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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醫(yī)女:家養(yǎng)權(quán)臣超兇猛

第42章 蘇晨陽不行

  孫氏是個實在人,有什么說什么,眼瞅著兒子跟林家的丫鬟走了,還不明白為什么。

  拉著冉染也要去林家,卻被冉染給拒絕了。

  “娘,你自己去吧,我有點累了,想洗個澡……”

  作為蘇晨陽名義上的媳婦,看著自家相公跟別的姑娘卿卿我我,冉染還沒有那么大度。

  孫氏卻沒想別的:“你咋天天洗,從前天熱,出汗多,洗就洗了,現(xiàn)在天涼,你這樣洗當心著涼了?!?p>  孫氏手腳麻利的把碗筷給收一下,匆匆忙忙也去林家了。

  冉染知道,其實林菀并沒有什么病癥,只是因為林夫人要給她定親,林菀不同意,這才在家里鬧別扭。

  如果說從前的林菀,身子不好,不能生育,被媒人看不上。

  可是現(xiàn)在她的病好了,小日子也正常了,而且經(jīng)過調(diào)養(yǎng)人也越發(fā)的水靈了,再加上她是縣令千金,求親的人怕他們家門檻都踏破了。

  雖然冉染給林菀看診一戰(zhàn)成名,可這次冉染卻并不想去,心病還需心藥醫(yī),她需要的是心上人。

  冉染吃了飯,燒了熱水,躺在熱乎乎的澡盆子里泡個熱水澡,才是最舒服的事情。

  再說蘇晨陽,其實林菀生病,他是不想去的,他又不是大夫,可每次小丫鬟都要哭不哭的樣子,加上他和林菀從小的情意,他也拉不下臉拒絕。

  剛來到林家,凳子沒捂熱就找個借口離開了。

  走到門口,發(fā)現(xiàn)隨身帶的荷包給丟了,那里裝的可是他和冉染的頭發(fā),只能轉(zhuǎn)回去再找。

  “姑娘,奴婢覺得王公子人挺不錯的,雖然沒有蘇公子長得好看,至少是個秀才,而且家境也不錯,比蘇公子強多了。蘇公子都已經(jīng)成親了,你就別再惦記著了。”

  林菀幽怨的嘆口氣:“王公子怎么能跟蘇公子比,一臉的麻子,看著就惡心,還是晨哥哥好看?!?p>  春紅很是無奈,自家小姐是個顏控。

  “姑娘,長得好看也不能當飯吃,即便是回頭蘇公子跟冉大夫和離了,夫人也不會同意你嫁過去的。”

  “為什么?冉大夫都說了,她跟晨哥哥的親事是無奈之舉,等回頭晨哥哥家的事情完了,他們就和離,反正我不著急,就等著,等他們和離后,我嫁給晨哥哥?!?p>  從前沒機會表白,現(xiàn)在林菀等得起。

  春紅看自家小姐如此的執(zhí)拗,只能說出實情。

  “姑娘,不是咱們的問題,是蘇公子……”

  林菀不明所以,一臉?gòu)尚撸骸八趺戳耍咳绻且驗樗赣H的事情,等著就好了,早晚會平反的?!?p>  “唉,姑娘,不是他父親,是他自己……”

  林菀看到春紅吞吞吐吐的,急了:“你今天是怎么了,有話就說,別磨磨唧唧的……”

  春紅也是個未出嫁的小姑娘,提起蘇晨陽的事情,滿臉通紅。

  “是,是蘇公子不能那個……有病……”

  林菀畢竟年幼,一時竟然不明白,眨著無辜的眼睛,仔細的問:“那個是那個?春紅,你把話說清楚,蘇公子的腿傷已經(jīng)好了,難道還有什么病癥不成?”

  春紅看自家姑娘實在不明白,到底給說清楚了。

  “蘇公子那個地方不行,不然,冉大夫為啥成親小半年了,還沒有身孕那……”

  林菀大吃一驚:“不,不會吧,難道傳說是真的……你聽誰說的?”

  “要是以前吧,奴婢可能也不信,可是今天我是宋媽媽說的,宋媽媽不是牙疼去看大夫,她可是聽冉大夫親口說的。”

  蘇晨陽的媳婦親口承認,自家相公不行,那就是真的了。

  ******

  蘇晨陽并不是故意偷聽的,只是林菀主仆倆說話聲音太大,而且她們是在自己的院子里,無意間聽到這個,這個人都懵了。

  一股怒氣涌上心頭,微薄的嘴唇抿的緊緊的。

  他要找冉染問個明白,為什么要對別人說這個……

  可是,他一口氣都沖到家門口了,人也逐漸的冷靜下來。

  不對,雖然他跟冉染相處只有小半年,她的人品還是信得過的,即便是蘇晨陽有功能障礙,她也不會到處亂說的。

  再說,剛才林菀也說了,從前他就被人誣陷過,只是他并不在意罷了。

  如今只是被冉染證實。

  他覺得直接質(zhì)問冉染粗俗又莽撞,他這個人是要實踐過才能令人心服口服。

  屋子里,屏風后面響起撩水的聲音。

  嘩啦,嘩啦,每一下,都仿佛在撩他的心。

  腿腳不聽話似的,鬼使神差,慢慢的朝屏風靠近。

  “你回來了。幫我把布巾拿來?!?p>  冉染清悅的聲音響起,一下子把蘇晨陽的神魂給拉回現(xiàn)實,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來到屏風前,立馬退開幾步,回到了床邊。

  拿到床上放的布巾,背著身子遞了過去。

  小媳婦之所以在屋里洗澡,讓他幫忙看著,不就是信任他的為人。

  如果他監(jiān)守自盜,那還算什么男人。

  就算是要質(zhì)問小媳婦,也得等到小媳婦穿戴好再說,他不能趁人之危,更不能做出偷窺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蘇晨陽深覺自己剛才癔癥了,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床頭,手里拿本書,認真的閱讀,好讓自己快速的靜下心來。

  冉染洗好了,用布巾擦拭著頭發(fā),從屏風后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身著白色里衣,小衣長褲,雖然系的很規(guī)矩,可是冉染舉手投足間,又直又深的鎖骨,和細長的纖腰若隱若現(xiàn)。

  正在看書的蘇晨陽,睫毛飛快的抖了一下。

  那雙幽深清凌的眼神沉了沉,不著痕跡的在冉染的鎖骨飄了一下,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讀書那?!比饺究刺K晨陽讀的認真,伸出小拇指,把燈芯挑的更亮一點。

  熟悉的香味充斥著蘇晨陽的鼻息,冉染不知道,低頭彎腰時,鎖骨下的風景,崇山溝壑完全暴露在蘇晨陽的眼皮子底下。

  蘇晨陽坐著沒動,只是那雙黝黑的眼眸,愈發(fā)暗沉了。

  冉染挑亮了燈,轉(zhuǎn)身坐在梳妝臺前,烏黑的墨發(fā)像是瀑布一樣,一直垂到凳子上。

  蘇晨陽眼睛緩緩的眨動一下,低頭繼續(xù)看書,平靜的翻動一頁,嘩啦的翻書聲,在寂靜的夜晚異常清晰。

  而坐在梳妝臺前的冉染,此時透過銅鏡,不期然又看到蘇晨陽那張俊秀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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