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鶴用驚恐的目光望著眼前的童子。
“你到底是何人?”
童子眼睛冒出一道綠光,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秦鶴。
接下來更恐怖的一幕發(fā)生了,只見大殿四周巨大的石門,一個個都降落下來。
沉重的樞紐發(fā)出吱吱的聲音。
瞬間所有人都被困在里面,秦鶴身后的邪魅少年,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外邊。
而這一刻就是郝劍要等的一刻。
自始至終,他就沒有信任過這里的任何一個人。
青衣童子一臉沉重的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向郝劍搖了搖頭。
郝劍眼神中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不過隨即又轉(zhuǎn)變?yōu)楦盈偪竦谋浜蜌埲獭?p> 他緩步來到一個黑衣劍士身邊問道:“你知道我女兒的下落嗎?”
黑衣劍士已經(jīng)嚇傻了,全身抖擻的猶如一個篩子,聲音更是結(jié)結(jié)巴巴。
“我......不知道?!?p> “哦!你不知道,那你就可以去死了。”
他一掌拍爛了黑衣劍士的腦袋,然后走向另一個黑衣劍士。
“你了,你也不知道嗎?”
黑衣劍士嚇傻了,他面帶哭腔的說道:“宗主饒命,我是新來的,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p> “助紂為虐,更該殺?!?p> 他直接一掌拍爛了這名黑衣人的五臟六腑。
看著眼前猶如魔鬼一樣的男人。
這些黑衣劍士不自覺地又退后了幾步,他們拿著劍柄的手也不停的顫抖。
但是他們怎么能逃過郝劍的手掌心。
只見他輕輕的向前跨了一步,就來到了其中一個黑衣劍士面前。
他用單手掐住這名黑衣劍士的喉嚨冷聲問道:”你了,你總該知道點什么吧!難道你也什么不知道。
黑衣劍士的精神早已經(jīng)崩潰,他哭泣著說道:“我不知道,我也是剛加入執(zhí)法堂,請劍宗饒命呀!”
“看來你也沒用,留著也是禍害?!?p> 咔嚓!
只見黑衣劍士的腦袋已經(jīng)歪到了一邊,他的脖子軟綿綿的,猶如沒有骨頭一樣。
李四見此非常的驚恐,他不自覺地把身形藏在二長老秦鶴的身后。
“郝劍,你難道不想見你的妻女了?!?p> 秦鶴臉色發(fā)黑,他恨不得一把把自己身邊這垃圾玩意捏死,但是中毒的他顯然心有余而力不足。
郝劍恍若未聞,他又一把抓住了一個黑衣劍士的腦袋。
“你呢知道我女兒哪嗎?”
黑衣劍士已經(jīng)嚇的屁滾尿流,褲襠里早已經(jīng)濕成一片。
他口齒不清的在嘀咕些什么,顯然因為恐懼說不出話。
郝劍搖了搖頭嘆息道:“太沒用了,估計你也啥都不知道?!?p> 然后他手指輕輕的一用力,就捏爆了這個黑衣劍士的腦袋。
飛濺的鮮血已經(jīng)染紅了郝劍的面孔。
此刻的他就像一個剛從地獄中爬出的魔鬼。
他又信步走到一個全身已經(jīng)癱軟在地上的黑衣劍士身邊。
看見全身淋血,猶如惡魔一樣的郝劍走了過來。
這名黑衣劍士驚恐的喊道:”別過來,我爸是銀城的大官,你不能殺我,殺了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p> 他一邊說話,一邊用雙手撐住地面,想挪動發(fā)軟的雙腿逃離郝劍的身邊。
“既然這雙腿沒用了,那就砍掉吧!”
只見寒光一閃,黑衣劍士的雙腿已經(jīng)離開了他的身軀。
而他竟然沒有感覺到一點疼痛,只是發(fā)覺自己突然身輕了許多,他甚至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然而當(dāng)他回頭看見這一幕的時候,一聲尖叫之后就暈厥了過去。
拍了拍手掌,郝劍對著李四露出一個笑容。
只是這滿臉是鮮血的笑容,此刻比妖魔鬼怪還可怕。
“你想干什么?”李四把身子縮在二長老秦鶴的身后問道。
“從現(xiàn)在開始,我每隔一刻的時間殺一人,直到有人能說出我女兒下落為止,希望你能成為最后一個活著的人?!?p> 此刻的郝劍出手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顧慮了,祭祀大殿被封,沒有人能通風(fēng)報信。
他相信沒有人想無緣無故的死在這里。
郝劍的話語冷酷而又殘忍,那些不明所以的弟子部分已經(jīng)徹底崩潰。
有些膽子小的已經(jīng)跪在地上求饒。
“劍宗饒命,我們什么都沒做,這一切都是二長老擅自做主造成的。”
郝劍的嘴角終于露出了一個笑容,再堅固的大壩也會毀于蟻穴。
一個幾十年都在不斷淪落的門派,到底有什么資格去威脅和利用他。
他又一把抓住了一個黑衣劍士的后腦勺,淡淡的問道:“他說是二長老干的,你說是不是?“
這名黑衣劍士并沒有說什么話語,只是露出了一個輕蔑的笑容。
“可惜了,是一條漢子,但僅僅是一條莽漢而已,我就賞你一個全尸?!?p> 話語完,只見一柄細(xì)劍從他的身后刺穿而過。
黑衣劍士似乎張口要說點什么,但最終什么也沒有說出來。
此刻的大殿中變得猶如死一般的寂靜,這么可怕的郝劍誰也沒有見到過。
在孤月劍派眾人的記憶中,以前的郝劍對門人非常的和善。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今天的他變得比惡魔可怕。
猶如被人觸犯了逆鱗的龍。
大廳中彌漫的血腥味更是加重了這種驚恐的感覺,誰也不知道,下一個會不會輪到自己。
他們明白,只要有人不交代他女兒的下落。
眼前那猶如惡魔一樣恐怖的人將不會放過這里的任何一個人。
而殺戮也永遠(yuǎn)不會停下來。
他們都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望向了場中的李四和二長老身上。
青衣小童不失時機(jī)的挑撥道:“你看,就是這兩個卑鄙小人害的你們?nèi)绱耍舨皇撬麄兘壖軇ψ谂畠?,你們何苦如此,就這樣的卑鄙小人,還想擔(dān)任劍宗之位,他們擔(dān)任了劍宗,能有你們什么好?!?p> 老者身后的邪魅少年終于走了出來,這立馬引起了郝劍的注意。
事實上從一開始,郝劍的注意力就在這個邪魅的少年身上。
直覺告訴他,孤月劍派發(fā)生的一切都和眼前的這名邪魅少年有關(guān)系。
“你是誰?“
但是邪魅少年并沒有回答郝劍的提問,他把目光望向郝劍身邊的青衣小童。
“好個一個嘴腳麻利的惡童,仗著一副刀槍不入的軀體為非作歹?!?p> 青衣小童心中一個咯噔,他有點害怕的躲在了郝劍的身后。
甚至連望一眼這個邪魅的少年都不敢,這和他以前張狂的個性截然不同。
郝劍的眼神立馬就冷了下來,他覺得眼前這個邪魅少年來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