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志勇聽后一愣,表情很詫異,“你...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我指著馮志勇的額頭說道,“你的面相已經(jīng)把一切都告訴我了?!?p> “你看你監(jiān)察宮中雙目暗淡同時又缺乏靈動,錦帛宮表面看上去雖然圓潤,但有些晦暗發(fā)黑?!蔽揖瓦@么搖頭晃腦的說著,一副就和那種一天到晚見到個人就說“我看你骨骼驚奇,天賦異稟,將來必成大器”的江湖騙子沒啥區(qū)別。
可馮志勇信啊,就算一個字沒聽懂他也信??!
這會兒我就不得不吹一吹我的語言藝術(shù)了,先前說得生意不好做,那可是字字上道,說到馮志勇心眼兒里去了。
“小師傅,你不妨明著說一說?”馮志勇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料這馮志勇也沒聽懂,開玩笑,華夏文化博大精深想要精通一門,就已經(jīng)十分困難。畢竟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像我一樣骨骼驚奇,天賦異稟對不對?
咳咳!
我清了清嗓子,“就這么跟你解釋吧,簡單來說就是你的面相告訴我,你的命里本來不缺財富,只不過現(xiàn)在你在生意上遇到了一些突發(fā)情況,這雖然會讓因此而損失一些財富,但卻不會傷及根本。”
這馮志勇表面是一副破財相,但導(dǎo)致這一現(xiàn)象的根本確實兄弟宮上的裂紋,不過這道裂紋有些虛幻,給了我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我一時間也沒想出這是什么原因,想來與我推測出來的東西應(yīng)該差不了多少。
除此之外,隱隱之間還有一股黑氣順著裂紋穿過印堂,向下一直延伸到錦帛宮,這也就是我之前說晦暗發(fā)黑的原因。
不過就在剛剛,這股黑氣已經(jīng)開始漸漸消散,我尋思這會兒馮佳佳的情況應(yīng)該開始好轉(zhuǎn)了。
果不其然,這時馮佳佳的屋內(nèi)傳來一陣悠揚的“排氣”聲。
聽到聲音后我笑著說道,“馮叔叔,你大可不必過于擔(dān)心,等你女兒完全好了,生意自然會有起色?!?p> “不過馮叔叔,我還是要多一句嘴......過剛易折。”
說罷,我轉(zhuǎn)身走到房間門口,敲了兩下門,“呂阿姨,你那邊完事兒了嗎?”
不一會兒,屋內(nèi)就傳來呂秀珺的聲音,“好了好了,小師傅你稍等一下?!?p> 大概過了兩分鐘,呂秀華打開了房門。
“我再進去看看,不過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了。”
“麻煩小師傅了?!眳涡闳A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壞了!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吧?
我笑得有些僵硬。
“小師傅要不等等吧,里邊的味道......”
我這會兒滿腦子還在擔(dān)心是不是呂秀華已經(jīng)察覺到了我把她女兒的睡衣拖了,想都沒想就回了一句,“沒事沒事。”
一步踏進門里,嘴還沒來及閉上,一股“仙氣”撲面而來。
我*(一種植物)!
這味兒也太......
我臉都被熏綠了,可話才剛說出去,自己要是搞個那么大的反應(yīng),豈不是給人家徒添尷尬嗎?
草率了。
我艱難的緩步前進,好不容易熬到床邊,看到我畫在馮佳佳身上的七個脈輪都亮了起來,這也就是說她的命魂已經(jīng)成功地跟七魄構(gòu)成連接。
接下來只需要慢慢等就行了。
此時我當(dāng)機立斷,快速的走出房門,猛地吸了口氣。
爽!
爽是爽過了,可余光看到一旁馮志勇夫婦,不由尷尬的笑了笑,故作鎮(zhèn)定的咳了兩聲。
“咳咳...已經(jīng)沒事了,估摸著下午就能醒了,還有到中午的時候,記得把屋子里的窗簾都拉開?!?p> 馮志勇夫婦聽到我確認他們女兒沒事之后,拉著我的手不停地感謝,還非要留我在這吃頓午飯。
盛情難卻,沒辦法,優(yōu)秀的人到哪都受歡迎,我呢,也就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了。
因為里飯店還有些時間,呂秀珺買菜去了,我也沒什么事做,就和馮志勇在沙發(fā)上閑聊了起來。
我們仨是清閑了,這可苦了那位介入科的王主任,本來準(zhǔn)備過來照著程序打個強心針就完事了。可就在他從醫(yī)院趕過來這一會兒功夫,馮佳佳卻奇跡般地好了,這王主任哪能信啊,說什么都要給馮佳佳來一次全身檢查。
這東西我實在是沒法解釋,沒辦法,那個姓王的這么喜歡檢查,那就讓他檢查去吧。
客廳里。
由于房子里的簾子都拉開了,門窗也都打開通風(fēng)換氣了,這一下子整個屋子里都亮堂了不少。
“小袁師傅,這次我們家女兒多虧了有你才撿回一條命啊。”馮志勇喝了口茶,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向我感激道。
被這么一夸,我有點飄了,“小事小事,舉手之勞?!?p> “那這次的酬勞?”
我擺了擺手,“叔叔你給我個來回路費就行了。”
“那不行!”馮志勇一下子就急了,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著急,“辦事收錢,這是我們生意人的規(guī)矩。”
這話說完,馮志勇感覺還是有點不妥,于是又接著說道。
“小袁師傅,這酬勞是你辛苦賺來的,收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況且你救的是我的女兒,這個人情我們夫妻兩個怎么都還不過來。”
馮志勇點了根煙,順道遞給我一根。
我搖了搖手,馮志勇也沒勸,收起煙盒長長的吸了一口繼續(xù)說道。
“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啊,除了口袋里有兩個子兒,其他什么也沒有,這總得給我們一個表示感謝的機會,你說是不是,小袁師傅?”
我撓了撓頭,說實話,我也不是圖著錢才來的,想了半天才豎了兩根手指頭。
“二十萬嗎?”
我一聽,好家伙!這就是有錢人嗎?趕緊搖了搖頭,“兩百...兩百就夠了,我爺爺在村里幫別人看事都是這個價?!?p> “就二十萬了!”馮志勇也不聽我解釋,“小袁師傅,你要知道,錢再多,都抵不上自己的孩子。所以,在我看來就算是兩百萬,我都不會覺得多!”
我眼看著這勸是勸不動了,只好作罷。
不行,眼前這大老板出價太高了,得再做點什么不然這錢收的有點不太實在,但我剛想說點什么,馮志勇電話響了。
馮志勇看了眼手機,說了句你先坐會兒,就跑出去接電話了。
閑來無事,因為一夜沒睡加上馮佳佳的事已經(jīng)告一段落,隨之襲來的就是濃濃的困意。
我打算閉目養(yǎng)養(yǎng)神,可眼睛剛閉上爺爺有些佝僂的身影就這么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
這讓我我不僅開始思考。
爺爺?shù)降椎米锪耸裁慈耍?p> 五行封魂術(shù)是絕對的禁忌,知道此術(shù)的人少之又少,是什么深仇大恨爺爺死了還要這么折磨他!
五年前爺爺讓父親把我?guī)Щ厝?,是不是和這件事有關(guān)?
還有九天就要跟那些鬼差談判了......也不知道他們愿不愿意收我爺爺?shù)幕辍?p> 要是不收的話,我作法強行把爺爺送下去,會不會......
疑惑點太亂煩心事太多,前面的路一黑到底,我到底該怎么走?
誰,又能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