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濤沒有在說些什么,而是讓在場的人都站起來,準備練習招式。
他沒有再多說什么,讓在場的人都站起來,先練習貫穿著招式的動作,也就是馬步。
在場的人大多數都還是知道馬步的,因為馬步算是比較簡單的一種鍛煉的方式,在場的人大多數也都很在乎自己身體的,鍛煉的方法也都簡單的學過一些。
馬步聽起來非常的容易,非常的簡單,但其實想要做到標準的馬步是很難的。
真正標準的馬步,是有許多講究的,如果不深入研究的話,一般都做不標準,即使能夠勉強的符合馬步的標準,也不能長時間的進行馬步的訓練,否則就會覺得腰酸痛,跨部會有種撕裂的感覺。如果動作不標準的話,雖然會輕松一些,但是對于骨骼的發(fā)展有害而無利,也有可能會讓筋骨受到傷害。
馬步在乎四平,也就是頂平,肩平,腿平,還有心平。
頂平就是頭正,要平視前方,不能左右看,肩平就是身正,即身子要豎直,腿平的才叫四平馬,心平就是不要憋氣的站著,這樣才能讓身體內的氣血照常運轉。
另外對于馬步來說要中正,其胯要落在兩腳之間,不前也不后,這個是最基本的要求。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這點的,但是對于接下來要學招式的眾人來說,這就顯得很必要了。
李濤這次指導著大家站著馬步,到時沒有再多說些什么,只是看著漏洞百出的在場所有人,還是不時的嘆氣。
別的不說,光是腿平就給在場的不少人做了障礙,女生的柔韌性稍微好些,倒不用多擔心,主要的問題還是在男生身上。
男生的筋骨一般都是比較生硬的,更何況到了高二的年紀,胯部已經定型了,想要沉得下去,跨步平直,簡直比登天還要困難。
在場的有四五百人之多,李濤一個人肯定是教不完的,王禮和他一同在操場中不斷的奔走著。看到在場學生的漏洞,兩個人就進行指正,還沒有時間看學生的改變,就走到另外一個學生的身旁了。
時間真是不可思議,學生們站著馬步,很快一個上午的時間,就要結束了,馬上就到了放學的時間。不知不覺中,第四節(jié)課的上課鈴已經敲響了。
林夕身為班長,自然是要提醒老師的,他大聲的說道:“李老師,按照平時星期六考試的時間,我們還有十分鐘就要下課了?!?p> 李濤想了一下,一邊走到林西的面前,一邊對著在場的眾人說到:“好的,這樣的話,大家都放松下來,集合到一起,我與大家說些話就散了吧!”
聽到這番話,在場的不少人都松了口氣,雖然說招式的效果在他們的心里銘記著,但是扎馬步這種事的確不是人干的。
中間很多人都已經堅持不住了,當然,李濤也沒有讓大家一直站著。每過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就讓大家休息一下,抖抖腿,然后再繼續(xù)讓大家蹲著馬步。
聽到李濤的話,大家都放松下來,有的人跺著腳,想要讓腿部放松,有人還用手去捏著腿,有人甚至還原地小跑著,想讓有些發(fā)麻的腳能夠緩解。
雖然大家手里都還做著動作,但是還是下意識的往林夕在的方向聚合,包圍在一起,想要盡可能清晰的聽李濤的話。
李濤今天已經在所有在場的學生心里樹立起形象,也建立好了威信,所以在場的人都是信服與他的。
李濤也沒讓大家失望,他說道:“今天大家都已經做了很多運動了,所以回去以后可以自己上網學習一些緩解肌肉酸痛的按摩方法?;蛘呤强梢再I一些體育生專用的那種酸痛繃帶,對于緩解腿部的肌肉的酸痛是很有作用的。”
先前就說過,在場的有不少是體育生,所以他們很快就明白李濤的意思了。
人在進行了過量的運動之后,如果不按摩放松肌肉的話,第二天是很容易造成身體酸痛的,昨天很多人就沒有做相應的動作,第二天就是這個情況。
李濤也沒管這些學生,又接著說道:“今天我已經把扎馬步的大概動作交給大家了,大家回去以后要堅持不懈的練習,之后不是每天都有專門的訓練時間的,但也希望大家能夠抽出一部分的課余時間用于練習馬步。要知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只有每天都去努力,才不至于讓自己好不容易受得苦,白白浪費掉?!?p> 聽到這話,在場的各位都頗為認同,甚至有人已經打定了主意,回去以后,不僅是馬步,還要訓練體能,早日達到李濤口中的那個能夠見到什么體內星辰的境界。
這個時候王禮又插嘴說道:“不過大家也不必強求,訓練的太多,也未必是件好事。如果長期用不正當的姿勢進行馬步訓練的話,有可能會讓自己的腿部變得畸形,也會影響以后你們的人生,所以你們自己要掌握好分寸。”
相對于李濤的話,王禮的話,更讓大家感到震驚,因為王禮平時都是一副默不作聲的樣子,沒想到這個時候會出現提醒大家。
王禮心里沒有多想什么,他之所以那么說,也只是單純的為了提醒這些學生,在他眼中,這些學生雖說有些氣人,又有些不夠有天賦,又有些蠢笨,又有些沒有毅力,但是到底還算是他的學生,出言提醒,也不過是分內之事罷了。
李濤看著在場的眾人點了點頭說:“不管怎樣,大家都要不要忘記訓練,同時也要注意休息。有一句話我認為說的很好,那句話就是身體就是革命的本錢。如果連本錢都沒有了,更何談其他的東西?!?p> 在場的人都點了點頭,李濤又接著說道:“行了,星期六了,我知道你們其中不少人都盼望著早點回家。我就提前讓你們放學吧,你們趁著現在該去教室整理東西的,去教室,該回寢室準備行李的回寢室,咱們下個星期一再見,到時候可不要再有人遲到了?!?p> 說完,李濤就揮了揮手,在場的人也就就此作散。同時,大家也沒有忘記李濤的囑咐,回去以后,該買繃帶的買繃帶,該訓練的訓練。
林夕沒有動作,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回班級了,自然也不用回班收拾課本,他又不住宿,更不用去寢室。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等會和李濤還有王禮兩個人一起離開,然后去星武局進行登記,所以此時此刻,他一直呆在李濤的身邊,沒有做出什么動作,只是和幾個和他告別的同學揮手作別。
李濤和王麗兩個人并沒有很快離開,他們兩個人都站在原地,看著在場的學生不斷的走散,向教學樓,向寢室,又或者是向學校的校門口進發(fā)。
等到在場的學生散的差不多了,他們兩個人才向停車場走去。不是說他們很在乎在場的學生,只是他們兩位現在身為老師,不能看著個個學生亂走,怎么說也應該為學生們的安全負責。
跟著李濤和王禮兩個人,走到了停車場,林夕熟悉的坐到了后座,車子一路沒有阻礙的到了星武局。
再次來到星武局,林夕的心里又是不同的感覺,但是這次對于星武局,林夕依舊覺得這高大的建筑以及巨大的停車場,還有停車場那個類型色的車子都讓他受到了震撼。
林夕從車的后座下了車,這個時候卻發(fā)現張宇軒已經在車位附近站著了。
之所以認定站著的是張宇軒,是因為張宇軒這個時候又重新披上了黑袍,帶上了面具。顯眼的貓臉面具讓人一目了然,這的確是張宇軒的標配。
張宇軒看著車上的另外兩個人,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用簡單的動作表示感謝,另外兩個人也只是點了點頭,就回應了。三個人的交流,一切盡在不言之間。
大家都已經認識很長時間了,也沒必要做一些表面上的功夫。
林夕跟在張宇軒的背后,離開的時候,倒也沒有忘記給另外兩位老師打了聲招呼,畢竟等會登記完,他還要和兩位老師一起去找自行車的。
張宇軒帶著林夕,離開了停車場,走路的時候還沒忘記問林夕最近過的怎么樣。
林夕低下頭,很恭敬的說道:“學生最近一直在和李老師,王老師二位進行訓練,今日李老師還教大家一些真本事了。”
張藝軒點頭:“李濤他雖然是文職,但也實實在在的是一位星武者,跟著他好好的學,總會學到一些真本事的。至于王禮,雖說有些奇葩,但是他年紀尚小,就成為一名星武者了,以后的潛力不能說低,你好好結交也是一番機緣?!?p> 林夕點頭,同時心里面徹底確定了李濤和王麗兩個人就是星武者。同時他也下定決心要抱著他們兩個人的大腿,但是林夕也沒有忘記討好眼前的這個人。在他眼中,張宇軒可是比另外兩個人還要威風的存在。
一路上也碰到過其他的人,有穿著黑袍的,也有穿著正裝的人。無一例外,看著張宇軒,還有他身后的林夕,都是點了點頭,打了聲招呼。
因為當日觀看林夕測試的人并不算多,所以倒是沒怎么顧及林夕,都叫了張宇軒一聲張隊。
林夕心里有些好奇,想起了那日測試的時候,張宇軒在黑袍人中似乎就是隊長之類的領袖般的存在。但他也沒開口詢問,張宇軒沒有主動和他說的,他也不會主動的去問。
過了一會,張宇軒帶著林夕走到了一個,類似于大廳的地方,大廳位于星武局的一樓,是在整個星武局的院子里的。
張宇軒帶著林夕,推開了大廳的玻璃門,走了進去。
進去以后,只看到有一個玻璃做的窗口,窗口后面,一個青年坐在椅子上。面前還放著一個電腦,青年不時看著電腦,敲著鍵盤,似乎在記錄著一些數據。
張宇軒敲了敲玻璃做的窗口,對著玻璃內的人說道:“韓恩,我?guī)藖淼怯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