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車很快,把我英俊的長頭發(fā)給吹的像個刺猬。
而且她經常偷偷看我,我知道她已經愛上一身正氣的我了,只不過她不好意思說,畢竟她心里也清楚我們之間的差距太大。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一直到中午時我們才到城里。
城市的繁華帶給了我極大的震撼,我從沒有想過房子可以蓋十多層那么高。
而且,她還在開車,越來越多的大樓呈現(xiàn)在我面前,甚至有的大樓比我老家的山還要高。
最重要的就是,我對城里人的概念越來越清晰。
那就是鋪張浪費!
大白天還開燈,而且也不好看,就只有紅黃綠三種顏色,太單調了。
最后她把車停在一個買衣服的商場,不過這個商場太小了,還沒有我家果園大。
她帶我走進去,里面的店員倒是還不錯,領口都緊閉著,裙子到膝蓋,就是不知道她們得了什么病,腿是黑色的而且還反光。
我推斷應該是尸毒沒有清理干凈,所以才導致了她們的腿發(fā)黑發(fā)亮。
這種情況必須立刻清除尸毒,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可無奈,我只能做出判斷,但是我并不會治療,因為大仙沒教過我。
嘆了一口氣我站了起來,眼前的店員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她的櫻桃小嘴都能塞進去一個西瓜了。
可能她沒想到會碰到我這樣的好心人吧,畢竟我沒有嫌棄她那黑乎乎的大腿,反而還親手去感受了一下尸毒的程度。
問題不大,最起碼腿上的肉還是軟的,就是皮膚出了問題,摸起來像是皮肉分離的感覺。
而且特別滑,應該是尸油的緣故吧!
帶我來的那個女司機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我知道,她佩服我這種心善的人品。
唉!
好人不多了??!
她對著我說“你對絲襪美腿這么癡狂嗎?”
我還是頭一次聽到“死娃沒腿”這種尸毒,而且大仙的資料里也沒有關于它的記載。
果然,城里不像我們農村,什么樣的尸毒都有。
那么城里會不會有邪教?
看樣子我的報恩之路注定不平凡啊。
“喏,試試衣服”
她遞給我一身衣服讓我換上,我拒絕了,主要是我喜歡紅色和綠色的搭配。
她給我選了一身黑色緊身的衣服,太土了!
而且她給我買的鞋我也沒要,主要是標志太丑,像個對號一樣,賊磕磣。
我對她說先去惡心她前男友,其他的什么都不需要,畢竟我要還了她帶我一路的人情。
她指著對面的一個大樓說:“我前男友正在結婚,你和我過去直接砸,敢不敢?”
“有何不敢?”
莫說是我,哪怕是貓哥都敢!一個砸場子而已,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但是我萬萬沒想到她開車帶著我直接撞進去了!
我只聽到了一聲巨響,然后我像個炮彈一樣一頭栽進了一個水池。
當我爬出來時就聽到了一陣慘叫聲,抬起頭便看到了人群中那位手持菜刀的女俠!
這尼瑪是砸場子?
這特么是來殺人的吧!
“小子!接刀!開砸!”
她沖我扔過來一把菜刀,不偏不倚的砍在我一旁的雕像上,距離我耳朵就兩公分!
我差點沒嚇尿了!
將濕噠噠的貓哥撈起來塞進褲兜后我也加入了戰(zhàn)場。
畢竟我是來還人情的,總不能現(xiàn)在就跑吧!
而且我懂兵法,所謂擒賊先擒王,團戰(zhàn)打后方,我直奔遠處的新娘而去。
搶別人老公,她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她嚇的嗷嗷叫,在大廳里四出亂竄,不過還是被我逮到了機會抓住了她裙子。
可是她罪不至死,我扔掉菜刀舉起一個板凳對著她天靈蓋就掄了下去。
血噴了我一臉。
幾個中年人沖上了舞臺準備弄死我,我壓根就不怕!
拿起腳下冒著火花的電線對著一個男人就捅了過去,看打扮他應該是新娘的爸爸。
我再一揮手,手中的板凳打在了一個肥胖婦女的肚子上,看樣子她應該是新娘的媽媽。
她放了一個屁后捂著肚子跪在了地上,而且我聽到了拉稀的聲音。
“敢打我親家!我殺了你!”
一聲怒吼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回過頭就看到一個大叔拎著酒瓶子沖我跑過來,我二話沒說拎起了新娘推了過去。
“啪”的一聲,啤酒瓶破碎,新娘吐著白沫躺在了地上。
這時,那女司機突然大喊“我把他廢了,咱們快走!”
我點點頭,拿過一旁的餐巾紙遞給了那個肥胖婦女“擦擦吧,不用謝我”
隨后我也瀟灑離去。
不過來都來了,要是不帶點東西走就太可惜了,我端著兩盤扒豬臉玩命跑,只要回到車上我們就安全了。
可是身后突然傳來了危機感,我下意識的偏了偏腦袋,隨后就看到一只燒雞貼著我頭皮飛了過去。
而且非常精準的打在了那女司機的后腦勺上。
我看她要摔倒,趕緊將她抱起來扛在了肩膀上,讓我心疼的是扒豬臉沒了,算都掉了。
我回到車上才想起來我不會開車,眼下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yī),我對著一個踏板就踩了下去。
我聽到了發(fā)動機轟鳴的聲音,伴隨著一陣推背感,我撞碎了一堵墻沖出了大樓。
她在一旁大喊剎車,可問題是我不知道怎么剎車!
在撞倒了一排護欄后她擠到我的駕駛位踩下了一個踏板。
萬幸,剎住車了,否則我可能會沖進一個洗浴,到時候可能會有一堆人光著屁股在大街上瞎跑。
而且嘴里還喊著救命!
她甩給我一張名片,說車的損傷不需要我賠,砸場子的情分暫時記下,如果以后有需要,我可以聯(lián)系她。
我看到卡片上有“凌一傾”三個字,這應該是她的名字。
好難聽,還不如我們村的張小花好聽呢。
她走了,她開著車離開了。
我有些擔心她,那車都冒黑煙了,還能開嗎?別開到一半在炸了!
我從兜里掏出了貓哥,它濕噠噠的半死不活。我抓著它尾巴用力的甩了甩,別說,水還真干了。
就是有點費尾巴。
我看了看地上的貓哥。又看了看手里的一對羽毛,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尾巴還能斷。
不過好在它頑強的活了過來,除了嘴角流血之外并沒有其他的傷口。
而我則帶著它尋找著壽衣店。
聽大仙說,壽衣店不光賣壽衣,也會幫一些道士聯(lián)系一些走陰的活,也就是中間人。
但是我萬萬沒想到這是我一輩子最后悔的決定。
倘若老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對不會走進這家壽衣店。
因為這里只有一群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