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顧天起思考的時候,陸飛周已經(jīng)將兩個被差不多半廢了的人抓了過來。
顧天起看著兩人,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兩個居然是華人。
顧天起皺了皺眉,強忍著內(nèi)臟傳來的絲絲疼痛,問道:
“誰派你們來的?為什么要殺我?”
兩個人此時知道是沒有活路了,都寧死不屈。
身為“心理師”的顧天起一眼就看出了對方的意思,于是說道:
“你們兩個留一個,誰說留誰!”
說完顧天起也不管這二人,拿出一瓶內(nèi)服的藥劑喝下,隨便打掃了一下戰(zhàn)場。
顧天起在“火蛇”身上只摸出來了一把樣式還不錯的左輪手槍,以及不到一千鎊的紙幣。
一鎊等于一朋。
“真特么的窮”,顧天起罵罵咧咧道。
然而此時陸飛周一臉興奮的看著“火蛇”的頭部。
顧天起好奇,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此時“火蛇”頭部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類似于石頭的東西,整體橢圓,橙黃色。
顧天起一把抓住陸飛周正要抓過去的手,問道:
“這是什么玩意兒!”
陸飛周一把將那橙黃色的石頭抓住,說道:
“這個??!沒啥,沒啥!”
顧天起露出一個你當(dāng)我傻的眼神。
陸飛周見狀,知道逃不過,于是之后解釋道:
“這個??!其實就是超凡結(jié)晶,也叫覺醒者結(jié)晶,不同地方叫法不同,對于普通人沒有任何用處,不過在工匠手里卻可以變成神奇物品?!?p> 說著陸飛周指了指顧天起腰間別的手槍,說道:
“那個就是用這個東西做的?!?p> 顧天起對于陸飛周的說辭是不完全信的,不過顧天起也沒有在問,而是問道:
“這個大概值多少錢?”
陸飛周聞言,一臉警惕,說道:
“你想做什么?”
顧天起嘴角上揚,露出自認(rèn)為還算和善的聲音道:
“這就算抵我之前錢你的錢了?”
陸飛周聞言,哭喪著臉道:
“不是,這玩意撐死了一萬五千朋?!?p> 還沒有說完,陸飛周就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嘴了,連忙住口。
陸飛周笑了笑,便不在多言。
此時顧天起在轉(zhuǎn)頭去看那兩個俘虜,發(fā)現(xiàn)那個雙腿被炸沒了的已經(jīng)死了,喉嚨被劃了一個大口子。
那斷臂的俘虜此時說道:
“現(xiàn)在就我一個人了,我要求你確保不殺我,不然我不會說的。”
顧天起笑了笑,眼神與對方對視,利用覺醒能力將對方催眠。
剛開始對方還糾結(jié),似乎在抵抗著什么,然而馬上就眼神變的呆滯。
對方一五一十的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這波人確實是傅恒派來的,只不過卻是“火蛇”提議的。
火蛇在找到北城后,就發(fā)現(xiàn)了顧天起,打聽到對方與大銀行家的兒子傅恒有矛盾,便找到傅恒,借用后者的資源打聽顧天起所有的底細(xì),這才有了這場伏擊,只不過他們錯估的顧天起的實力。
顧天起看了一眼象牙手槍,親近感愈發(fā)強烈。
顧天起沒有放過這個想要殺死自己的人,哪怕他只是一個執(zhí)行者。
但是他開槍時確猶豫了一下。
‘嗯!難道是象牙手槍的原因,老金說過,每一個神奇物品都有副作用,陸飛周確實有提過這件神奇物品的副作用就是產(chǎn)生正義感,只不過自己之前沒有在意。’
“嗯!這個以后要注意,在關(guān)鍵時刻,哪怕猶豫零點幾秒,都可能生死道消?!?p> 顧天起將兩份覺醒者結(jié)晶都給了陸飛周,一番討價還價抵消了兩萬九的欠款。
陸飛周此時小聲說道:
“那個顧警官,之前你說的雙倍還款還算數(shù)嗎?”
顧天起挑了挑眉,裝作思考又似回憶的樣子說道:
“我有說過嗎?”
‘瑪?shù)?,老子怎么遇見這缺大德的玩意兒!’
陸飛周在心里怒罵。
顧天起看了看天色,于是說道:
“距離天亮還早,我們?nèi)ソ烫脙陡兑煌戆?!對了你信仰哪位神!?p> 陸飛周此時正擺弄剛剛收來的超凡結(jié)晶,聽顧天起問便回道:
“生命教會!”
顧天起一拍手,那就沒問題了,走吧!
顧天起提議去教會兌付一晚也是有另外打算的,因為現(xiàn)在想要通過警察部門扳倒傅恒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出來警察部門,現(xiàn)在顧天起就只能想到上次對自己表示過善意的教會了。
教會的地位非常特殊,單論權(quán)利甚至比警察部門還要高,不過卻很少管事,最多處理自家信徒的糾紛。
來到生命教堂,顧天起與陸飛周先是虔誠的禱告一番,然后拿出一張十朋的紙幣投入慈善箱里。
在禱告里,顧天起隱約透露自己被伏擊了的事情。
事情也果然不出顧天起所料,沒過多久,大主教李育就來了。
李育雙手和攏,說虔誠的說道:
“生命可貴,尊敬生命!”
顧天起和陸飛周回禮:
“生命可貴,尊敬生命!”
顧天起在這期間發(fā)現(xiàn),陸飛周對生命女神格外的虔誠!
‘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這老油子還有這么虔誠的時候?!?p> 顧天起在心里腹誹了一句。
很快李育就步入正題,笑呵呵的說道:
“顧警官,你是否遇見了困惑!”
顧天起心說這老頭說的還挺委婉的,不過嘴上也用著委婉的語氣道:
“我確實有一些困惑想請教大主教閣下,不知道我是否有幸!”
李育依舊是一副祥和的笑容,呵呵的說道:
“我是神的使者,為神的信徒解惑排憂是我的職責(zé)。”
顧天起見也委婉的差不多了,就把王天輝夫婦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李育越聽臉色越難看,作為一個生命教會的大主教,他對生命是無比的尊敬的,就像教典里說的那個,生命可貴,尊敬生命。
李育聽完顧天起的講術(shù),便說道:
“顧警官,這只是你的片面之詞,有何證據(jù)為證!”
陸飛周此時插嘴道:
“我可以作證!”
李育笑笑不說話,陸飛周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準(zhǔn)確來說也是被害人,這自己給自己做證,確實不現(xiàn)實。
顧天起此時就想抽自己一個多嘴巴子了,心說自己這之前應(yīng)該留個活口的。
想到這,顧天起想起還逃了一個人,便說道:
“證據(jù)目前我們還沒有,不過我現(xiàn)在可以去找,就是不知道到時候怎么聯(lián)系閣下你!”
李育聽出了顧天起話中的意思。
意思就是他有辦法拿到證據(jù),就是可能出不能全身而退。
不過李育沒有說穿,拿出一個手剪的紙人道:
“他看見,我就可以看見。”
說著紙人就靈活的跳到了顧天起肩膀上,然后死死的黏在了上面。
顧天起雖然感覺這樣也不怎么保險,但是還是準(zhǔn)備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