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時代天驕】
半月后。
始皇帝嬴政回到了咸陽,嬴政得到長生的消息,也沒有被隱瞞,大肆宣揚(yáng)了出去。
等待嬴政死在沙丘,準(zhǔn)備造反的六國貴族們,也瞬間按耐下了他們準(zhǔn)備造反的想法。
嬴政不死,誰敢造反?
造反的下場,那就是死,被無數(shù)的大軍鐵騎踏平,大秦帝國的強(qiáng)弓勁弩,可不是跟他們開玩笑的。
并且,始皇帝在平原津得到仙人相助的消息,同樣沒有掩飾的傳揚(yáng)出去,并且始皇帝拜仙人為國師,見國師如見始皇帝,即使是始皇帝公子見到也得行禮。
甚至連這位所謂的仙人,率領(lǐng)三千蒙家軍殲滅叛逆幾萬大軍的消息,同樣沒有絲毫掩飾的傳揚(yáng)。
一時間,天下震動。
更讓人難以置信的事情,那就是大秦始皇帝身邊的貼身宦官中車府令趙高,在集市被腰斬,且被誅滅九族,理由是叛逆。
公子胡亥,被貶為庶民,逐出贏姓族譜。
大秦左丞相李斯,辭去大秦左丞相職務(wù)。
江東,會籍。
“得仙人相助,以三千蒙將軍大破趙礦率領(lǐng)的大軍,替暴君取回長生不老藥,蒙家軍只是損失不足一千二百人,天為何助暴秦啊。”
項伯得到這個消息后,仰天長嘆。
他楚國,難道就真的沒有復(fù)國的希望了嗎?
“哼,叔父,這暴秦不過是自己吹噓罷了。”
對此,項藉不屑的撇撇嘴,道:“若是給吾三千精銳士卒,吾也能大破趙礦那個廢物的大軍?!?p> “羽兒,住口?!?p> 項伯聽見自家侄兒如此高傲自大,沉聲說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吾要告訴你多少次?趙礦倘若是廢物,那誰還是將才?趙礦的大軍,可都是征戰(zhàn)沙場的暴秦軍隊?!?p> “叔父,仙人本就虛無縹緲,怎能屈身給暴秦做國師?無非就是徒有虛名罷了,若是在吾跟前,吾定要與他一較高下,看看吾能不能砍了他這個徒有虛名之輩?!?p> 項藉高傲的說道。
仙人,不過是一堆騙子罷了。
倘若真是那高高在上的仙人,怎會屈尊降貴,給暴秦當(dāng)國師?
“這暴君沒想到,竟真獲得長生不老,老天不公,我大楚何時才能恢復(fù)先祖榮光?”項伯已經(jīng)無力再與自己這位侄兒說什么。
他的性格便是如此,自認(rèn)為自己有點力量,就能上天似的。
三千蒙家軍能破趙礦的幾萬大軍嗎?
而且還是少勝多,這樣的戰(zhàn)役,歷史上幾乎沒有出現(xiàn)過。
所以壓根不可能。
結(jié)果在那位大秦國師的帶領(lǐng)下,不僅全殲了叛軍,還只損失了不到一千二百人。
這樣的反差,實在是讓他接受不了。
其他各地的六國貴族余孽,也紛紛熄滅了自己心中的復(fù)國夢。
始皇帝無時不刻都是他們頭頂?shù)拇笊健?p> 只要嬴政這個暴君在一天,他們就不敢隨意的亂動,否則被逮住的話,他們就真的要面臨逃亡,甚至是將他們最后的火種給掃滅。
……
大秦帝國在楊羽的改革之下,轟轟烈烈的進(jìn)行著,任何阻攔大秦帝國推行新政的人或物,都被大軍給推平,沒有任何人敢說一個不字。
三省六部制,也在短短半年的時間內(nèi),徹底的推行了下去。
黑冰臺也將楊羽提供給始皇帝的名單,找到了那些個名單上的人。
比如:漢漢初三杰之一的陳平,兵仙韓信,屠夫樊噲,英布、蕭何等。
蕭何陳平,都是內(nèi)政型的人才,得任何一人,都是能夠治理好一個國家的絕代天驕。
兵仙韓信,這是統(tǒng)帥型的人才,韓信點兵,多多益善,用兵如神,武力雖然不行,但統(tǒng)兵打仗,足以與殺神白起相比,即便比不了,也可以超越王翦,甚至與王翦相提并論。
要知道,大秦年輕一輩中,可沒有什么人能夠擔(dān)任起未來統(tǒng)帥數(shù)十萬軍隊的將領(lǐng),你說王奔的兒子王離?
他沒有韓信的那個天賦。
至于屠夫樊噲,英布?
這些都是猛將,若是霸王項羽不出,誰能在武力上與他們一較高下?
有,或許就是大將軍蒙恬,可大將軍蒙恬已經(jīng)在逐漸步入歲月不饒的老年階段。
所以大秦需要這些新生的力量。
始皇帝人生中最失敗的事情,恐怕就只有這兩件,沒有為大秦培養(yǎng)出一個優(yōu)秀的帝國繼承者,以及為大秦培養(yǎng)下一代可以扛起大梁的人物,最終導(dǎo)致了大秦經(jīng)歷數(shù)代先輩打熬根基,在他這里統(tǒng)一的大秦帝國,二世而亡。
在黑冰臺無孔不入的力量下,這些人被‘請’到了咸陽城。
但他們不可能一來咸陽,就被始皇帝召見,封官賜爵。
咸陽城內(nèi)的一座莊園內(nèi)。
數(shù)十位手持長戈的秦軍精銳士卒,渾身披掛著青銅鎧甲,甚至是面部,都被頭盔的面罩給遮擋住,只流出一雙冰冷的雙眼。
幾個身著不一服飾的老者、青壯年,則是左右四顧。
“兄臺,此處大兇?!币晃豢雌饋硐嗝部±实那嗄?,看著將他們團(tuán)團(tuán)圍困的秦軍士卒,干澀的咽了口唾沫,小聲的說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
鼻青臉腫的青年,感受著周圍那些個士卒身上傳來的冰冷肅殺,說道。
“咱們能逃出去的可能性,極低?!?p> 夏侯嬰低聲對自己身側(cè)那位虬髯大漢說道。
“幾乎是沒有。”
樊噲干澀的說道。
別看他像是個大老粗,但他的心細(xì)著呢。
眼前的這些個秦軍士卒,以他和夏侯嬰的伸手,想要逃出去還是有可能的,但他敢篤定,周圍定有強(qiáng)弓勁弩瞄準(zhǔn)著他們。
倘若他們敢亂動分毫,恐怕就會被強(qiáng)弓勁弩射殺。
實在是那股致命的危機(jī)在告知他,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后果很嚴(yán)重。
能夠保持鎮(zhèn)定的,唯有那名看起來年齡和嬴政差不多大的老者,比較鎮(zhèn)定了。
“諸位,久等了,怠慢了各位,還請海涵?!?p> 就在這時。
一道爽朗的聲音響起。
只見一位男人從外面走來,周圍手握長戈的秦軍士卒,紛紛給他讓開了道路,讓他暢通無阻來到眾人的身前。
而眾人看見從外面走來的男人時,莫名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極大的壓力。
特別是樊噲和夏侯嬰兩人的感受最深,他們從此人身上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脅,就仿佛他們是一個普通人,在面對兇猛的大蟲一樣。
“很強(qiáng)?!?
止夢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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