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完又接著說道:“我也是一位非常樂于助人的人,特別是幫助美女哦!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也可以找我,你可是我見過的美女里最美的小美女了……”
不等蘇墨北是否還要繼續(xù)說,坐蘇墨北傍邊叫明美的女子便搶著說道。
“嘿!你可別信墨北那一夸,他這人最會花言巧語了,他見每一個美女,都會說是他見過的美女里最美的美女了?!?p> 懟了一句蘇墨北后,接著說道:“你好!我叫溫明美,明天的明,美麗的美?!?p> 說完便撞了一下坐在她另一旁的男子,說道:“好了,到你了!”
“白鈺澤,叫我阿澤就好!”被撞的男子看了一眼溫明美,轉(zhuǎn)眸看著花肆瓣精簡的說道!
“軒轅夜!”最邊上的男子接著說道。
說完便站了起來,然后緩緩地向羲這邊走了過來,似乎手里還拿了一個文件袋。
“這是我們收集到的資料,你先拿回去看看,然后我們再做打算?”軒轅夜說著便把文件袋遞了過來。
“好!”羲接過文件袋,花肆瓣看著那還挺厚的,也不知道里面裝了什么。
“你的住所我已經(jīng)讓阿澤安排了,如果有什么問題你找他,我還有事要先走了?!避庌@夜繼續(xù)說道。
“嗯!”羲點了點頭。
花肆瓣看著他們一個遞過文件袋,一個接過文件袋,然后對方剛放手,那文件袋就跟她行李箱一樣,突然的在羲手上消失不見了。
見羲沒有再說什么,軒轅夜便轉(zhuǎn)身毫不猶豫地走出了這個包間。
“阿宇,你按著這個手機(jī),去外面找一個跟這個一模一樣的手機(jī)回來?!?p> 本來還在驚奇著那一幕的花肆瓣,便又看到原本應(yīng)該放在她口袋四分五裂的手機(jī),不知道什么時候在羲的手上,他說完就直接拋過去給南宮宇接住。
“好!不辱使命!難得羲第一次有任務(wù)叫我,你放心,我絕對幫你找到跟這個一模一樣的手機(jī)回來的”南宮宇拍了拍胸脯,保證的語氣說道。
“這個手機(jī)怎么在你手上的?”花肆瓣好奇的看向羲問道,她明明記得是放在她口袋里的啊。
“你剛剛坐下來的時候掉出來了?!濒苏f道。
“???”花肆瓣以為又是什么新技能,確沒想到只是掉了出來,才到羲手上,一時沒接上話。
“阿澤,你去給花肆瓣安排一下住處。”花肆瓣還在想,原本她還想說什么來著,便又聽到羲的另一個指令。
“那個,我能不能一直跟在你身邊?”花肆瓣趕緊把剛想起的話又咽了下去,現(xiàn)在還是保命為準(zhǔn),便有些緊張的對羲說道。
這里她人生地不熟的,要不是因為他,她也沒發(fā)現(xiàn),她什么時候來到了一個不屬于她的世界,此因是他,那么在還沒完全了解完情況之前,不能離開這個帶他來這里的人。
根據(jù)她看小說的定律,每個去到異世,遇到的第一個人,如果沒有第一時間暴露想要殺她的,那么最后都是要么是朋友,要么是戀人,都是盡力為她鋪路的人,抱緊這個人的大腿,他不死,她的生命就會一直有保證。
羲想著跟著也沒什么,他也沒有很排斥她的靠近,便說道:“好!阿澤,你去看下給我準(zhǔn)備的住處,有沒有夠住兩人的,沒有就重新安排一下,盡快把地址送過來?!?p> 也不等對方回答,說完便起身準(zhǔn)備離開,走了兩步回頭看花肆瓣還坐在那發(fā)呆,似乎又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花肆瓣?你不是說要跟著我?還坐在那干嘛?”
花肆瓣趕緊站起來,邊跟上羲的腳步,邊開口問道:“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
“吃飯!”羲一邊回答道,一邊打開包間門,兩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在踏出門前一刻還能聽到里面?zhèn)鱽硖K墨北的一句抱怨:“羲也太無趣了吧,來了也不唱首歌再走,每次都是有事就匆匆地來,無事了說走就走……”
離開了包間,還沒走多遠(yuǎn),就聽到另一包間傳來了她熟悉的一句歌聲:“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然后,又經(jīng)過一個包間,同樣也傳來了花肆瓣熟悉的歌曲,花肆瓣不由的感概道:“這個世界除了人不一樣,好像其他的并沒有什么不同?”
一路走過幾個轉(zhuǎn)角,終于來到了大廳,看著大廳一旁擺放著她所認(rèn)識的一個牌子的按摩椅,還有前臺桌面上竟然也有支付寶和微信支付的二維碼立牌。
看著前臺有人,而且她還看到了電話,在這一刻花肆瓣也終于忍不住想要證實一下,這里是否已經(jīng)不是她原來的世界了不,她必須打下電話確認(rèn)一下。
快速的追上前拉住羲的手說道:“羲,你可以等我一下嗎,我想去打個電話?!?p> 看著羲停下腳步,意思也很明顯的表現(xiàn)同意了,花肆瓣便也不猶豫直接來到了前臺祈求的語氣問道。
“小姐,你好,我可以借用一下你這里的電話嗎?我剛來這個陌生的地方,還沒給家里人報平安,然后手機(jī)不小心摔壞了,我想給家里人說一聲。”
“不好意思啊,我們這的電話是不能私人借用的?!币晃豢雌饋硗谜f話的女孩回答道。
“真的不能嗎?或者你們有沒有手機(jī),手機(jī)借我一下也可以,我是真的很擔(dān)心我父母打不通我電話,會很著急,通融通融一下可以嗎?”花肆瓣沒想到會被拒絕,很是沮喪的再次請求道。
花肆瓣想,如果她帶有備用現(xiàn)金出門,也許還能夠試試用錢收買收買對方,剛剛在包間應(yīng)該問下那些人有沒有帶現(xiàn)金的或手機(jī)的,既然他們能訂下包間,肯定有人帶錢或帶手機(jī)的,怎么就沒想起來問呢。
對了,羲說帶她去吃飯?看他那全身上下什么都沒有,吃飯難道不需要錢?
不對,羲拿過她的行李箱就變不見了,剛剛接過文件袋也突然不見了,也許他們的東西不放在身上,而是有什么特殊空間?
看著前臺兩人還在猶豫,而且還是一副很是為難的樣子,花肆瓣又跑回了羲的身邊問道:“你是不是有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