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謹安正色道:“雖相處數(shù)月,但我卻心知妹妹心性品格?!?p> 黛玉聞聲不覺俏臉一紅。
探春、迎春、紫鵑等人則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弄得黛玉俏臉帶羞的同時美目不禁瞪了他一眼,嗔道:“謹哥哥快些說吧!”
聽得這話,眾人又目光聞視過來看著李謹安,都想聽聽黛玉會是代表著什么花兒。
李謹安淡淡一笑,說道:“嘿嘿,依我看林妹妹屬荷花,有著出淤泥不染的品質(zhì),花語則是清白、純潔、堅貞,但同時也倔強,就像妹妹這張不饒人的小嘴一般?!?p> 噗嗤
前面幾句話眾人聽著無比驚贊,但最后一句則是瞬間又把她們逗笑。
見自己被打趣
黛玉俏臉通紅,不依嗔怪道:“謹哥哥這話說的好沒意思,難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樣不知理兒的人?”
李謹安聞言,輕笑道:“嘿嘿,倒是我的不對,林妹妹如今大變樣了,更加獨立知性,沉穩(wěn)細心了?!?p> “哼!”
又是一番贊美,弄得她無言反駁,但芳心卻是無比高興,因為得知自己在他心中竟然那么完美,黛玉此時芳心縱火,俏臉通紅,低著頭小嘴輕輕咬著繡帕。
一雙美眸上下閃忽不定,時不時抬眼觸碰到他的目光,心里又是一陣嬌羞。
迎春、探春見此眉眼帶笑,宛如彎月,捂著小嘴偷偷嬉笑。
她們還是第一次見黛玉這番模樣,不過同時也開始有些羨慕她能有世子殿下這么溫柔和藹可親的哥哥。
一旁的紫鵑見此更是笑意不減。
不過,李謹安的確沒有說錯,自從回京之后,今日一見,他就發(fā)現(xiàn)這丫頭似乎心性又轉變不少,從交談之中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隱隱約約變得更成熟,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喜歡有意無意的生悶氣,跟自己斗嘴。
這邊李謹安正沉思中,便聽探春突然發(fā)聲問道:“謹哥哥所創(chuàng)這些花語,真甚是有趣,哥哥可有書冊能借妹妹觀鑒一番?”
聽得探春此言,其他人又再次提起興趣看過來。
這些以花擬人的想法,她們都是第一次聽說,不覺耳目一新,幾個丫鬟還好,她們對詩詞不甚感興趣,但像探春、迎春、黛玉她們則是比較喜歡這種新奇的東西。
只見探春問起,黛玉這時也開口打問道:“哥哥何來這些想法,怎滴之前從未提起過?!?p> 李謹安聞言,談笑道:“嘿嘿,我知道的東西多著呢!妹妹不知很正常,要真全部講完,估摸著講一輩子都說不完,妹妹要是想聽,日后我每天過來給你說怎么樣?”
黛玉還未發(fā)話
紫鵑則是聞言一喜,忙笑道:“好啊,世子爺,這些天姑娘可都是一直念叨著您呢!”
“紫鵑!”
黛玉俏臉一紅,美眸微瞪了她一眼。
“嘻嘻!”
紫鵑見狀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安靜的坐回位上去。
李謹安見此倒是有些意外,這幾日倒是未曾來賈府找過黛玉,沒想到這丫頭倒是有些良心,也不枉費大勁把她從揚州城救出來。
思緒了一會
李謹安轉頭又看著探春,說道:“常言道賞花要懂花語,但那花語實際并非我所創(chuàng),它起源于古希臘,興起于高盧雞國皇室,流行于約翰牛國與鷹國?!?p> 聽他說著一些陌生的詞匯和國家,眾人不禁又是直直一愣。
李謹安見狀,淡淡一笑,繼續(xù)說道:“你們不知道很正常,這些都是我出去游玩時所知,在哪里認識一個朋友叫約克漢姆.貝魯斯,從他口中得知這些花語之意,甚感奇異便著手記了下來?!?p> 他略帶心虛的說完,看了看眾人。
只見她們都面色疑惑,完全沒有聽懂意思。
“聽不懂就對了”,李謹安心下一喜。
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要是被打破砂鍋問到底那可就尷尬了,只得隨便說說混過去。
“咳咳”
見計策達成,氣氛再次逐漸變得寧靜尷尬,李謹安忙咳嗽一聲,笑問道:“探春妹妹,現(xiàn)下可知了?”
“啊,我.......”探春聞言一愣,她壓根沒聽懂,但想了想還是回道:“謹哥哥見多識廣,妹妹欽佩!”
“額........”
李謹安老臉一紅,正色道:“嘿嘿,這花語雖然不是我創(chuàng)的,但卻是記了不少,改日我再把書冊拿過來給你?!?p> 探春轉過身朝他彎身回道:“如此便多謝謹哥哥了。”
嘿嘿,見她如此,李謹安面上一喜,今日算是沒有浪費自己口舌,關系算是更近一步了。
黛玉見狀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美眸之中意味深長。
感覺到有雙不善的目光在瞅著自己。
李謹安猶豫中試探著朝一旁聞視望去,二人目光相觸。
“哼!”
黛玉略顯不滿的嬌哼一聲,扭過頭去。
李謹安自感莫名其妙,沉思片刻后又道:“其實這花語,除此之外還象征著感.......!”
“世子殿下,在下也有一番諫言!”
“寶二爺來啦!”
李謹安話還未說完便被打斷,隨后又聽門外傳來丫鬟的聲音。
未幾
只見一個面如銀盆的亮麗公子哥面帶微笑的徑直走了進來。
李謹安轉過頭眨眼一看,這不是賈寶玉又是誰?
“寶哥哥怎么來了!”
探春見狀俏臉帶笑,急忙起身去迎接,隨后將他扶到了自己坐的位置上來,身后跟著進來的襲人隨即走上前將他長靴脫下,然后又遞過來一張蠶絲毛毯,用來給他蓋住腳。
做完這一切,她跟暖閣里其他幾個丫鬟打過招呼后,便被金釧拉著到隔斷后去談悄悄話,平日里她與金釧算是熟悉一些,而跟其入畫、司琪這些丫頭則是并無太多交集。
探春則是走到賈寶玉對面,去挨著迎春、惜春坐。
這邊,賈寶玉剛落座,便轉過身看著李謹安興奮道:“世子殿下,我們前兒不久見過的,您可還記得?”
李謹安聞言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這貨倒是挺自來熟,想了想回道:“當然記得,只是賈公子剛才說有不同的意見,不妨說說,在下倒是有些好奇。”
說起這個,賈寶玉雙手一拍,說道:“世子將女兒比做花兒,甚是美麗,但我認為女兒應當是水才是?!?p> 說完他臉帶笑意,看了看林黛玉。
黛玉見此眉頭一皺,碎道:“你說就說,看我作甚?”
噗嗤
見賈寶玉吃瘡,幾個大丫鬟見狀忍不住的捂嘴偷笑。
賈寶玉見狀也不惱,任然一副笑臉:“嘿嘿,林妹妹誤惱,待會你且聽我的想法比世子的更加妥當才對?!?p> “哦?”
見這大臉盤子一口比自己還能裝的語氣,李謹安眉頭微皺,道:“既然如此賈公子不妨接著說說。”
聽到他的這些話,探春則是不禁來了更多興趣,想要聽聽他的另外一番見解。
賈寶玉聞言,挺了挺身板,道:“世子,花雖美麗,但無法擬作人,我認為女兒是水做的,應當包容憐惜才是?!?p> 他得意洋洋的說完,便再次朝黛玉看去。
黛玉見此眉頭微皺,鳳目微怒,道:“你又看著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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