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曬干了沉默~
“魚兒,你這是準(zhǔn)備帶我去哪呢?”田根基這時候自然是滿臉困惑,看陳安隅剛才和小周說話時的笑容,像是準(zhǔn)備帶他去奇怪的地方。
“到了你就知道了?!标惏灿缈粗锔@時候的樣子,是不禁搖頭:“可惜,可惜?!?p> “可惜什么?”田根基怎么有種自己要被賣了的感覺。
“什么都別問。當(dāng)然等下完事后別打我就行。”陳安隅此時和小周默契的看了一眼對方,都是噗嗤笑出聲。
這倒是讓田根基更加郁悶了,這要做什么自己這事主反而蒙在鼓里。
在田根基開車的路上,陳安隅倒是想起了昨晚和梁千雪的事。
梁千雪挑明了自己的訴求,對于陳安隅而言反倒是誠信的做法。他并不喜歡藏著掖著,尋求合作的話直接說明情況以及理由便是最好的。
他和梁千雪并不熟,雖說陳安隅對于那位愛哭的梁千雪人格可能有些許好感,但也僅僅是有好感的程度。
他和梁千雪這時候也只是口頭協(xié)定,并沒有法律效益。但是陳安隅這話不是開玩笑,梁千雪不幫他的忙,他以后也不會幫梁千雪寫歌。
所以昨晚陳安隅看梁千雪也像是思考了很久,最后才在他準(zhǔn)備睡覺的時候敲了他房間門。
“我同意你說的約定。”
陳安隅聽到梁千雪說的話,倒也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睡了一覺。
梁千雪雖然有害怕蟑螂怕到腿軟的一面,但是陳安隅覺得這位大明星可不是傻白甜。
這能夠在娛樂圈混得如此出色的歌手,怎么可能會是傻白甜?又或者說,要是相信娛樂圈里有傻白甜,那你才是真的傻白甜。
“定位的地址到了,我們是去哪呢?”
田根基停好了車子,是看著陳安隅和他的助手小周。
“那邊?!?p> “發(fā)廊?而且還是街邊那種?”田根基自然是連忙搖頭:“我的頭發(fā)很敏感的,要去專門的理發(fā)店的?!?p> 但任憑他怎么不肯,都是被陳安隅和小周推進(jìn)了發(fā)廊。
“老板,照著這個剪就行了?!?p> 陳安隅遞給老板一張圖片那自然是,人類高質(zhì)量男性的油頭限定版。
而小周已經(jīng)照陳安隅的吩咐,給田根基買好了吊帶褲和藍(lán)色西裝。
在田根基的哀嚎聲里,理發(fā)師傅是無情的開始“摧殘”田根基原本清爽的發(fā)型。
……
網(wǎng)絡(luò)上關(guān)于田根基的油膩向街拍,以及其深情自唱的視頻,倒是引起了一波反思的熱潮。
正經(jīng)唱歌的田根基不說無人問津,至少是達(dá)不到要火的程度。但是油膩的田根基卻是火的一塌糊涂。
最關(guān)鍵的,是田根基本人壓根沒有回應(yīng)過這件事。
也是隨著事情發(fā)酵了幾天,田根基的賬號是又更新了視頻、
“我曬干了沉默,
悔得很沖動~
就算這次做錯也只是怕錯過!
在一起叫,夢~
分開了叫,痛~
是不是說,
沒有做完的夢最痛~”
當(dāng)田根基的這個視頻一問世,自然又是引爆了短視頻網(wǎng)。
你們說我油!我就扮的更油!還是直接油的讓人膩歪那種。而且這個扮相配合這歌是真的魔性,讓人看了真的是“欲罷不能”。
甚至于有的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田根基唱的歌分明就是他昨天深情款款唱的那首《給我一首歌的時間》。
通過這個視頻,原本好壞參半褒貶不一的評論,基本都一致變成了正向評論。
很多人說田根基玩得起。別人說他油,他就干脆扮得更油逗大家開心。
最關(guān)鍵的是有“珠玉在前”,大家也都知道田根基正經(jīng)深情款款唱歌并不是這樣的,因此形成了一種反差感。
而看著這一切的田根基,那是直接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通過陳安隅的安排,他這直接開始搞怪的唱歌視頻居然不僅大火,而且大家看了不僅沒有嫌棄,還夸贊他的更多了。
這有些夸贊都讓田根基有些不好意思。說他原本就是人帥唱歌好聽,現(xiàn)如今還拿出了三首歌作為作品。
陳安隅對于這樣的收獲并不意外,相當(dāng)?shù)牡?。而他更多的是在想著張昊天會怎么出招?p> 熱評除了因為這個視頻的火爆以外,還有一點,是某人“撤軍”了。
陳安隅知道這是一個訊號,想以此麻木他們的信號。
但與此同時,陳安隅這時候也是挖了個坑,就等著他們跳進(jìn)來。
“老板,你專門請個人來接電話吧。商演,廣告,綜藝邀約都有……”
小周自然是苦并快樂著,看著田根基走紅,小周自然是最替田根基高興那一個。
“這我倒是抓不準(zhǔn)主意了。魚兒,這些你看怎么辦呀?”
“先放著。面前的小利沒必要貪?!?p> 對于陳安隅的淡定,小周才是最服氣的。因為她是最清楚的,一開始自己的老板找來了陳安隅,她其實也是質(zhì)疑的。
只覺得這個人是走關(guān)系進(jìn)來的。
但是到后面的一系列操作,她是真的看懵了。
現(xiàn)在自己的老板早就破了千萬粉絲,日活粉絲指數(shù)也是高的嚇人。
最關(guān)鍵的,小周這個有逛干杯站的人也是知道,現(xiàn)在滿站都是田根基的二創(chuàng)鬼畜。著實的是火出圈那種。
“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自己弄一個專訪?!?p> “自己弄?那誰主持?”田根基自然是一愣。
“小周啊,挺好的。”
小周是趕緊搖頭:“陳導(dǎo),我不行的?!?p> “自信點,而且也不需要你露臉,就和記者那樣念問題就行了。問什么問題我會寫給你。”
陳安隅此時在田根基和小周的眼里,就仿佛是羽扇綸巾的諸葛亮在給他們派發(fā)錦囊妙計。
“那我怎么回答?”田根基也是弱弱地問一聲陳安隅。
“回答問題,就用你最真實的想法就好了。越真實越好,畢竟現(xiàn)在的人都喜歡接地氣的?!?p> “魚兒,你看這視頻都火成那樣了,你怎么還是板著臉呢?”
“這就和飛機飛行一個道理。你既要能飛,也要能降,要是只會飛沒用的,到時飛得越高摔得越慘?!?p> “這我懂,我是那個飛機,而兄弟你是開飛機的。不過魚兒你開飛機沒問題,別打就是了?!?p> 陳安隅聽了自然是笑罵一句,這田雞還是一樣沒得正經(jīng)。
“對嘛,多笑笑。有什么難關(guān)兄弟陪你過!”
陳安隅聽了也算是會心一笑。
田根基的好意他自然是心領(lǐng)了,但是眼下的問題對他而言難關(guān)是肯定稱不上的。
頂多是一塊又臭又大的墊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