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明搖擺著頭輕輕的揭開牌,果然最后一張2出現(xiàn)在了桌面上。
四百倍?。?!八十萬左右的賭金??!全場當翻開的那一瞬間,大家把手里能拋向空中的東西全丟了起來。站在包大明身后的人也瘋狂的搖著這個像神一般征服了這個賭場的男人。
包大明被劇烈的搖晃著,突然,他感覺自己被占據(jù)的心靈一下子又恢復(fù)了理智。
“這位老板,還繼續(xù)嗎?”發(fā)牌手身后的黑衣人站了出來,雙手撐在臺面上問道。
“都贏了那么多了,收手吧?!卑竺鞅澈笥袀€賭客善意的提醒道。
雖然包大明剛才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但是對于剛結(jié)束的那局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意識和記憶,知道自己在這一把中贏下來將近一百萬。他搖了搖頭,“結(jié)賬吧。”
黑衣人輕輕地點了點頭,緩緩地走出賭桌,朝著自己身后方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包大明起身,身邊所有的賭客自動的讓出一條路,他跟隨者黑衣人來到了角落的一間房間中。
“老板好運氣好,我開賭場那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有賭性的男人。”一個滿臉絡(luò)腮胡的男人坐在一張破舊的書桌后面,把腿擱到桌子上笑著看包大明。
“運氣好而已?!卑竺饕膊豢蜌?,不等他邀請,一屁股就坐到了對面的椅子上。自己在賭場混跡了那么多年,什么樣的人沒見過。你要是在這里稍微露怯一點,那他們就會堂而皇之的少給你錢,甚至?xí)环侄疾唤o。
黑衣人快速的出了趟了門,回來后在絡(luò)腮胡耳邊輕語了幾句。絡(luò)腮胡點了點頭,放下雙腿一把抓過桌子上的計算器。
“老板,剛才你這把下注是兩千七百塊,總計三百八十四倍,一共。。。一共。。。一百零三萬六千八百。嗬,好家伙,你這一把我就得白干小半年啊。”絡(luò)腮胡一邊敲著計算器一邊皺著眉頭。
“對了,我這里還要收10%服務(wù)費,還要。。。?!?p> 不等絡(luò)腮胡算完,包大明輕輕地說道,“你給我七十萬就成,剩下的給兄弟們喝酒?!?p> 看到包大明說出這樣的話,絡(luò)腮胡愣了愣,突然用力大拍了一下桌子,“哇哈哈,兄弟好豪氣!好!你爽快我也爽快!”說罷就朝黑衣人點了一下頭,得到指示后,黑衣人來到絡(luò)腮胡身邊,推開書柜旁的一個隔層就顯露出一個保險箱。
一番操作后,滿滿八十捆大鈔就被放進了一個破舊的拎包里。
“兄弟,雖然你贏了我那么多錢,但是我張瑋喜歡你!你這個朋友我得交。”把拎包往前推了推,并把自己的右手伸了出來。
包大明見此人也算守規(guī)矩,便也伸出了左手。就當他們兩手相握時,手腕上的機械手鐲吸引了張瑋的注意。“兄弟,這是什么東西?”他眼中露出了狐疑的神色。
“這。。。這就是我的一個吉祥物?!卑竺魍蝗恍闹谐霈F(xiàn)了一絲驚慌,可千萬別把這東西當成了作弊工具。如果張瑋現(xiàn)在要求自己摘下來,拿不到賭金還好,但是如果因為這個失去了三十天游戲的權(quán)利那自己可虧大了。
張瑋眉頭一緊,用力把他的手往自己這里拉。包大明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和對方不是一個級別的,漸漸的身體都被拉離了座位。
黑衣人輕輕的按住了張瑋的肩頭,“老板,別和他開玩笑了。你嚇到他了?!?p> 張瑋回頭看了看黑衣人,馬上露出先前的笑容,“哦,對對對!你看,這寶貝給這個兄弟帶來那么好的運氣,我這好奇心也是太強了點。嚇到兄弟了,抱歉抱歉。”他馬上卸去了大半的力氣,用另一只手在自己用力處揉了揉。
包大明趕忙抽回手,一把把拎包提起?!澳莾晌唬夷茏吡藛??”
“當然當然!請便!對了,還不知道兄弟貴姓?!睆埇|笑著起身相迎。
“我姓包,今天我就先告辭了,外面還有我一個朋友喝多了,我要去送他回家。”
“好好好,那我就不送了,希望包兄弟經(jīng)常來玩啊?!睆埇|做出一個請便的手勢,黑衣人也微微的點了點頭。
一打開門,鄧康裕就焦急的等在了門口,“兄弟,你沒事吧?”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我們快走?!卑竺髋e起在手里的包在他眼前晃了晃,馬上推著他后背就往賭場門外走去。一路上大家紛紛圍過來致意,都被包大明邊微笑邊推開,好不容易擠到了門口,一名看門的壯漢看了他們兩眼,還是不太情愿的打開了鐵門。
剛出門,兩人就一路小跑逃開了幾百米。來到一個僻靜的角落,包大明打開包上的拉鏈,稍微撥弄了一下其中的一疊錢,通過手感就能清晰的感覺到,都是真鈔。隨即馬上拉上拉鏈對著鄧康裕說道:“鄧哥,你家在哪里,這里不方便說話?!?p> 此時的鄧康裕早已酒醒大半,指了指前面一片依稀亮著燈的居民區(qū),“不遠,就在那里?!?p> 看到包大明離開房間,黑衣人微笑著的臉突然一下子拉起下來,來到張瑋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你挺會來事??!差點壞了老板的好事!”
張瑋委屈的捂著自己的腮幫子,“我。。。。我下次肯定不敢了,你們怎么吩咐我怎么做,絕對不再會多管閑事了?!?p> “你這家伙,要是以后再敢犯這種低級錯誤,我連通你和這家破賭場,全他媽給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