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興亮和張春燕的老家比較重視死者的“三七”,雖然當天沒有通知任何的親朋好友,但是姚興亮圈子里的好友還是自發(fā)的組織了起來來到他家進行哀悼。
阿姨準備了一大桌的美食,期間姚興亮每每想起妻子的種種過往,忍不住一杯杯的喝著白酒。他的酒量一般,沒多久就開始盡顯醉態(tài)。
“姚總,大嫂去世了您一定要節(jié)哀,我代表兄弟伙們表個態(tài),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放話,今后你就是我們幾個人的大哥?!逼渲幸粋€看上也姚興亮還要長上幾歲的中年禿頂男舉起杯說道。眾人一聽也紛紛應允。一度客廳內(nèi)感覺就像到了水滸傳中的忠義廳一樣。
“你們就別灌他了,姚哥已經(jīng)多了,到時候我們一走,誰來照顧他啊?!逼渲幸幻钥粗εd亮的醉態(tài)終于忍不住開始制止眾人。
“我們照顧不了,你可以留下來照顧啊。”其中一人起哄道。
“對對對!你留下來照顧,替嫂子好好照顧姚總?!迸赃厧讉€人聽到后也不禁起哄道。女子聽到后一臉羞紅,慌忙閉上了嘴。
“滾你媽的!誰他媽再亂說話,就給老子滾出去。”姚興亮突然暴怒,把手里的酒杯狠狠地砸到了桌子上,飛濺的殘酒和玻璃碎片驚得眾人慌忙的用手臂擋住了臉。
經(jīng)過姚興亮這么一下子,不少人意識到自己酒后失態(tài)了,紛紛作揖道歉?!耙偅憧次覀兒榷嗔?,嘴上就沒把門的,您千萬別生氣?!?p> “嫂子別生氣,我們開玩笑的?!庇腥艘蚕驈埓貉嗟倪z像輕輕的抽起了自己的耳光。
姚興亮本來就是杭市冷飲批發(fā)圈混的不錯的大老板,最近和路雪的獨家合同到手,自然在行業(yè)里瞞不住,在座的不少是靠著他吃飯的下游老板,見到金主生氣了,哪里還敢造次。
“你們給我記住,以后別給我亂開這種玩笑。。。呃。。。我不喜歡。。。呃”姚興亮強忍著嘔吐感邊說道。雖然醉意已濃,但是深知做人之道的他還是努力讓自己平息怒火,畢竟在座的大半都是自己的生意伙伴,做的太過分,對自己并沒有什么好處。
“姚總,息怒息怒。以后再也不亂說了?!庇袔讉€人見他并未借故繼續(xù)大發(fā)雷霆,也紛紛踩著臺階下坡,有幾人也坐到他身邊表示好意。
酒這東西就是越到后來越上頭,過了一會兒姚興亮在其中一人陪同后去廁所大吐了一番,回來后就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姚興亮在自己的床上迷迷糊糊的醒來,但是他感到頭疼欲裂,以至于連眼睛都沒有勇氣睜開。
手在床上胡亂的摸索著,突然,一個紗質(zhì)的衣服的觸感很明顯的出現(xiàn)在了手上?!按貉啵易蛱煊趾榷嗔?。”姚興亮迷迷糊糊的說道。
“姚哥,我去幫你倒杯綠茶醒醒酒吧?!边@突然的一個女聲讓姚興亮頓然酒醒,猛地睜眼一看,昨日那名女客正身穿著妻子常穿的那套絲質(zhì)睡裙坐在了身邊的床上。
“你怎么會在這里?”姚興亮用手捂著腦袋,強忍著宿醉后的頭疼問道。
“姚哥,昨天你喝多了,等大家都走了我就把你扶回房間,結(jié)果你。。。?!迸涌此朴悬c悲傷,又有點羞澀。
眼前的女子叫馬琳,姚興亮和她接觸并不多,印象中只是某個批發(fā)小站的老板娘,照理說按照他們兩的關(guān)系,昨天不應該出現(xiàn)在拜訪人里,但是客人上門,自然也沒有驅(qū)趕的道理。
酒醉第二天,身體就算再不適,腦袋的思維還是能恢復大半的。姚興亮雖然很少在外面亂來,但是女人的套路還是知道一二的。
“我那方面欲望本來就一般,別說你這種普通貨色,就算再艷麗幾分,我都未必想下手。再說春燕剛走,我再畜生也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再說,你真當老子傻子啊,男人喝醉了根本做不了那事?!钡撬€是強忍著心中的不爽,畢竟現(xiàn)在女人衣衫暴露的在自己的床上,真要鬧起來,自己總會吃虧。
“馬老板吧。我老婆剛離世,這種玩笑可開不得。”也許是因為這么一驚,姚興亮的頭疼竟然也緩解了不少。
“姚哥,我雖然不是什么黃花大姑娘,但是也不至于下賤到自己送上床。昨天你確實欺負我了,不過你放心,我只是你是喝多了,我不怪你?!迸拥椭^羞澀的說道。
不得不說,馬琳雖然30出頭,長相中等,但是她的身材完全不輸給自己的妻子。那種嬌羞造作的腔調(diào)一般男人也難以抵御。
“理智,清醒?!币εd亮不停在腦海中提醒著自己。“估計這女人就是想敲一筆,算了,能用錢擺平就別把事情搞大?,F(xiàn)在事業(yè)剛要進入一個新的高峰,別為了這種貨色把自己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