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戰(zhàn)役
到了臘月,北方的天氣已經冷到大家都不愿意出門,尤其到了半夜,那是最冷,幸好趙崢玥給大家?guī)砹吮E挛铩?p> 只是這一晚注定不平凡,聽到前方信號的趙崢玥蹭的一下坐起來,沖出營帳,發(fā)現大部隊已經有條不紊的站好。
這幾日他們也進行了幾次夜晚突擊訓練,看起來效果很好,只是這次可不是訓練。
“將士們,聽到前方的信號了嗎?敵人不會等你清醒,匈奴與我們之間已經摩擦多年,這一戰(zhàn)在所難免,他們以為我方大軍被燒了糧草活不下去了,我們要怎么做?”
“殺,殺,殺。”
“很好。”
趙崢玥提槍上馬,看了劉韞一眼,劉韞點點頭,表示后方交給他。
這是他們一早就確定好的方案,由趙崢玥帶三萬兵馬正面迎擊,王波同周威各帶兩萬在左右夾擊,劉韞坐鎮(zhèn)后方,保證城門之后百姓安危。
“帶上他們的王子?!?p> 匈奴打來總會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比如這次,巴貝爾死了便足夠他們進犯。
“開城門?!?p> 玉霖關,這便是鎮(zhèn)南軍這么多年守著的地方,雖說這里到邊城還有幾十里,不過這片草原茂盛,可是放牧的好地方,也是當年鎮(zhèn)南王也就是趙崢玥的爺爺從匈奴人手中搶回來的。
玉霖便是他的字,這便是鎮(zhèn)南王府的榮耀。
當然對于匈奴人來說,這自然是恥辱,所以這么多年他們也無數次想要奪回這片草原,推倒這城墻。
“聽說鎮(zhèn)南軍換了主帥,我當是個什么人物呢,沒想到是個女人?!?p> “哈哈?!?p> 趙崢玥單槍匹馬出現在城門口,看著對方的人馬,絲毫不膽怯。
“二王子既然這么看不起女人,不如你們先來比一場,我若輸了,這城門便給你打來?!?p> 趙崢玥也不生氣,笑瞇瞇的說了一句。
“好啊,不過我輸了怎么辦呢?”,匈奴二王子嘖嘖兩聲,:“這樣吧,我便委屈一點娶了你如何?我想你們趙國那般虛偽的男人們應當不喜歡你這樣的女人吧?”
“呵,等你有命活著再說吧?!?p> 兩人說著便打了起來,趙崢玥知道自己生為女子同在草原上長大的男人有些天生的力量差距,她也多次和周威進行比試,發(fā)現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確實有道理。
硬碰硬是最愚蠢的做法,利用對方小看自己這一點,趙崢玥第一槍便差點上了對方的面門。
兩人你來我往幾個回合,硬是在這樣的天氣熱出了汗。
“你這個女人,還挺厲害?!?p> “二王子,不要小看女人,你母親也是女的?!?p> “閉嘴?!?p> 在確認領兵之人是二王子后,巴貝爾告訴趙崢玥他有一個禁忌就是自己的母親,提起就會讓他失去冷靜。
趙崢玥正面迎擊一把抓住朝著自己而來的刀另一只手抓住二王子的頭發(fā),以一個幾乎不可能的姿勢改變了刀的方向。
“大將軍砍下了對面主帥的頭?!?p> 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句,眾人才反應過來。
對方主帥已死,鎮(zhèn)南軍如同春筍一般突然從四面八方出現,匈奴軍瞬間亂了陣腳。
“大王子,怎么辦啊?!?p> “什么怎么辦,快點掉頭,回營回營。”
躲在軍隊后方還搞了個馬車的匈奴大王子忙不迭的逃跑。
毫無疑問,這一戰(zhàn)匈奴輸了,當然不可能輸了一次匈奴軍就跑回去了。
連續(xù)打了十天,匈奴軍輸得徹底,而大王子也被鎮(zhèn)南軍所抓,匈奴王終于派人來談判,希望結束這次的戰(zhàn)爭。
只是這位官員似乎不懂什么是談判,還要挾趙崢玥,表示知道他們糧草不夠,根本也堅持不了多久。
談判自然失敗,趙崢玥昭告天下,匈奴王做事不講道理,先是派人燒他們的糧草,又是污蔑她殺了他家的王子,如今還派人來挑撥離間,說皇上不管鎮(zhèn)南軍的死活了。
這話傳回京城可還了得,皇帝八百里急召連著帶來了三張圣旨,一張是她的任命狀,一張是要求她一定要打退敵人,另一張是兵部已經準備好一切物資,不日就會送來。
這場戰(zhàn)爭又持續(xù)了半個月,鎮(zhèn)南軍一步步向前,匈奴軍一步步后退,就在快要打入匈奴中心的時候,匈奴王又一次派人來和談。
趙崢玥提出用上等好馬一千匹換回大王子,牛羊共五萬頭換回四王子,至于和談,將靠近玉霖關的兩座城池送給他們,其他就不要了。
其他就不要了,匈奴王聽到這些的時候臉色青一陣紫一陣,他為什么要用這么多東西去救那兩個和自己毫無關系的廢物,還不如和老二一樣死了算了。
而且那兩座城雖說偏僻也沒有什么用處,可到底是他的。
只是眾目睽睽之下,他不能不救那兩個廢物,他也不能看著鎮(zhèn)南軍打入更多地方。
不過匈奴王并不覺得這是因為鎮(zhèn)南軍厲害,因為趙崢玥離開,只覺得這都是因為自己的人太差勁了。
最后協議簽訂,趙崢玥還大方的把二王子的頭作為禮物讓大王子帶回去。
只是之后,鎮(zhèn)南軍將士們也發(fā)現隊伍了少了些人,而且大將軍也不見了。
劉韞對外解釋說趙崢玥帶著這群人去加訓了,接下來大家都會有。
當然了他們也沒有多少時間考慮這些,因為兩座城池雖說不大,接收起來也有許多事要忙。
而趙崢玥呢,已經假裝成商人,混入了匈奴。
匈奴王宮殿內,匈奴王看著眼前的人頭,只覺得喉頭一癢,一股鮮血噴了出來。
他自然不是心疼這個白來的兒子,而是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
“廢物,都是廢物。”
“王,身體要緊啊?!?p> “父王,對不起,我沒有完成任務?!?p> “父,父王,你不要生氣,這都怪四弟,對,都是他,如果不是他沒有燒了糧草,也不會輸。”
“滾。”,匈奴王看到大王子那副樣子,就想到了被自己關起來的那個人,他的兒子就該是這副慫樣。
四王子也跟在大王子身后出來,他回頭看了一眼,在轉頭的時候眼里已經只剩嘲諷,哪里還有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