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到下午三點左右,“夢幻之魂”才申請成功。
此時李倩茹也回到了地下大廳,準備最后的審訊。
唐文和老金在看到“夢幻之魂”后,看像顧天起都不由的怪異了起來。
顧天起被看的有些發(fā)毛,終于忍不住的問道:
“怎么了?”
老金和唐文同時擺手,“哦!沒事沒事!”
等審訊的時候,顧天起才知道老金和唐文為什么看自己眼神怪異了。
原來這個“夢幻之魂”雖然可以進入別人夢境,但是卻有一個副作用,那就是使用者三天無法入睡。
然而作為新成員,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當然是由他來干。
唐文拍了拍顧天起的肩膀,說道:
“小顧啊!沒事,待會唐哥給你催眠一下,每天還是能睡那么一會的?!?p> 顧天起瞟了一眼對方那虛偽的笑容,心中不斷問候?qū)Ψ阶孀?,但是還是無奈的利用“夢幻之魂”,顧天起進入夢境。
誰叫他是新人呢!
顧天起感覺意識逐漸沉淪,等再次蘇醒已經(jīng)是在一個個虛幻縹緲的夢境之中,一個個夢境碎片從身邊飛過。
最后顧天起審手探入一個夢境碎片,顧天起身體便被吸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間辦公室,有兩個人正在交談,其中一個正是本主。
由于顧天起只是借助神奇物品進入的,此時根本無法聽到雙方說了什么。
右手在次探出,顧天起這次進入的還是那間辦公室,只不過此時與之交談的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而是換成了一個頭發(fā)蓬松,臉上滿是淤青,衣裳以是布條狀的少女。
少女似乎正在哭訴著什么,等少女說完好,本主就示意對方在一旁休息,自己則是走了出去。
畫面結(jié)束,顧天起再次找到與其相接的記憶碎片。
本朱麗離開后,來到了另一個房間,與房間里的人似乎交談了些什么。
在找出一個畫面,此時出現(xiàn)了已經(jīng)是那名衣衫襤褸的少女被一行人連打帶罵拖走的場景。
最后一幕是一個費斯拉特帝國人種給本主塞錢的動作。
那個奧米爾人種不是別人,正是康泰森的管家米切爾,梅高夫。
看到這里,顧天起心里有些觸動。
“那個少女應(yīng)該就是泰華路四十七號別墅的怨靈了。”
顧天起暗罵了一句畜生,便開始像記憶最深處行去。
到了記憶的盡頭,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正雙手抱膝的蹲著。
顧天起上前,此時他對于這夢境的主人并沒有一絲好感,語氣冰冷的說道:
“林顧平!”
這是顧天起和老金查到對方的名字。
對方聞聲抬頭,看了一眼顧天起,然后又低下了頭,這其中對方?jīng)]有一絲表情變化,有的只是麻木,呆滯。
顧天起知道對方此時意識處于混沌狀態(tài),便又問道:
“你為什么會來鈴鐺街警察局自首?”
林顧平再次抬起頭,一副思考的模樣,半晌后才用著進呼機械聲說道:
“有人叫我來的?!?p> 顧天起一聽,隨即問道:
“誰!”
對方這次沒有思考,直接回答道:
“不知道!”
顧天起點了點頭,感覺這事情似乎與自己預想了不一樣。
“那你記憶中那個衣衫襤褸的少女是誰?她去警察局做什么?你們又為什么抓她?”
這次林顧平思考了更久,“她叫劉小欣,是來報案的,可是隊長說她是罪犯,必須由上層秘密帶走,可是我感覺她不像罪犯?!?p> 說道這林顧平表情變的疑惑,仿佛他在思考隊長為什么這么說。
越聽下去,顧天起更加的疑惑,如果據(jù)林顧平的回答,那他之前猜測的一切都是錯的。
眼前的此人不是讓劉小欣回到康泰森手里的人,而是他們隊長。
顧天起接著問道:
“你們隊長在哪里?他現(xiàn)在在干嘛?”
林顧平這次思考的更久,仿佛這是一個千古難題一般,就在顧天起要放棄的時候,突然聽見對方換了一副語氣說道:
“他在泰華街四十七號,上吊!”
顧天起被嚇的后退了幾步,等再次看到林顧平那張臉,木訥,麻木的表情已經(jīng)不在,換成了一副鬼魅的笑容。
根據(jù)覺醒者本能反應(yīng),顧天起知道這就是劉小欣。
想到這,顧天起馬上就退出了夢境。
本來靠在審訊室木椅上的顧天起串的一下就起來了,額頭冷汗密布,青筋暴起,言語不清的說道:
“快!快,去泰華街四十七號。”
李倩茹一把抓著顧天起的胳膊,利用覺醒者能力強行把顧天起按下。
唐文也一步上前,連忙對顧天起又了好幾個心理“安撫”。
顧天起大口喘著粗氣,但是好在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下來。
李倩茹見妝這才說道:
“你剛才看見了什么,為什么你的精神突然快要達到了失控的程度?!?p> 顧天起一聽,冷汗又下來了。
在之前的那些資料里,顧天起知道覺醒者的精神失控不是人們所認知的瘋癲,而是真正的失控成一個只有繁殖或者殺戮等一切原始欲望的怪物。
資料上對此解釋也是一筆帶過,只有一個詞——污染
顧天起把剛才在林顧平夢境里的事情告訴了李倩茹。
李倩茹沉思了一下,這才說道:
“不管怎么樣,我們先去泰華街四十二號別墅看看,這件事情確實詭異!”
很快李倩茹帶著顧天起和老金以及唐文來到了泰華街四十七號別墅。
剛走到大廳門口,眾人都聞到了血腥。
滴答!滴答!
血水從吊燈上滴下,此時中人才注意到下面餐桌上居然還坐著一個人。
準確的來說是一個怨靈,顧天起無比肯定這就是劉小欣。
而在劉小欣面前的是一道道由不知道什么東西做出來的菜肴。
桌子上面還墊子一塊桌布。
這已經(jīng)不能在用血腥,恐怖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