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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玩天下,從讀心調(diào)戲古玩開始

第四十六章 宣德爐下酒

  步涉領(lǐng)著葉何翩,到前臺詢問最貴的杏酒,還真有一壇10斤裝,封壇20年66度杏酒。

  只是價格,貴到步涉現(xiàn)在承擔(dān)不起,于是笑道:

  “這壇酒,先幫我搬到店里,如果開壇了,稍后我來買單;要是沒開壇,也會奉上五千塊作為辛苦費(fèi)?!?p>  完全擁有酒店最好的兩套房、最好的店鋪,工作人員都知道,眼前的步總,非同小可,很爽快的將杏酒送到店里,擺上了留出的C位。

  一通忙碌完畢,賀云裳還來不及出門,步涉耳邊傳來了傲嬌的聲音:

  “店布置不錯,字勉強(qiáng)過得去,物稀松平常,改賣字畫得了!”

  正是楊凱風(fēng),正和他的鑒定師鐘自南——原來兩人已被對聯(lián)吸引了進(jìn)來!

  褒貶是買主,喝彩是閑人,步涉反而振奮起來。

  像見到上輩子的初戀,步涉陽光燦爛的迎了出去,風(fēng)輕云淡道:

  “廳堂的件,僅供登堂高端人士欣賞;典藏珍品,當(dāng)然在茶室,恭候低調(diào)奢華的雅士!

  “寒舍有幾件藏珍,邀兩位小賞片刻,里面請。

  云裳,上好茶!”

  賀云裳用一個萬福禮回應(yīng),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茶室。

  眾人分賓主坐下,客套寒暄介紹完畢,已清香盈室,步涉并不著急端上珍藏。

  兩人盯著博古架上的酒,楊凱風(fēng)眼內(nèi)閃過訝異,鐘自南察言觀色,徐徐道:

  “步先生原來也是酒中仙,但是這個擺設(shè),是茅臺眾星,拱杏酒一輪明月,認(rèn)為杏酒比茅臺好?”

  步涉洋洋灑灑道:

  “白酒,也叫燒酒,既然喝燒酒,就得狠,度數(shù)越高越好。

  “66度杏酒,是燒酒中的狠角色,相當(dāng)于人中的光棍。

  打擂臺斗狠,非光棍不可;消萬古愁,非杏酒不可!”

  楊凱風(fēng)眼內(nèi)相見恨晚,步涉察言觀色,暗呼僥幸,金杯也帶了過來,于是拿出了金杯,拍了拍手掌。

  葉何翩應(yīng)聲捧著宣德爐,款款走了進(jìn)來。

  葉何翩溫柔的一面,步涉看得怦然心動!

  楊凱風(fēng)兩人,先是盯著燦爛無比的金盞,見葉何翩捧出宣德爐,全神貫注的眼神,又轉(zhuǎn)移到了厚重古樸的宣德爐上。

  步涉趁機(jī)搬下典藏杏酒,拍開了封壇......

  清冽醇正的酒香,剎那彌漫盈室,胡自南吃了一驚,葉何翩瞪了一眼步涉,眼神提示:

  你這敗家仔,這酒可不是你的,生意不成,買單都沒錢!

  楊凱風(fēng)倒是好整以暇瞧著,步涉微微一笑,往三樽金盞倒酒,琥珀金酒漿,像一根線溶入杯中,延綿不斷。

  給楊凱風(fēng)和胡自南捧上金盞,楊凱風(fēng)倒沒推辭,舉杯相敬。

  端起酒杯,步涉已微微陶醉,酒一入口,幽雅綿甜;酒一入喉,回味悠長,絲毫沒有嗆口感。

  葉何翩不失時機(jī)的到了前臺,叫服務(wù)員送來了幾個小菜;賀云裳看店去了。

  酒過三巡,鐘自南勸道:

  “步兄,好了!微醺最美,就像這位美女,眸子有一泓醉意,叫酒不醉人人自醉?!?p>  步涉暗忖,還沒好,嘴上豪邁道:

  “烈酒敬英雄,我們翩翩姑娘,也是巾幗豪杰,始終本色,哪能不盡興?”

  菜過五味,楊凱風(fēng)打開了話腔:

  “這壇原漿酒,原是我家釀造,經(jīng)過斬頭去尾、保留原酒精華,千噸白酒,不過取得一噸。

  二十年典藏,也是我家拍賣,價比黃金;美酒金杯,還有宣德爐下酒,差不多了,咱們看看宣德爐。”

  露底了,步涉暗想,這才叫差不多,談笑風(fēng)生道:

  “我和楊兄一見如故,相見恨晚,哪能不盡興?”

  楊凱風(fēng)推辭了一番,示意鐘自南掌眼宣德爐。

  鐘自南倒是識貨,瞧了一會,步涉還沒介紹,就對楊凱風(fēng)凝重道:

  “真正的宣德爐,萬中無一,甚至連博物館的宣德爐,都難見真正宣德年鑄的。

  “但這偏偏是真的宣德爐,材質(zhì)和工藝,技師,都是原班人馬,原材料鑄造,包含了兩大無法作假的地方:

  “第一,肌膚,銅皮寶色內(nèi)涵,珠光外現(xiàn),而玉毫金粟,隱躍于膚里之間,若以冰消之晨,夜光晶瑩映徹。

  第二,銅質(zhì),材質(zhì)最能說明;這爐子口薄、底薄,無須加重,但是壓手,因為銅質(zhì)好,精煉次數(shù)極多,純凈程度極高!”

  步涉贊嘆道:

  “鐘老師不愧是行家,這風(fēng)磨銅材質(zhì),還有個神奇的地方......”

  鐘自南震驚道:

  “難道傳說中的風(fēng)磨銅,真的有磁場,風(fēng)過都得繞道走?”

  步涉點(diǎn)點(diǎn)頭,把宣德爐移到茶桌中間,將葉何翩?zhèn)浜玫奶丈?,倒了進(jìn)去,點(diǎn)燃了一根檀香,插到香爐里面,一條煙線裊裊直上——仿佛倒出的酒線。

  步涉像過生日吹蠟燭,吹了一口風(fēng),玉魂所提示的、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

  宣德爐上,香煙不為所動,依舊直立!

  楊凱風(fēng)以為步涉故弄玄虛,又吹了一次“蠟燭”,香煙依舊如故!

  步涉趁機(jī)賣起了文化:

  “宣德爐,就是這么好,風(fēng)都不敢靠近!

  宣德爐藝術(shù),是古銅器的巔峰,開一代先河,成不可逾越的高峰,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創(chuàng)舉!”

  楊凱風(fēng)兩眼發(fā)光,旋即暗淡下來,苦笑道:

  “物件雖好,可是鳳總愛瓷器,有瓷器老件,恐怕更合心意?!?p>  步涉一驚,能跟杏酒集團(tuán)掰手腕的鳳總,本市能有幾個能?

  無非鳳氏集團(tuán)老總,鳳斯羽父親——鳳楚天。

  步涉慶幸開了好酒,灌得楊凱風(fēng)三分醉意,這消息都毫無隱瞞。

  鳳斯羽在漢唐閣,說她父親鳳楚天的話,猶在耳畔縈繞:

  “你要是拿對聯(lián),和那什么‘紅地將軍罐’,登門求親,他能把我賣了!”

  心中苦澀暗嘆,覃長纓啊覃長纓,你該慶幸鳳蟈蟈喜歡你,我沒見過你,但是知道楊凱風(fēng)配不上蟈蟈,有心幫你,只能幫到這了......

  步涉再次舉起金盞,嘴上胡謅道:

  “從前我愛用大碗喝酒,只因我沒見過金盞......”

  楊凱風(fēng)沉思片刻,終于說出了步涉一直期待的天籟:

  “宣德爐,多少錢?”

  雙方你來我往,開始談價,磨了半天,買家和賣家差五百萬沒談攏,步涉提議道:

  “我這也回收古玩,您要是有差不多值三兩百萬的,一人退一步,兩千萬,加個古玩成交!”

  楊凱風(fēng)沉吟道

  “有了這件,那件再送過去,反而顯得宣德爐掉價。

  鐘叔,那件嘉慶紅地描金、萬福連連將軍罐,幫我取下來吧。”

  宣德爐,出了兩千萬,加一個紅地描金將軍罐,簽完合同,轉(zhuǎn)賬,開票完畢,像提車一樣,步涉邀請楊凱風(fēng)拍照留念。

  楊凱風(fēng)兩人離去之后,步涉神清氣爽道:

  “好了,你倆和三樽金盞,今天是功臣,金盞幫先放起來。

  我又得去辦件小事了。”

  “花掉兩千萬嗎?”葉何翩揶揄道。

  步涉啞笑道:

  “不,先把酒買單,留點(diǎn)給你倆,再去花掉!”

  “這回又買什么咧?”賀云裳甜甜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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