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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你家魔主帶球跑

長明篇:爭鋒對決

仙君,你家魔主帶球跑 公子年十七 2259 2022-01-04 20:07:03

  “鳳溪,祈初,你們倆在說本殿之前最好找面鏡子看看自己那副惡心的嘴臉,說本殿是狗?你二人也配?”

  鳳溪和祈初是大殿下的子嗣,細算起來也算是他的堂兄,但因著他們的生母只是青梧殿的一位普通侍妾,三人其實并無多少交情。

  他這人對待除自己在乎的人以外的一干人等,通常情況下,只奉行一個原則,那便是——無利不起早。

  翟鸞本身是對此二人沒有什么惡意,但架不住有人不怕死地上趕著來惡心,那他又何必在人前裝什么兄友弟恭!

  他們這位小堂弟嘴上的功夫,從小到大這么多年,鳳溪和祈初二人可是沒少討教,但正因如此,內心中的憤懣與不甘才會日益累積,一直無法宣泄。

  他有什么可狂的?不就是有一個短命的爹嗎?不就是有一個破鞋娘嗎?論出身,他又比他們能高貴到哪里去?

  或許是有些意外,七情輕瞇起一雙狹長冷漠的桃花眼,唇角輕挑起一抹笑容,從上到下細細地打量眼前這位,他從來都沒有放在眼里的十一殿下。

  打小就不知道藏鋒斂銳,總是穿著顏色艷麗的衣服,打扮得像一只花孔雀一樣,眼里的銳利藏都藏不住,簡直看不出有哪點符合仙主皇孫的身份。

  “不過是兩句玩笑話,翟鸞殿下又何必這般咄咄逼人,怪不好聽的。”

  男人的聲音低沉悅耳,尾音微微上揚,似乎還帶著幾分笑意。

  他總是這樣,尖銳刻薄從來都只對著一個人。

  但翟鸞可不會傻到覺得眼前這個漂亮得不像話的男子是個單純的人。

  “啊……對了,之前本尊好像聽說,殿下前往東海赴宴時,因著點私人之事與東海龍主起了矛盾,據說連人家的宴席都掀了……”

  “少司命今日,貌似格外話密?”

  忽然,一聲低沉平靜的聲音響起,湛空站在翟鸞身旁淡淡地說道。

  在七情剛說出“東海”兩字的時候,他就感覺到身邊站的的翟鸞身子一僵,臉色又蒼白了幾分,那張本就白皙漂亮的臉蛋現在應是蒼白得不能看了。

  “呵!本尊也說呢,上尊大人自滄溟之?;貋砗?,管得似乎格外寬?本尊身為凌霄殿掌司,仙主臂膀,論輩分也算是幾位殿下的長輩了,難不成提點十一殿下兩句還礙著上尊大人的事了?”

  七情冷笑著道,末了,又看向一邊臉色煞白的漂亮青年,笑容半分不及眼底。

  “十一殿下以為如何?本尊,不配嗎?”

  “……”

  翟鸞渾身一震,只覺得如芒在背,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

  “本君倒是覺得,少司命大人與其在這兒追究輩分之事,不如早早前去凌霄宮候著……聽說,梵修大人一個時辰前已經回來了,還帶回了北海鮫人族的靈契?!?p>  此言一出,對面三人皆變了臉色。

  湛空仍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七情暗自咬了咬舌尖,狠狠一甩衣袖,越過兩人朝著凌霄殿的方向快步行去。

  鳳溪二人自是什么話也不敢說,埋首快步跟了上去。

  或許還是不甘心,在與翟鸞擦身而過的時候,鳳溪眼神陰沉地看著他,低聲說道。

  “翟鸞,你在東海少主的生辰宴上勾引龍主的事跡早已傳遍了四海八荒!果然跟你娘一樣,下賤胚子!啊!……”

  話音未落,人已經出去了。

  “鳳溪??!”

  “鳳溪殿下若是覺著那張嘴多余,大可不必要了?!?p>  一身白衣的上尊大人居高臨下看著兩人,強大的威壓撲面而來,瞬間將靈脈死死地壓制住,只能任人擺布。

  “大人……大人救命……”

  前面的七情聞言回首,只冷冷地說了一句“廢物”!

  等到三人都離開后,湛空才專心去看翟鸞的情況,他的臉色非常不好。

  “殿下……”

  “我沒有!我沒有做……做那種事……”

  翟鸞如夢初醒一般伸出雙手抓住男子雪白的廣袖,仿佛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知道方才鳳溪的話湛空應是聽到了,要不然他也不會下那么重的手,可他翟鸞在一眾仙主血脈中雖然算不上是最受寵的,但自小學的也是君子之禮,那種骯臟的字眼,他怎么可能說得出口……

  “我知道殿下沒有,殿下莫怕?!?p>  神色是淡的,聲音卻不自覺地染上了幾分安撫之意。

  湛空抬手扣住男子白皙的腕骨,拇指在他手腕內側輕輕蹭了蹭,以作安慰。

  這個熟悉的動作終于喚回了翟鸞的神智,那雙茶色的瞳孔中的彷徨漸漸散去,重新被重新被清明笑意取代。

  “你真是……本殿才沒有怕!”

  翟鸞收回手,面帶笑容地去看他,語氣揶揄。

  “話說,梵修大人真的回來了?”

  “未曾?!?p>  湛空面不改色地道。

  “……那你說得跟真事一樣,連我都差點信了?!?p>  他看起來跟平常的樣子沒有什么區(qū)別,眼底的笑意半點不作假,湛空心下雖然對方才的事存疑,但還是選擇沉默。

  “走吧,思玉該是等急了。”

  “好。”

  翟鸞應道。

  隨后,兩人便朝著福祿宮的方向走去。

  等到了福祿宮,寧璆又是一通勸,好說歹說才讓湛空答應明日出席宴會,可是不容易。

  其實他們也能理解,剛剛飛升那會兒的湛空還不像現在一樣,雖說性子孤僻了些,但像生辰宴壽宴這樣的重大宴會還是會參加的,或許是聽到的流言流語多了,他便也漸漸更加沉默了,整日不是待在長明殿就是下界游玩,很少與人交往。

  從福祿宮回到長明殿后,小宮娥迎上來為他寬衣,卻被他抬手制止了。他從不喜旁人近身。

  繁瑣的腰帶被解開,寬大的廣袖云袍滑落在地上,屏風上搭著的衣物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取走,又一件件地穿在身上。

  燈影凌亂,琉璃如淚。

  屏風前只能看出些許影影綽綽的人影,并不能看真切,但僅僅是這樣一個只可窺一二的身影,都令伺候在一邊的貌美宮娥悄悄紅了臉。

  在仙界,誰人不仰慕清澗君的風采,從宮娥到各位仙子帝姬,莫說入主長明殿,便是能得一夜金秋玉露,都是足夠歡喜的。

  但是她們清澗君向來清傲絕世,從不近女色。

  再次從屏風后走出來的時候,湛空身上的廣袖云袍已經換成了一身月牙白的窄袖云錦長衫,腰封處掛著一塊玉牌,玉牌上刻著血色的繁瑣花紋,下墜赤紅色的流蘇。

  仙族習慣散發(fā),他也不例外,但現在那三千青絲卻被束了起來,以一支梅花簪固定,襯得那張俊顏越發(fā)俊美無雙。

  小宮娥站在旁邊直接看呆了,俏臉紅撲撲的,眼中的傾慕羞澀藏也藏不住。

  若是有幸能得神君垂憐,那該有多好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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