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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卷推背圖

第十三章 回煞

我有一卷推背圖 龍辰悅 2017 2021-09-20 11:30:00

    可能是我問得太突然了,大伯跟老叔都一下子愣住了。

  過了半天老叔才笑道,“當(dāng)然不會真的打上去?!?p>  “你看這個張福生,表面上欠的很,但實質(zhì)上,你只要戳中她的軟肋,不用多說什么做什么,他自己就破防了?!?p>  “娃兒,你要學(xué)的東西多著哩,走吧回家吃飯去了?!?p>  ......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去了,先前那對小情侶看樣子應(yīng)該是聽了我的話在天黑之前下了山。

  再到店里,盡管沒什么生意,但前來嘮嗑的倒是不少。

  村里人的淳樸,時隔五年多,我又再一次的體會到了。

  張福生也沒有再來找過麻煩。

  轉(zhuǎn)眼間就到了爺爺回煞的那天。

  夜晚

  “大伯老叔,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嗎?”

  “準(zhǔn)備好了,八碗菜,兩壺酒,一座香塔?!贝蟛f道。

  我點了點頭,找了桿小秤,分別將買來的稻,黍,稷,麥,豆各稱了二兩。

  “大伯老叔,再搭把手,把香塔還有我剛稱出來的五谷放到北邊?!闭f完,我跑去倒了一碗我燒過符箓的凈水,順便把東邊的窗戶打開,好讓風(fēng)吹進(jìn)來。

  一切忙好了之后,“大伯老叔,你們跟嬢嬢回屋休息吧,下面的交給我了,記住,無論聽到什么都不要發(fā)出聲音,更不要出門?!?p>  兩人皆是點了點頭,臨走前還不忘提醒我,“娃兒,人活著比什么都重要,一定要先保證自己的安全?!?p>  “放心吧,我有數(shù)!”

  幾人回屋之后,周圍突然安靜了下來,看了眼時間,離子時還有一個多小時,還有點時間。

  我搬了張凳子,正對屋門。

  面前的燒紙盆,散發(fā)著微弱的火光,想到即將面對的那些陰差,不由的有些緊張。

  說到陰差,爺爺還對我普及過陰間這方面知識。

  首先是陰間的老大北陰酆都大帝,在《太平經(jīng)》里邊就有提到過,說是大陰法曹,計所承負(fù),除算減年。算盡之后,召地陰神,并召土府,收取形骸,考其魂神。

  在此之下的就是五方鬼帝,然后再往下就到了我們所知道的“十殿閻羅”。

  十殿閻羅分別掌握八大地獄以及上百座小獄。

  可那會我不懂啦,大家都說地獄十八層,怎么到爺爺嘴里就只有八層了?

  其實啊,十八層地獄是佛門的說法,在道家,地獄只有八重。

  而陰間不是只有這八重地獄,其中又有一百二十八層小獄,除此之外還有鬼門關(guān)、黃泉路、望鄉(xiāng)臺、三生石等等......

  在十殿閻羅之下那就是我們很熟悉的四大判官:賞善司魏征,罰惡司鐘馗,檢查司陸之道,陰律司崔玨。

  最后就是那些鬼差牛頭馬面,黑白無常這類了。

  至于我馬上要見到的是哪種陰差,我也不知道,牛頭馬面到還好,據(jù)說辦事風(fēng)格直來直去,沒有什么心思。可如果是黑白無常就不好說了,雖為鬼正派,難就難在他們認(rèn)死理,不知道這些個酒菜還有我那三寸不爛之舌能不能搞得定了。

  鐺鐺鐺......

  十一點,子時已到。

  我關(guān)上燈,放慢了燒紙錢的速度,減小呼吸,正襟危坐。窗外冰涼的月光照進(jìn)屋內(nèi),說不出的陰森感。

  這還不算完,我雙手各掐出了一個法訣,分別在左右肩上各拍一下。

  我這是滅了自己身上雙肩處取得兩把火。

  可謂人有三把陽氣之火,陰鬼懼之。

  那些什么鬼壓床啦,鬼打墻啦,鬼附身啦之類的,他們所找的對象,大多是身子骨虛,三把火光弱到不能籠罩自身的人。

  還有些厲害的角色,就算他們不能直接觸碰到這陽氣之火,可只要略施手段把你迷住,這樣一來,身上的三把火就會越來越弱直到熄滅,然后它們就會借此趁虛而入。

  雖然陰差不像那些陰鬼懼怕陽火,可陰差辦事,怎么會允許有活人在場,這不合規(guī)矩,所以回煞日都是要家人回避,不然人家陰差看見屋里有活人,那直接掉頭就走。

  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場面,說一點不慌那是不可能的。

  就在我緊張地有些發(fā)抖地時候,一陣陰風(fēng)吹進(jìn)。

  他們來了。

  隱隱間,我聽到了鎖鏈劃地的聲音。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在微弱的光線下,兩個鬼的身影慢慢浮現(xiàn)在我面前。

  其中一鬼滿面笑容,身材高瘦,面色慘白,口吐長舌,其頭上官帽寫有“一見生財”。

  另一位面容兇悍,身寬體胖,個小面黑,官帽上寫有“天下太平”。

  我心里咯噔一下,真的是怕什么來什么。

  只見黑白無常手上的勾魂鎖空無一鬼,想必他們并沒有找到爺爺?shù)幕昶恰?p>  然后他倆就開始嘰里咕嚕的說了起來。

  換做普通人在這,先不提看不看得見,就算是讓他們聽也聽不懂他倆在說什么。

  可我能啊,這不就鬼話嗎?地府方言,我還被爺爺拉去特別訓(xùn)練過。

  大概是這么說的。

  黑無常:必安(白無常名叫謝必安,世人尊稱一聲“七爺”)你說崔府君沒說這家亡的是什么魂,就讓我們前來,有何寓意?

  白無常:是啊無赦(黑無常名為范無赦,世人尊稱一聲“八爺”)這檔差事本就不歸你我二人管,就這么拉著條空鏈子,我覺得不妥!

  黑無常:是也是也,不過這家人可算上道,擺了這些個好酒好菜。

  白無常:是懂些門道,這倒是便宜了你我二人一次,也不能浪費人家一番好意。

  這倆人說完就在桌前,開始吃了起來。

  我沒有著急,就這么耐心的等著。

  莫約半小時的功夫,兩人酒足飯飽后正準(zhǔn)備離開。

  我知道,機會來了!

  我從桌底拿出一個盤子,上面放著幾團(tuán)黑乎乎的東西。

  我這一動,發(fā)出的聲響瞬間被黑白無常發(fā)現(xiàn),轉(zhuǎn)過身掏出哭喪棒。

  黑無常怒發(fā)沖冠,旋即大喝一聲,“何人在此,快快現(xiàn)行!”

  我不急不忙的吃了一口那團(tuán)黑乎乎的東西。

  哎媽呀,這味道。

  我強忍著沒吐出來,故作鎮(zhèn)定的開口道。

  “七爺八爺,小子準(zhǔn)備的酒菜,味道還算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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