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了兩個小時的忙碌,夏冬琪跟林茜兩位女大廚做出了一桌豐盛的晚餐。
晚上七點整,三人整齊的坐在餐桌上。
陸晨坐在最中間的位置,林茜跟夏冬琪則是一左一右的坐在他身邊。
“來,慶祝我們搬新家,干杯?!?p> 陸晨端起面前的半杯紅酒,對著兩個女人微笑道。
“干杯!”
“干杯!”
兩個女人也乖巧的端起了酒杯。
“晨哥,嘗嘗我做的紅燒肉?!?p> 陸晨一放下酒杯,夏冬琪就迫不及待的夾琪一塊紅燒肉遞到陸晨的嘴邊說道。
陸晨嘴一張,紅燒肉就進了嘴里。
“味道不錯。”
咀嚼了幾口后,陸晨一臉滿意的對著夏冬琪贊賞道。
“晨哥你喜歡就好。”
夏冬琪一聽,臉上頓時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隨后似是有些得意的看了林茜一眼。
“晨哥,嘗嘗我做的糖醋排骨?!?p> 林茜一看,也不甘示弱的夾了一塊糖醋排骨遞到陸晨嘴邊。
陸晨看了兩個女人一眼,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同樣張嘴吃下糖醋排骨,隨后也對著林茜夸了幾句,讓林茜頓時也開心不已。
對于兩個女人這種小競爭,陸晨并不介意。
因為在這其中得利的是自己,像這種小競爭陸晨還是鼓勵的。
當然,不能太過火了。
接下來的時間,陸晨干脆自己連筷子都不用動了,都是夏冬琪跟林茜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夾給陸晨吃。
空出兩只手的陸晨干脆一手一個的樓住兩人,一臉微笑的享受著這齊人之福。
一頓簡簡單單的晚飯就在有些香艷的情況下吃了一個多小時。
吃完晚飯,就在陸晨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摟著兩女進入臥室去玩一種叫做三人行的游戲時,一個突然到來的電話打斷了他的行動。
“黑夜給了我黑色眼睛,我卻用他來尋找光明……”
“靠,誰這時候來電話啊。”
正摟著兩個臉色通紅的女人向臥室走去的陸晨聽著兜里傳來的臨時在心里不滿的嘀咕了一聲,隨后才掏出了手機。
拿出手機,看著屏幕上耗子那兩個字,陸晨的臉上卻不由的露出一抹笑容。
“喂,耗子啊,今天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你不是說公司派你去外地出差要幾個月嗎?”
陸晨微笑著接通了電話道。
“晨哥,我在老地方等你,快點過來,”
“嘟,嘟,嘟。”
……
“臥槽,這小子出差一趟膽肥了啊,還敢掛我電話了?”
陸晨聽著手機里的忙音不由的罵出聲來。
不過他還是準備馬上過去。
“耗子這語氣有些不對啊,不會出什么事吧?!?p> 陸晨的朋友不多,打電話過來的耗子陸浩就是其中一個。
陸晨跟陸浩是同一個村的,而且他們兩家就相貼在一起。
可以說人生四大鐵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一起分過臟,一起嫖過娼。
除了兩人沒去當兵沒有一起扛過槍之外,其他都一起經(jīng)歷過。
但是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上學,一起逃課,一起打架,一起上山捉鳥,下河摸魚,偷挖農作物,偷摘果子什么的。
太多太多的事情讓他們兩個雖不是親兄弟,但是感情卻比親兄弟還要深厚。
在大學畢業(yè)后,聽到陸晨說要來中都市闖一闖,陸浩也毫不猶豫的跟了過來。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們先去休息吧。”
對著兩個女人吩咐了一聲后,陸晨拿上車鑰匙匆匆的出門了。
陸晨很快就開著蘭博基尼駛出了豪景一品。
想著剛才陸浩那有些沙啞的語氣,陸晨的車速不知不覺的上升了很多。
四十多分鐘后,陸晨開著車子來到一家叫做老周燒烤的露天大排檔外。
“耗子你干嘛,受刺激啦?!?p> 陸晨一下車就看到一張桌子前,一道看起來有些消瘦的身影正坐在那里,手里拿著一瓶白酒使勁的往嘴里灌。
陸晨直接走到他面前皺著眉頭說道。
這個人就是陸浩了。
陸浩卻是沒有搭理,而是直勾勾的看著陸晨停在路邊的藍色蘭博基尼。
一不小心,手上的酒瓶就從手里滑落。
“啪”
酒瓶摔碎的聲音驚醒了陸浩。
“臥槽,晨哥你什么時候開上車了?!?p> “還是跑車?”
只見陸浩猛的站了起來一把抓住陸晨的衣領,唾沫橫飛的道。
“靠,你的口水?!?p> 陸晨一把推開激動的陸浩,拿起桌上的紙巾擦著被噴到口水的地方。
“嘿嘿,這車今天剛買的,怎么樣,不錯吧?”
隨后,陸晨拿著蘭博基尼的鑰匙在手上轉著,一臉得意的向陸浩炫耀道。
不得不說,能在陸浩這個好兄弟面前裝個比,陸晨還是非常開心的。
“我是說你哪來的錢買這車的?!?p> 陸浩對于陸晨的情況基本上清楚的不得了。
在中都市幾年兩人同樣都沒賺到什么錢,但是陸晨今天突然就有錢買幾百萬的跑車了。
“耗子,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告訴你一個秘密了?!?p> 陸晨突然一臉嚴肅的看著陸浩說道。
“嗯,你說?!?p> “其實,我在國外有一個遠房叔叔,他在前幾天意外過世了,由于他沒有繼承人,所以他的幾十億遺產(chǎn)就全部繼承給我了,怎么樣,為我高興吧?!?p> 陸晨隨口胡掐道。
沒辦法,萬界商人系統(tǒng)的存在事關重大,陸晨是不可能告訴任何人的,哪怕是自己的父母,陸晨也會選擇隱瞞。
所以,對于自己突然之間這么有錢怎么解釋,陸晨只能隨便編造一個理由了。
“你就吹吧你,你家有幾個親戚我會不知道?!?p> 陸浩翻了翻白眼一臉鄙視的看著陸晨。
“行了,你不想說就算了,過來陪我喝酒?!?p> 隨后,陸浩也不在繼續(xù)追問錢的事情,而是情緒變得低落的拉著陸晨來到桌子前坐下,隨后拿出兩瓶白酒放在了桌上。
“靠,整白的?。 ?p> 陸晨看著面前的兩瓶白酒暗暗咽了口唾沫,他的酒量可沒陸浩好,平時最多也就幾瓶啤酒的量。
而且每次一喝完白酒,他第二天都會頭痛。
不像陸浩這個牲口,從小酒量就好,白酒一兩斤下去都沒什么事。
陸晨覺得這應該是遺傳的問題,他老爸幾乎是滴酒不沾,但是陸浩的老爸,那可是一日三餐杯不離手的人物啊。
“那啥,耗子啊,我們換個地方喝怎么樣?!?p> “哥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p> 為了不喝白酒,陸晨眼珠子一轉,想到一個主意說道。
“有酒喝嗎?”
陸浩問道。
“有,你想喝多少都有?!?p> 陸晨點頭確定道。
“行,只要有酒就行。”
“老板結賬?!?p> 陸浩沒想那么多,他從小到大都習慣聽陸晨的,直接放下酒瓶對著正在燒烤的老板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