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夕產(chǎn)生了想要實踐的心思,但是現(xiàn)在的條件的確是沒有辦法開展實踐的,也就只能看看書了。因此,林夕最終還是選擇了埋頭看書。
李濤和王禮看在眼里,倒也沒怎么多想,該提點的,他們都已經(jīng)提到了。雖然他們對林夕也非??粗兀橇窒ψ约旱奈磥磉€是應(yīng)該由他自己做選擇。
雖然李濤王禮兩個人也會因為林夕的舉動而產(chǎn)生擔(dān)憂的心思,但是他們內(nèi)心還是希望林夕能夠在一次次選擇中得到成長。
或者是因為選擇的成功而得到了那份喜悅,不斷的強化自身,或是在選擇失敗中不斷的磨練,磨練出那種能夠追尋到正確答案的反應(yīng)。
很快,車子再次經(jīng)過了星武局的大門,這次沒等林夕開口告別,李濤就叫住了林夕:“你準(zhǔn)備去那間星力充沛的屋子修行嗎?”
林夕點頭:“是的,兩位老師,我工資不是發(fā)下來了嗎?就想著去那屋子里面修煉一下,我認(rèn)為像功勛點這種東西還是快速化為實力,才比較劃算?!?p> 李濤點頭收到:“的確如此,等你從那里修煉完之后,出來的時候如果你師傅在辦公室的話,記得提醒他,學(xué)校那邊他下個星期抽空要去一下。如果他有什么疑問讓他打電話給我就行。”
林夕點頭,但還是有些好奇,忍不住說道:“老師,您們不都是互相有電話的嗎?一個電話能解決的問題,還用得著我轉(zhuǎn)達(dá)嗎?”
王禮從車上下來,依舊面朝著駕駛座,用不知從哪找出來的衛(wèi)生紙擦著真皮座椅。
聽到了林夕的話,王禮平靜的說道:“讓你去你就去,不要問那么多?!?p> 李濤則是插話說到:“沒事,反正他是張宇軒的徒弟,跟他說一點也沒關(guān)系。”
這樣說著,李濤又對林夕說道:“你師傅他不是時時刻刻都在線的,有時候手機不方便通知且他的辦公室和星力屋子那邊比較近,我們屬于文職,平白無故的往那邊走,也不太好,你身為他的徒弟,帶個話正合適。如果你師傅不在,跟我們打個電話什么的,說一下就行。
至于找你師傅嗎?學(xué)校那邊,我和王老師兩個人代表不了,得找有權(quán)威的人,你師傅正好合適。平時就是武隊那邊的比較有威嚴(yán),再加上先前也去過學(xué)校,那群領(lǐng)導(dǎo)也都能認(rèn)識他,不必再多解釋什么?!?p> 這樣說著,林夕倒是明白了,就是喊張宇軒去壓陣唄!林夕點頭,又說了句一定辦到,就這么離去了。
林夕走后,王禮轉(zhuǎn)過身來,對著李濤說道:“沒必要什么事都和這小子說,他只是個學(xué)生,知道的多,也未必是好事?!?p> 李濤搖頭:“他現(xiàn)在只是有這個號群,你和他解釋就算了,你若不解釋好奇心是會日益膨脹的,況且你唱了紅臉,總該有一個人唱白臉才對吧?”
另一邊,林夕正大步向三樓走去,他心里面還是有些驚訝。因為無論是什么時候,他都能感覺到三個老師之間的友情非常的牢固,但就是這樣,兩個人去找張宇軒,在星武局內(nèi)還要避嫌,這是因為職位嗎?還是因為為了保護(hù)隱私。
林夕沒有問出來,有些話他知道就可以了,也沒必要多想。況且剛剛的話已經(jīng)算是觸摸底線了,就算是好奇心,也該有度,不是嗎?就這樣想著,林夕又回到了自己非常熟悉的那間星力充沛的屋子。
推開大門,因為今天是星期六,所以里面還是有不少人的。
之前就已經(jīng)謀劃好了今天的一切的林夕,從王禮的車上下來之前,就從雙肩背包中拿出了面具。
因為他的雙肩背包,就是普通的雙肩包,所以容量算不上大,不然林夕還想把黑袍塞在里面。
可惜里面放上,一本刀法入門一本星穴指南和一個面具之后,再塞些零散的東西,就已經(jīng)滿了。
雖然身上沒有穿著黑袍,但是因為戴著面具,林夕在這個昏暗的屋子中也沒有顯得特別。
屋子里的人也沒有什么驚訝的動作,繼續(xù)雙腿盤著,繼續(xù)坐著掛機的修行。
當(dāng)然,在場的人的反應(yīng)也是因為這些人都在掛機修煉,就算有什么反應(yīng)也作用不到身體上。
林夕大概的觀察了,這個屋子里有幾個別幾個不戴面具的,但終究是少數(shù),說到不穿黑袍的,會多一些,畢竟黑袍雖然很帥氣,但是像這種沉悶,而且包裹著身體的衣服,平時穿著總是覺得有些累。
林夕找個人不太多的角落,盤腿坐下,又觀察附近別的人,大家修煉的時候就是盤腿坐下的,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動作。
林夕能夠看到附近的人眼睛閉著,手扶在盤膝的雙腿之上,一動不動的?其他就沒有什么了,作用在別人身上的也沒有透視的技能,似乎只能看到圍在人身體一周的淡淡的星輝。
如同先前看到的一樣,有人的身邊星輝圍的多,有人身邊為圍的少。先前林夕沒注意到,這一次倒是注意到不少人的星輝,還是小腹附近的比較多,那個地方發(fā)出的光芒也略微要亮一些。
林夕,沒有多觀察,也默默盤腿坐下,進(jìn)入到了修煉的狀態(tài)。
兩個小時后,林夕默默的張開了雙眼,不是他都功勛點用完了,而是剛剛他遵循張宇軒給他的意見,一直觀察著自己的星辰,似乎自己和星辰的默契值加大了。
剛剛林夕能夠很清晰的看到體內(nèi)那還不及一個指甲蓋大的小小星辰,略微動彈了一下。
因為無論是以前還是今天,星辰從來都沒出現(xiàn)過這種狀態(tài),所以林夕敢肯定剛剛的星辰的移動不是意外,而是蓄謀已久的行為,很有可能是在和自己打招呼。
也許是星辰終于注意到林夕了,又或者是星辰終于愿意搭理林夕這個熟悉的陌生人了,再不就是星辰意識到了林夕就是他的宿主,他一直寄生在林夕的體內(nèi)。
不管是哪種解釋,最起碼林夕覺得現(xiàn)在這樣是件好事,而之所以退出掛機則是因為林夕有些好奇,在剛剛星辰與自己達(dá)成了初步交流之后,自己如果退出了透視狀態(tài),是否還能夠和星辰進(jìn)行交流?
讓林夕失望的是,在他退出了系統(tǒng)為他提供的那種透視狀態(tài)之后,似乎星辰再次被肉體隔開了。
林夕往自己的小腹看去,也只看到了自己的衣服,掀開衣服,所能看到的,也只不過是他本人的皮膚。
林夕有些失望,但也沒有意外,因為透視本身就是系統(tǒng)的功能,不可能因為他和星辰的默契,就讓他獲得透視的能力。
只是剛剛星辰的確對林夕的反應(yīng)有所感應(yīng),也就是說,他們那樣的默契值的確是上升了。
如果這么說的話,那么星辰在林夕透支的時候,能夠提供的星力是不是會變多?或者說一次的供給量會變大。
看了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有些不方便探查,林夕只是把這種心思默默的記了下來,然后又開始進(jìn)入了掛機狀態(tài)。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林夕從掛機狀態(tài)中出來了。也許是因為在星辰有所反應(yīng)之后,林夕就退出了掛機的原因,在林夕再次掛機之后,星辰就沒有什么反應(yīng)了,所以讓林煦有些后悔。
事已至此,林夕也沒有辦法反悔了,只能把這件事當(dāng)做一個教訓(xùn),下次如果他和星辰之間發(fā)生什么,應(yīng)該加強互動,而不是在這個時候停下攻勢。
仔細(xì)想想,林夕這個舉動還挺蠢的,就像男女生同桌,男的暗戀女同桌,一直向女同桌表白,女生好不容易有點反應(yīng),男生沒有借此機會好好發(fā)揮,反而是因為這個就開始幻想以后的事了,沒有給到女生答復(fù)。女生一定是會把這個男生當(dāng)做玩弄感情的渣男,然后不再納入考慮范圍的。
星辰也是如此,不過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了,也沒有后悔的余地,林夕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大腿,就走出了星力的屋子。
林夕的動作,沒有瞞過身邊的一串人,不過與其他人相比,林夕的離開,并不算是出眾。
畢竟林夕修煉了三個多小時,哪怕這些人是正式的隊員,功勛點會多一點,而且有時候下星穴又補貼,但是他們是每個星期,又或者是每天都會來這個屋子里鍛煉的,所以不一定會一次性修煉那么久。因此,少部分在這里呆久了的人,對林夕還是有些意外的。
不過,最近兩周的工作確比較繁忙,把功勛點攢著到休息日,一下子花掉的人也大有人在。更何況前兩天才發(fā)過功勛點,所以屋子里也沒有人感到奇怪,再說了,掛機狀態(tài)之后,就相當(dāng)于靈魂出竅了,只能看到本人的身體,其他視野也不能說沒有,但是很少,沒有幾個人能看到林夕的動作。
林夕沒有拖拉,出門之后就走到了張宇軒的辦公室。
林夕有時候還挺個好奇的,在這個星力充沛的房間附近的房間里是不是也會有部分星力聚集呢?
不過想想系統(tǒng)好像在哪里都能修煉?只不過所采取的張宇軒的多少不同,也就是說,其實張宇軒在辦公室就能修煉,不過成本可能要高一些。
這大概也就是星五局內(nèi)其他文職人員和文隊的人,也有星武者的原因。
想到這,林夕發(fā)覺文職人員他已經(jīng)見過了以李濤王禮為代表的一批人,武隊的成員首領(lǐng)張宇軒就本身就是林夕的師傅,其本身也算是武隊的成員。至于文隊的人,林夕好像從未見過,現(xiàn)在突然提起來,林夕還有一絲好奇。
林夕好奇心雖然被激發(fā)起來了,但是他現(xiàn)在更在乎的還是張宇軒的事。敲開了張宇軒的辦公室的門,把李濤的話傳了過去。
也許李濤和王禮兩個人算準(zhǔn)了今天是星期六,張宇軒應(yīng)在辦公室,所以才會讓林夕傳信的吧?
張宇軒聽到的消息后點頭,,說聲知道了,就把林夕給轟走了,今天的張宇軒似乎格外的繁忙。
林夕也沒指望張宇軒能和他多聊些什么,想了一下還是把轉(zhuǎn)告的信息成功的消息發(fā)送在李濤的手機上。如果等會張宇軒他們打電話的話,這個時候自己搶先打電話也不好,反正信息通知到位就行。
中午林夕沒吃飯,看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半了,先別說自己沒有食堂的卡,就算去了食堂,也不一定有飯。林夕跑到了星武局外的公交站臺,想著坐車回家,隨便吃一口,對付對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