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刀燒的通紅,明知夭陌早已昏死過去,霍凌澤還是低頭對著她輕柔道:“有點疼,你忍一下,要是受不了就咬我的手臂。”
說完,霍凌澤將手臂墊在夭陌唇下,用刀尖剜向了夭陌的箭傷處。
夭陌痛得渾身一抖,便有了意識,“啊”地慘叫了一聲。
下一秒,她就死死地咬住了霍凌澤放在唇邊的手臂。
終于,箭脫落了下來。
霍凌澤擦了一把臉上的汗,心落了下來。
夭陌的嘴也緩緩松開了霍凌澤的手臂,那里早已血肉模糊。
霍凌澤卻顧不上這些,他的臉色瞬間一變。
糟糕,這箭有毒!
而此時,夭陌卻顧不上背上的傷,只感覺身體里像是有把火一樣燃燒著自己。
霍凌澤看著傷口處的黑色淤青,在肌膚如雪,線條流暢的美背上襯托的愈加明顯。
他暗恨自己為什么沒有早點發(fā)現(xiàn)。
他沒有猶豫,趴在夭陌的背上,便用嘴觸碰到傷口,想要把毒吸出來。
夭陌從喉嚨里發(fā)出難耐的聲音。
霍凌澤卻以為是自己弄痛了她,吸吮背上傷口的力道更加溫柔起來。
人的內(nèi)心都是崇拜強者的,霍凌澤將她翻著身,緊緊地壓在身下,就像一頭兇猛的野獸按住了獵物的脖頸,夭陌卻生出了一種隱秘的快感。
她脆弱無助地看向一個地方,眼睛卻因為身心的悸動而無法聚焦。
等霍凌澤清理完那傷口的毒,用剩于的里衣布條纏繞過夭陌胸前,想要將傷口包扎起來。
卻一個不小心,觸碰到了夭陌的身前。
夭陌將他的手緊緊按在身前,眼神迷離勾人的看向霍凌澤。
霍凌澤從未見過夭陌如此搖曳風(fēng)情的樣子,喉嚨艱難的上下滾動了滾動,強迫自己將手抽了出來,繼續(xù)他未完成的工作。
等包扎完了傷口,夭陌脫離了霍凌澤的禁錮,便顧不上其他,緊緊纏住了霍凌澤。
她此時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干什么,她只知道,她現(xiàn)在渾身難受,眼前的男人可以讓她身體的溫度降下來。
霍凌澤這才意識到她的不對勁,他試著讓夭陌清醒過來,邊輕輕拍打她的臉邊喚她:“夭陌,夭陌,你怎么了……”
“我難受……難受……”
夭陌在他耳邊不停地喘息著,她想讓眼前的男人做點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讓他做點什么。
只能抱緊他。
霍凌澤一動也不敢動,僵的像塊木頭。
夭陌也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委屈的哭著:“幫幫我,幫幫我……”
霍凌澤克制的將她的臉從自己的頸窩處移開,逼迫她注視自己,問道:“我是誰?”
夭陌覺得下巴痛,便在他手中掙扎起來。
霍凌澤卻沒有放開她,重復(fù)問到:“我是誰?夭陌,乖,說出來……說出來我就幫你。”
夭陌聽到說要幫自己,才艱難的微微睜大自己波光瀲滟的雙眼,看了半天,回答道:
“霍凌澤,你是霍凌澤?!?p> 霍凌澤聽到夭陌的回答,終于開心的忍不住笑了。
“如你所愿?!?p> 他本就不是一個好人,更何況眼前的人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但他沒想過在這種環(huán)境下破壞她的貞潔。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
天微微亮了,雨也停了下來,霍凌澤抽出了快僵掉的手,放到嘴里吮了吮。
然后在夭陌干涸的唇上落下了珍之重之的一吻。
霍瑤這個執(zhí)念,是時候放下了。
從此以后,我將正視自己的內(nèi)心。
……
赤錦一行人找了一晚,終于沿著尸身血跡找到了霍凌澤。
霍凌澤聽到了聲音,出了洞口。
他問赤錦要了披風(fēng),又走了進去。
接著用披風(fēng)將夭陌嚴絲合縫的裹起來,抱了出去。
“赤錦,這匹馬可有受傷?!?p> 霍凌澤看著昨日不知道跑去了哪里的白馬,問赤錦道。
“屬下找到它時仔細檢查了一下,沒有任何問題?!?p> 霍凌澤聽完,便抱著夭陌上了馬,疾馳而去。
臨走時丟下一句:“即刻回京。”
赤錦看著這一幕,他知道,有些事情,開始真正意義上的變質(zhì)了。
……
眾人風(fēng)塵仆仆的回到了京城,本來四天的時間,硬生生的讓霍凌澤縮到了兩天。
到了霍府,霍凌澤下了馬,便著急的對迎上來的青書道:“去地牢,讓蕭景明上來救人?!?p> 說著,便將夭陌抱去了主院。
青書頓時神色凝重:“是!”
他話音未落,便轉(zhuǎn)身去了地牢。
等下了地牢,卻沒有見到蕭景明的身影,看到陳銳一幫人在打牌,便問道:“蕭醫(yī)師在哪里?”
陳銳他們看到青書,忙扔下手中的牌,向青書行禮:“青書大哥。”
他們向來不論年齡,只以權(quán)力稱輩分。
青書打斷,著急道:“不必多禮,蕭醫(yī)師呢?”
陳銳趕忙道:“在最里邊那個牢房,新抓了一個人,嘴太硬,蕭醫(yī)師正在審?!?p> 青書也顧不上他的話,扭頭跑了進去。
張時不解,摸了摸腦袋:“大哥,發(fā)生啥事了。”
陳銳搖搖頭:“不該問的別問。”
他和張時是表兄弟,一直在幫蕭景明做事,為的就是掙幾個錢,給他們的外祖母看病。
可前段日子外祖母去了,他們索性便投靠了蕭景明。
陳銳想著,又補充了一句:“這么著急,還找的是蕭醫(yī)師,肯定就是需要救人了。”
眾人一聽,恍然大悟,確實有道理。
這時,蕭景明也被青書拽了出來,嘴里嚷嚷著:“哎哎哎,別拽別拽,我還沒審?fù)耆四?,就是審?fù)耆嗽偃ゾ纫膊贿t呀!”
眾人嘴抽了抽,要是救的人還沒審?fù)昃退懒四亍?p> 就算您醫(yī)術(shù)再高明,總不至于真能將死人救活吧。
等兩人進了霍凌澤的房間,霍凌澤便忍不住呵斥道:“怎么這么慢!”
青書羞愧的低下了頭,蕭景明卻端起了大夫的架子。
“主子,您要是再怪我的話,可能我這一害怕,就忘了怎么看病了?!?p> 霍凌澤也不廢話,冷笑一聲,直接從墻上掛著的劍鞘中拔出劍,架在了蕭景明的脖子上。
語氣輕柔道:“現(xiàn)在記起來了嗎?”
蕭景明腿一軟:“記起來了,記起來了……”
溺水的小螻蟻子
編輯大人,這章你就讓我審核通過吧,改的已經(jīng)很容易讓人接受了吧,一直過不了很影響碼字心情的,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