘭香閣。
看到寧辰把自己帶到了蘭香閣,柳仲直連忙說道:“寧大人我不是這個意思?!?p> “那你是什么意思?”寧辰這下倒是不解了。
柳仲直一張老臉憋的通紅,解釋道:“寧大人,我是家中獨(dú)子。但是年過四旬,依然尚未娶妻。
雖然有媒婆介紹,但我不知為何。
那些女子與我相處兩三日,就全部讓媒婆回絕我了。
不孝有三,無后為大。
我這不能一直如此。
所以我聽聞,寧大人在京城頗有女子緣,這才想跟寧大人請教一下?!?p> “都一樣,都一樣?!眮矶紒砹?,寧辰怎么可能回去呢。
何況自己都好些時日,沒有感覺到,紅筱的潤了。
“寧大人,哪里一樣了。我要找的是良家女子?!绷僦币荒樥f道。
“你這話說的,說的好像誰不是良家一樣。
我跟你說,這里有不少愿意,按你要求扮演良家的女子。
甚至你想要大家閨秀,這里都有布置好的場景供你選擇?!?p> “寧大人,我是在認(rèn)真求助,你怎可如此戲弄我?!?p> 看到柳仲直真的生氣了,寧辰笑著說道:“師兄,我跟你開個玩笑。
不過師兄我?guī)銇磉@里,也是為了給你瞧瞧你的問題在那兒。
就算我是一個醫(yī)生,我也得知道你為何,沒有女子緣吧。
難道你真想讓我抓個良家來,給你測測問題。
師兄你說這也不合適吧。”
柳仲直考了一下,覺得寧辰說的也有道理。
“那我就依寧大人說的。”柳仲直算是應(yīng)了下來。
菠蘿絕不是鳳梨
一不小心寫個大章,就不拆成兩章了。假期之后用來糊口的繁重工作,暫時可以告一段落了。明天看看能不能摸個魚,趁著上班期間,追求一下精神上的愉悅——偷偷碼一章出來。最后求下收藏、追讀尤其是追讀,我聽說起點(diǎn)都靠它來排推薦。所以大家千萬別養(yǎng)著,能翻到最后一頁的,千萬不要漏了一頁。拜謝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