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老大見狀,示意屈武洗牌。
屈武沒奈何,只得一邊洗牌一邊道:“吶,說好了,還是按剛才的規(guī)矩,咱們兩兩一頭……”
“沒問題,剛才我跟他還沒熟悉你倆的風格路數(shù),所以才會輸,再來定贏得你們當褲子?!奔冋€鬼說話的聲音比之前大了許多,顯然不是說給屈翁二人聽的。
不止這一桌,在休息區(qū)附近的賭桌上的客人們,尤其是男客,推牌換骰時的吆喝都比之前大了。
看到這種情況,肖易眼珠一轉(zhuǎn),不禁對范亦欣戲謔道:“我說欣姐啊,聽說猴子們想配個那啥的時候,也會叫得挺大聲?!?p> 范亦欣白了他一眼:“嘁~~無聊!”話一出口,又覺得弱了氣勢。
肖易聞言有點心馳神搖,不過剎那間,{諸法空相}發(fā)動,令他又清明過來,沖范亦欣瞪眼。
范亦欣蹙眉:“什么亂七八糟的?”
肖易本想說十八。
“你這什么邏輯?”范亦欣明顯連這個坎都接受不能。
好在總的來說,大順朝的律令還算寬松,“丈夫二十不取,其父母有罪”,按照這個標準,肖易打算十七八歲再考慮婚事。
范亦欣詫異得不行:“怎么又扯上其他問題了?”
肖易正琢磨著怎么忽悠,呃不,怎么解釋,卻看見秀姐竟然就杵在桌旁還沒走:“秀姐對吧,趕緊滾,不然扔你出去!”
秀姐:“……”
“怎么?差你茶錢了?”肖易隨手抓了幾個五十兩的籌碼撇在她身上,“滾!”
秀姐忙不迭拾掇起那幾個籌碼,匆匆躲進了側(cè)門。
這下子,肖易聊天的心情也沒了,只簡單粗暴道:“總之根據(jù)科學研究涅!”
“科學研究?”范亦欣一腦門子霧水,顯然沒聽懂。
肖易也懶得再廢話,牛飲了一大口黃山毛峰,站起身道:“你們仨在這坐著,我去旁邊賭桌瞧瞧!”
范亦欣不置可否,反正以她目前的實力,只要肖易不離開貴賓廳,遇到什么樣的危險,她都能及時援手。
倒是封寒有點不放心:“公子爺,我陪您吧!”
“不用?!毙ひ渍讨约河小静凰乐|】,滿不在乎的擺擺手,“有事我會招呼你們?!?p> 三人只好坐著沒動。
肖易端著茶杯,湊到屈武等人的賭桌旁,看他們推了兩局牌九,表示弄不太懂,正打算換到鄰桌去看玩骰子,卻瞧見趙子松和墨霧被四個人似拉似拽的裹挾進了貴賓廳。
押著趙子松和墨霧的四人中,有三個都是弱冠(20歲)之齡,但體格不輸碼頭上的苦力,還有一位長得英秀不凡,身高比那三人略低小半個頭,年紀也輕些,但各人明顯以他為主。
進廳后,趙子松和墨霧一下就感應到了肖易的存在,他們正想望過來,肖易先半步利用【領袖群英LV1】傳音道:“不要看我,先裝作不認識,待會兒看我表演?!?p> 趙墨二人瞬間心領神會,從這刻起,他倆哪怕東張西望,也對肖易視若無睹。
“上茶上茶!”
“有冷飲沒有,上冰塊!”
“最好是冰鎮(zhèn)酸梅湯!”
六人找了張空賭桌坐下,然后就鬧麻了,有的替英秀公子打扇,有的沖女侍要解渴飲品,根本沒把廳中其他賭客放在眼里。
這下又惹得周圍客人們紛紛望過去,個個都眼露不滿。
“看什么看,勞資們又不是沒錢!”
“對了,你倆想玩什么?”
被問到的趙子松看了眼墨霧:“骰、骰子!”
“骰子?骰子有什么好……”
不等其中一個青年同伴把話說完,英秀公子接過話頭道:“好,我們就玩骰子?!?p> 說話那青年立馬改口:“骰子好,就玩它……那個誰,沒人來招呼的嗎?”
旁邊馬上就有女侍呈上一小盤數(shù)顆骰子,更有女荷官上前詢問:“幾位貴客,需要見證人嗎?”
要知道,這處貴賓廳,賭坊方面并未開賭局,而是豪客自己開賭,賭坊負責見證,順帶抽數(shù),做的幾可算無本買賣。
英秀公子看向趙子松,一臉嘲弄道:“你覺得嘞,要不要見證?”
趙子松知肖易在此處,心頭大定,一改之前的慫態(tài),毫不猶豫道:“要……不然你們說贏就算贏,我有多少銀子也不夠輸。”
“你怎么敢?”說話青年頓時面露猙獰,一把揪住趙子松的脖領子,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英秀公子的臉色也不怎么好看,但理智尚存,呵叱道:“索原!”
說話青年這才松手,把趙子松搡回了椅子里。
趙子松嘴角微翹,眼中盡是不屑,心說你們就作死吧!
果不其然,肖易走了過來,旁若無人的拍了拍趙子松肩膀:“表哥,好久不見吶!”
“嘿嘿,原來是表弟啊!”趙子松表情有點僵。
他沒想到肖易就演個這。
殊不知,在肖易眼中,趙子松不僅是他手底下的“英雄”,還是他家親戚,雖然關起門來,他不怎么待見趙子松,但也容不得外人欺負。
這是個面子問題,關系到整個肖家,所以他必須站出來杠正面。
伸手撥拉了幾下桌上的骰子,肖易皮笑肉不笑道:“喲,幾位也喜歡玩這個,不如一起??!”
索原當即就不樂意了:“你誰呀?”
肖易聞言,臉色也冷了下來:“我是誰不重要,這里的人大多都相互不認識,重要的是你們敢不敢一起玩?”
“你…”索原似又想動粗。
可這時候,范亦欣帶著封寒和卡爾走攏過來,站到了肖易身后。
英秀公子四人見此一幕,勃然色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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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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