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陳仁言基本上就是在書房里寫劇本。
說起來好像不多,也就差不多兩個小時的劇情,但是寫起來的時候還真的挺麻煩。
一個星期下來也就差不多寫了三分之一的樣子。
每次看到劇本進度,陳仁言就很羨慕那些穿越者前輩。
為啥子人家就跟復印一樣,一兩天就能寫個劇本,而自己要這么久?
什么,你說這是因為故事原創(chuàng)?我特么也沒見到哪個前輩原創(chuàng)劇本要這么久啊。
而且還不是那種復雜的劇本,就是校園戀愛劇。
這要是以后寫復雜點的電影劇本還得了?豈不是要準備個半年?
哇,想到這里就覺得好難受。
有這么多時間,我出去浪不好嘛?偏要宅在書房里?
陳仁言很難受,也是就算難受也接著往下寫。
一位哲人曾經(jīng)說過,一旦你做某件事情讓你覺得難受了,那就說明你快要接近成功了。
也不記得這話到底是不是魯迅說的了,就當時他說的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背鍋了。
陳仁言每每用這句話來鼓勵自己,因為只有這樣他才會覺得自己快要成功了。
晚上吃過飯,陳仁言回到書房寫劇本,宋軼塵捧了本書坐在他邊上。
一開始的時候還是兩個人各忙各的,陳仁言書房寫劇本,宋軼塵在房間看書看電視。
后來覺得這樣不好,一天下來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太短了。所以宋軼塵每天晚上會在陳仁言寫劇本的時候,坐在他身邊看書。
雖然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做,但是就這樣靜靜的坐著都會覺得很美好。
書房里只有鍵盤敲擊的聲音和書頁翻動的聲音。
宋軼塵看完了一頁,閉上眼睛微微仰頭,看得有些累了,休息一會。
陳仁言眼睛余光看到宋軼塵的動作,停下手,笑著摸了摸宋軼塵的頭,輕聲說道:“累了?”
“還好,就是眼睛有點酸?!彼屋W塵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柔聲說道。
“那就別看了,休息一會。”陳仁言伸手接過宋軼塵手里的書,在宋軼塵剛剛看過的那一頁夾了一張書簽。
說是書簽,其實是一張照片,陳仁言的照片。
這是宋軼塵收拾屋子的時候翻到的,照片里的陳仁言站在帝都大學的門口,背著包,笑容燦爛,青春飛揚。
陳仁言對這張照片已經(jīng)完全沒有印象了,但是宋軼塵看了之后卻很喜歡。
一開始宋軼塵將照片放在錢包里的,這好像是很多情侶之間的習慣,在錢包的照片夾里放一張男女朋友的照片,這樣每次用錢包的時候就能看到對方。
而現(xiàn)在隨著移動支付的發(fā)展和普及,使用錢包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所以宋軼塵后來又將這張照片拿了出來,用作書簽。
錢包不一定每天都能用,但是書卻每天都要看。用作書簽的話,每天都能看到了。
陳仁言一開始還很不好意思,感覺自己的照片被宋軼塵當做書簽有些太羞恥了,但是后來拗不過宋軼塵,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嗯,那你要寫到什么時候?”宋軼塵松開手上的書,習慣性的揉了揉眼鼻見的睛明穴,說道。
“再有一會就差不多了?!标惾恃钥戳艘幌挛臋n和時間,笑著說道。
“哦,那我再陪你一會?!彼屋W塵睜開眼睛看著陳仁言,往他身邊挪了挪,說道。
“嗯,那你再等一會?!标惾恃詫旁谝贿?,重新敲打起鍵盤。
宋軼塵微微抬頭,看著陳仁言認真敲打鍵盤的樣子。
陳仁言認真的看著屏幕,時不時的皺眉,估計是在想情節(jié),宋軼塵則認真的看著陳仁言,不自覺的露出一抹笑容,很甜,很溫柔。
陳仁言寫完一段之后,點了保存,轉(zhuǎn)過頭就看到宋軼塵正愣愣的看著自己。
陳仁言笑著打了個響指,說了一聲:“回神了?!?p> “唉,寫好了?”宋軼塵這時候才回過神來,看了看陳仁言又看了看關(guān)掉的電腦,說道。
“嗯,寫完了。剛剛在想什么呢?”陳仁言笑著拉起宋軼塵的手,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
“沒有,就是看著你發(fā)呆?!彼屋W塵搖了搖頭,說道。
“好了,洗洗準備睡覺啦?!标惾恃院退屋W塵來到房間門口,說了一句,然后兩個人各自回了房間。
陳仁言洗好澡,來到宋軼塵房間的時候,宋軼塵還沒有洗好。
陳仁言躺在床上能聽到衛(wèi)生間里“嘩嘩”的水流聲,陳仁言閉上眼睛,聽著水流聲,感覺自己身子越來越輕,好像快要飄起來一樣。
每天都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寫劇本,陳仁言精神上極度的疲累,不知不覺中有些迷糊的快要睡著了。
“哥哥?!本驮陉惾恃钥煲臅r候,衛(wèi)生間傳來了宋軼塵的聲音。
“哥哥?!?p> “嗯?”陳仁言本來快要睡著了,但是被宋軼塵這兩聲喊醒了,不是很清醒的應了一聲。
“怎么了?”陳仁言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些,說道。
“你幫我拿一下浴帽,我忘了拿了?!彼屋W塵說了一句,衛(wèi)生間的門關(guān)著,聽不太清。
“在哪里?”陳仁言應了一聲,然后站起身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說道。
陳仁言從來沒有用過,男生頭發(fā)比較短,一般也都用不到,自然不知道在哪。
“看看柜子的第一層抽屜有沒有,如果沒有的話就在陽臺。”宋軼塵想了一下,說道。
“哦,好的?!标惾恃詰艘宦?,走到柜子前,打開了抽屜。
“啊。”宋軼塵剛說完就已經(jīng)后悔了,但是來不及了。
陳仁言打開抽屜,立刻就仰頭捂住了眼睛。
只見抽屜里的一半,整齊的碼著一排排文胸,各種顏色和材質(zhì)都有。
就是這色彩斑斕刺瞎了陳仁言的雙眼。
陳仁言一手捂著眼睛,愣了一會,放下了擋住眼睛的手。
我不是想看,我只是單純的要幫宋軼塵拿浴帽。
陳仁言一邊想著,視線就落在那一排排文胸上。
這真不能怪陳仁言,這種誘惑誰能擋得住啊。
慢的叫吞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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