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強者的話語權
“哦？呵呵呵，看來作為前輩的我，還不算太過失敗，那么我愛羅君有什么疑問呢？”
低沉的笑了笑，大蛇丸垂下了眼眸，仿佛遺忘了自己被莫名擊敗的屈辱。一邊說話，一邊不經意的拿起了桌邊小爐上的茶壺，為自己到了一杯茶水，又隨手為我愛羅面前的茶杯續(xù)了續(xù)水后。才端起了為自己所倒的茶水，優(yōu)雅的品了起來。
看著大蛇丸鎮(zhèn)定自如的動作，我愛羅再一次輕輕點了點桌面。隨著他的動作，面前的茶杯中騰起了一抹淡綠的煙云。
就在煙云騰起的剎那，本來安坐的大蛇丸猛然亮出了自己的獠牙。一口帶著詭異色澤的水箭，從他口中直襲我愛羅的面門。而起本身，則猛然向后電射而退，同時手中也捏起了印訣。
但就在一聲嗤笑中，大蛇丸急退的身影猛然停滯，手中即將完成的印訣，也僵在了最后的階段。
而造成這一切結果的原因，則是不知何時已經搭著他肩膀站立的少年。更讓他驚訝的是，我愛羅另一只手中，那不斷盤旋壓縮的水球。
略掃了一眼后，他便確定了那手里壓縮著的，就是剛才吐出水箭。
“什么時候？怎么會這么快？難道還是幻……”
隨手一握湮滅了盤旋的水球，我愛羅很不客氣的打斷了惡客的思緒。
“不是幻術啊，大蛇丸先生。前輩作為一名‘成名’的忍者，已經忘記了收集情報的基本功，以及面對情報不明的強者之時，必要的隱忍觀察的美德了嗎？”
而后側頭盯著身邊的毒蛇，語氣肅殺的問道：“亦或者，毒蛇依舊可以試試自己的蛻皮的速度，能否快的過光?！?p> “我愛羅君說笑了，毒蛇怎么比得過太陽呢？”
橙黃的蛇瞳破去了偽裝，死人的臉皮也無法遮蓋大蛇丸此時的驚駭。
“快如光嗎？不可能！人怎么能達到那種程度？這一定是幻術，不然封閉了聽覺的我……”
還在思慮著局勢的大蛇丸，再一次被突兀的回到了原位盤坐的少年打斷了思緒。
“是快過光呢，你覺得我的體術如何？哦，對了！我以為以‘三忍’的閱歷，應該早早能發(fā)現(xiàn)我具有虧破內心的能力呢！還是說鼬給予大蛇丸先生的打擊太大了，以至于大蛇丸先生只以為幻術是自己的缺陷了嗎？”
“窺破心靈嗎？可怕的力量??！”
一剎那的交手，徹底粉碎了毒蛇心中的僥幸與驕傲，真正的將眼前之人當成了一位強者。
如果這一切真如著洋溢無比自信的男人所說的那樣……讓大蛇丸不禁回想起了那個將自己和另外兩位同伴，逼入窘境的男人。也是贈予自己與伙伴們名號強者……山椒魚半藏。
沒有血脈的原因，單純技藝的壓制，徹底粉碎了當年意氣風發(fā)的他們的自傲與大意。
只是這一次，雖然沒有了同伴，但就對方顯露的體術上的碾壓，比之那一次更讓大蛇丸的內心絕望。
沒有血脈，也沒有強大的背景，一個普通的忍者，真有可能走到這樣的地步嗎？比起這樣的速度，那兩雙眼睛真能看清世界的真實嗎？
“不！不可能，他一定覺醒了什么強大的血脈。羅砂能當上風影，怎么可能只是普通的忍者血脈！作為他的兒子，還是人柱力，所……”
但惡趣味的某人，仿佛很是愉悅又戳破了大蛇丸的幻想。
“沒有特殊的血脈，也不是因為我是人柱力的關系。”我愛羅說著，右手一翻，一只緊閉雙目的袖珍貓鼬，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
“諾，其實在我修行有成時，就取出了尾獸呢。畢竟區(qū)區(qū)守鶴雖然沒什么力量，但尾獸對于人柱力查克拉的浸染，當時可是給我添了不少麻煩呢！”
“這怎么可能！人柱力沒有了尾獸怎么會活著！”
眼前的一幕打破了大蛇丸紛亂的思緒，脫口而出的否定，卻無法更改眼前所見的事實。
他只能緊緊的盯著在我愛羅手中好似玩偶般的貓鼬，一遍又一遍的想要找出其中的破綻。妄圖證實如今這比陷入了幻術，更讓他奇幻的經歷。
看著失態(tài)的大蛇丸，我愛羅仿佛失落的搖了搖頭。
“追求無盡的秘術忍法，自詡為戰(zhàn)勝了死亡的大蛇丸先生。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呢，怪不得你如今會沾沾自喜。呵呵，你真覺得是血脈壓抑了你的前途嗎？”
緩緩起身的我愛羅，一邊說著，一面不疾不徐的向著門口踱去……
無視了身邊欲言欲止的毒蛇，自顧的跨出了門扉。
抬眼看著遠方隱約可見的火影巖，或者說是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的頭像，而后自顧的向大蛇丸給出了答案。
“都不是啊，大蛇丸先生！對于真正的弄潮兒，限制他們高度的只有眼界。妨礙他們崛起的也不會是什么血脈，前人的高度只是決定了他們是否走的順暢罷了?！?p> “呵呵，真是讓人熱血的發(fā)言呢！我愛羅君。但是阻擋平民的絆腳石，可是這個世道呢！”
平息了自己心中紛亂的大蛇丸，也慢慢的走到了我愛羅的身旁。亦是同樣的，看著遠處那靜靜聳立的雕像。而他那閃爍著復雜情緒的目光，最終落在了自己老師猿飛日斬的頭像之上。
“不怕我愛羅君見笑，曾今的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成為火影呢。善于讀心的你怕是已經知道了我的計劃了吧？”
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沒有在意我愛羅的回答，大蛇丸又自顧的說道：“也以為血脈并不會限制我的高度。畢竟身為孤兒的我很早就成為了三代的弟子，同樣還有自來也和木葉公主綱手。嘖嘖！完美的搭配，兩個平民，一位公主。很好的平衡手段，不是嗎？”
說到這，大蛇丸突然有些輕蔑的嗤笑了一聲，略帶諷刺的語氣，卻不知道是因為對于自己的天真，亦或者是對于老師的失望。
“我曾經以為是自己天賦出眾，所以得到了老師的青睞。也一直很看不起表現(xiàn)得稀松平常的自來也，現(xiàn)在想來不過都是幸運呢。不過，就我們的成就看來，當時猿飛老師的目光很是犀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