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特和蘭利二人按計劃等到了第二天的晚上,蘭利在出發(fā)之前跟懷特交代道:“這個目擊者是個老頭,自己獨居,在這邊也沒什么親人,一會我們只要不弄出什么大動靜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
“明白!”懷特聳聳肩“還有啥要注意的嗎?”
“最后有一點要注意,他是一名資深國教信徒,做的干凈點,讓他像是死于意外,不要露出破綻,資深信徒的死,教會是會介入調(diào)查的,如果讓教會的人看出馬腳,將會對我們后續(xù)的調(diào)查很不利!”
“明白!”懷特略顯緊張。蘭利交代完之后便開始行動,他們身穿帶兜帽的黑色長袍,腰間配鋼制短劍,在左臂上都有一面小巧的圓形盾牌,這是組織內(nèi)的制式裝備,盾牌上還有組織的紋章,紋章是一只黑色的鷹伸出利爪捕獲獵物的造型,兩個人從窗戶悄無聲息的翻到外面,來到店門口的街道上,為了避開主街上的巡邏隊兩個人以最快的速度鉆進了街對面的小胡同內(nèi),在蘭利的帶領(lǐng)下兩個人奔跑著左拐右拐,一個胡同接著另一個胡同地向目的地前進。
懷特突然停下來說道:“蘭利,我感覺有人跟著我們?!?p> 為了以防萬一蘭利也停了下來環(huán)顧四周,經(jīng)過查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蘭利看著懷特說道“你不要緊張,這次的任務(wù)很簡單,我們只需要找到這個目擊者然后問清楚我們想要的信息,之后殺人滅口,最后制造意外假象,我們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終于他們來到了老頭居住的那棟二層小樓,兩人跳起抓住二層臥室陽臺邊沿,翻上陽臺,并打開窗戶進入了屋內(nèi),老頭已經(jīng)睡下了,由于兩人訓(xùn)練良好,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他們確認(rèn)樓內(nèi)不再有第二個人之后,一個巴掌把睡夢中的老人扇醒,并迅速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蘭利在老頭耳邊說道:“別亂叫,不然把你的頭掛在你家陽臺上!聽懂了嗎?”
老頭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這個藍(lán)色眼睛的人,眼睛好像發(fā)著幽幽的光,在夜里就像鬼魅一樣,此時老頭已經(jīng)尿了褲子,立馬點頭表示明白,蘭利松開手,但是另一只手依然按在老頭的肩上,懷特此時則把審訊工具在桌子上攤開,一一審視把玩著。
蘭利直接問道:“聽說,在18年前的一個晚上,你在這個鎮(zhèn)子的附近看到了什么很奇怪的事是吧,說來聽聽,不能?;ㄕ?!”
“你們聽這個......干......干什么啊,都......都沒人信的”老頭覺得很不可思議。
“管那么多干什么!說!不說割了你的舌頭!”懷特拿著一把匕首在空中晃了晃。
“我說!我說!18年前,我記得那是夏天,大概8月末,我從翡翠城回來,到這邊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我的馬車走到小鎮(zhèn)后面的矮丘附近突然不走了,馬全都不動了而且很害怕,我就下車查看,試圖拉我的馬,但是他們就是死活不往前走!我正納悶?zāi)?,我突然聽到矮丘那邊傳來了巨大的的聲響,我好奇得尋聲過去,靠近的時候似乎聽到了打斗的聲音,我爬上了一個矮丘,就看到了魔鬼在殺人!那一定是魔鬼!它揮舞著一把燃燒著黑色火焰得大劍把一個人的頭砍了!我當(dāng)時嚇得直接滾下了土丘,連滾帶爬的跑回了馬車那個地方,馬車已經(jīng)被受驚的馬拉走了,我只好沿路跑回鎮(zhèn)子,之后第二天我?guī)巳ふ椅业鸟R車,路過那個矮丘那里我發(fā)現(xiàn)那里有很多枯萎的花草,還有一塊地被燒焦了,但是那里沒有任何死尸,我當(dāng)時還以為是巡防的衛(wèi)兵把現(xiàn)場都清理過了,但是后來我才知道根本沒人知道那里發(fā)生的事!就這些了,我就看到這些了,求求您行行好就放過我吧!”
“就這些?!那個魔鬼長什么樣子!和那個所謂的魔鬼戰(zhàn)斗的是不是有三個人?!”蘭利追問著。
“我真的就看到這些!我沒有胡說!你們要相信我我真的就看到這些我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的!絕對沒有記錯!我不記得有三個人我只記得有人被砍了腦袋......行行好......不要殺我......”老頭很害怕。
蘭利一把將老頭揪了起來,然后懷特把腰間的短劍抽了出來直接架在了老頭脖子上“放老實點,你確定沒有記錯嗎,可別胡編啊,不然宰了你!”
“真沒有!真的沒有!我向圣光發(fā)誓真的沒有!”老頭把右手三根手指伸向了空中。
蘭利聽罷無奈的向懷特使了個眼色,懷特便放下了短劍,然后讓老頭去樓下給他們拿點酒,老頭欣喜的以為自己被放過了,便趕緊跑樓下去找酒,而懷特則輕輕跟在老頭身后,在樓梯口將老頭推了下去,老頭尖叫著從樓梯上翻滾了下去,重重得摔在樓下,但是老頭并沒有死,仍在掙扎著向前爬,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離魔爪。
懷特咒罵了一句,隨后走下了樓將老頭拉了回了上樓梯的地方,隨手把擺在樓梯旁邊的花盆砸在老頭后腦之上,老頭當(dāng)場斃命,懷特隨后仔細(xì)檢查現(xiàn)場生怕留下證據(jù)。
在懷特和老頭出臥室之后,蘭利聽到屋外傳來了樹枝斷裂的聲音,心想“不好!外面有人?”他趕緊來到窗前看到對面的樹上并沒有人影,向下看卻看到一個人正看著自己,然后立刻向?qū)γ娴暮苋?,蘭利迅速跳到樓下準(zhǔn)備追上去,可就在這時,蘭利被一股巨力擊飛到了一邊,蘭利一看是個穿著深色衣服和皮革護甲的神秘人,帶著白色的面具身背一把長劍。
蘭利趕緊爬起來,拔出短劍露出盾牌準(zhǔn)備迎戰(zhàn),此時他不能喊懷特,如果把巡邏隊招來可就麻煩了,就在蘭利還在思考如何讓懷特過來幫忙的時候,神秘人出手了,他直接竄了過來想用長劍刺擊,蘭利趕緊用盾迎了上去,誰知神秘人卻在即將近身之時變招,雙手刺擊突然改為右手持劍劃過頭頂并斜向下劈斬,蘭利此時只好將左手連同盾牌向上舉起,擋住斬?fù)?,剛想用短劍還擊,就被神秘人左手一拳打在臉上并失去了平衡,差點跌倒向后猛退幾步拉開距離。
神秘人繼續(xù)追擊,而懷特從二樓躍下也加入了戰(zhàn)斗,原來殺了老頭之后懷特便回到了二樓,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蘭利不在了而且聽到了打斗聲便趕緊加入戰(zhàn)局,此時神秘人可能覺得一打二沒有勝算便開始向后退卻,但是懷特和蘭利可不能留下活口,但是就在這時,身后的街角處衛(wèi)兵巡邏隊突然出現(xiàn)了,懷特二人只好作罷趕緊逃跑,神秘人也消失了。
二人重新回到旅店房間內(nèi)之后忐忑不安,白色面具和踩斷樹枝的人是一伙的嗎?他們會是誰呢?各種疑問縈繞在他們的腦海里。
蘭利把長袍脫下后發(fā)現(xiàn)左臂上的盾牌已經(jīng)被劈成兩半了,但是因為卡槽一邊一個所以兩半都還在胳膊上,看到這些蘭利倒吸一口冷氣,這是多鋒利的劍啊,居然可以把精鋼的盾牌劈成兩半,如果材質(zhì)差一點,我就死定了。
“我們剛問完那個老頭18年前的事,就遭到了攻擊”懷特非常緊張“說明我們這次可能真的找對了!以前所有出去調(diào)查的人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但是也同樣意味著危險,現(xiàn)在我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而且不知道他們有什么目的有多少人?!碧m利逐漸冷靜下來。
“你說18年前三位御前騎士的神秘消失,是不是就是那個白面具所在組織搞的鬼!”懷特說道。
“看來那個老頭看到的真的就是當(dāng)時真實發(fā)生的事情,黑色火焰的大劍,魔鬼,被砍下頭顱的人,我們得快點把這個消息傳回鷹巢去,也許鷹主會知道這黑色火焰的大劍在什么地方會有,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那個白面具絕對不會放過我們,他們應(yīng)該也是怕暴露自己所以還沒有明目張膽的動手,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趕緊清理掉所有痕跡離開這!”蘭利躺倒在椅子上。
第二天,蘭利決定去鎮(zhèn)上的鐵匠鋪再買一個盾牌以備不時之需,他們聽旅店老板介紹,鎮(zhèn)上價格公道而且工藝精良的鐵匠非塔利埃文斯莫屬,于是他們來到了店里。
塔利埃文斯是全鎮(zhèn)有名的鐵匠,工藝精湛而且精通附魔。蘭利希望當(dāng)天就可以拿到想要的盾牌,可以給平常五倍的報酬,埃文斯皺皺眉,但是五倍的報酬著實誘人,便很快答應(yīng)了。
他們終于離開了,此時安迪在二樓的窗戶邊目送著他們離開,他的心里非常緊張“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認(rèn)出我。”
安迪等了一會之后,便從二樓窗戶翻出爬到樓頂,朝著鎮(zhèn)子里守備大樓的方向奔跑,想用最快的速度去報案!
而在不遠(yuǎn)處另一個樓頂上,蘭利和懷特沉默的看著這一切,他們明白現(xiàn)在只能在白天綁人然后做掉了,這對他們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但是現(xiàn)在沒有辦法必須鋌而走險了。
他們跟在安迪的身后,并快速的接近,常年的訓(xùn)練讓他們即使快速地奔跑依然不發(fā)出什么聲響,而安迪此時則全無察覺。懷特一掌劈在安迪的脖子上,安迪直接失去意識躺下,蘭利過來拍了拍安迪的臉,判斷確實失去意識了,但是在這里殺了他太不穩(wěn)妥了,于是他們商量把他帶到那個老頭的樓里去,目前老頭還沒被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死了,可以把他和那個老頭一起燒了。
安迪睜開了眼睛,一切都那么模糊,甚至還有點天旋地轉(zhuǎn),他看到眼前似乎有個人,而自己的手則被綁在背后,意識逐漸的清醒過來,對方的樣貌越來越清晰,一張滿是皺紋的臉越發(fā)清晰,皮膚蒼白嘴唇發(fā)青,眼睛已經(jīng)沒有瞳孔的老頭的尸體就在自己面前,安迪不禁嚇得直接叫了出來!
“嚷嚷什么,嚇我一跳!”懷特反手一個巴掌抽在安迪臉上,啪!
“小伙子別害怕,很快你就不會痛苦了,下輩子別再這么倒霉了,沒事別老亂偷窺,會死的?!碧m利冷冷的說著,然后點燃了火把“你就和這個老頭一起化成灰吧”說著就把火把扔在了地板上,瞬間燃起了大火,老頭的尸體很快就被火焰吞噬了,而安迪則在死亡的恐懼下不斷地掙扎,想要脫離繩索的捆綁。
“我先送你一程吧?!闭f完,懷特便直接越過火焰一腳飛踹,把安迪踹飛了出去,正好撞在角落里的一堆雜物上,安迪想要站起來,就在這時一件尖銳的利物刺穿了綁在安迪手上的繩索,重獲自由的雙手本能得去尋找這件利物用來自衛(wèi),安迪拿在手中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一塊菱形的水晶,水晶的兩頭異常的尖銳,索性就用它來做最后的殊死一搏。
懷特試圖近身,此時水晶卻發(fā)出了淡淡得光芒,并且這光芒似乎在有規(guī)律的跳動,懷特被這光暫時吸引了注意力,安迪趁機會用水晶刺向了懷特,懷特在躲閃的過程中被燃燒著的程重柱燙傷。
懷特惱羞成怒,安迪趁機會遠(yuǎn)離了懷特,并拿起一根燒了一半的木棍,懷特大吼道:“我宰了你!”,但此時懷特被蘭利叫住:“不要和他糾纏了,外面可以看到這里著火,很快衛(wèi)兵和滅火隊就會來了,我們得趕緊走,這地方除了二樓窗戶就剩下正門可以出去,現(xiàn)在火已經(jīng)點燃樓梯和天花板了,我們走,把大門鎖住,他就算現(xiàn)在還能蹦跶一會也成碳了?!?p> “小鬼我還會去拜訪你的家人的,我們還有塊盾牌沒拿?!睉烟貝汉莺莸乜戳税驳弦谎郏髢扇搜杆購拇箝T出去把安迪鎖在了屋內(nèi),安迪絕望了,現(xiàn)在自己被困在火場里,空氣也變的灼熱,呼吸越來越困難,安迪終于支撐不住跌倒在地板上,意識再次變得模糊,火舌越來越近就像巨蟒盯上了獵物,在失去意識之前,安迪看到了越來越近的火舌和越來越亮的水晶,難道這光就是去往天堂的路嗎......
安迪再次睜開了眼睛,柔和的陽光從一扇落地大窗照進了屋內(nèi),而自己正躺在一張足有3米寬2米長的大床之上,自己也換上了潔白的絲質(zhì)睡袍,似乎自己還洗了個澡的樣子有一股淡淡得薰衣草香味,大床非常的柔軟舒適,而床邊不遠(yuǎn)處就站著兩位身穿黑色女仆服飾的人,一個在關(guān)切的看著自己,另一個則朝著房間外面大喊,安迪心想我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升天了吧。
就在這時一位身穿黃色長袍的男人走了進來并示意女仆們退下,來者仔細(xì)端詳著安迪,然后說道:“你可算醒了,還好我們及時的趕到把你救下了。”
安迪端詳著這個男人,他穿的衣服好像在哪里見過,上面繡滿了花紋,所有花紋都是向外散射著光芒的利劍,“我還沒死?”安迪問道。
“沒錯你還活著,而且活得好好的,安迪先生”這個男人很有禮貌慢慢的回復(fù)道。
安迪突然想起了那兩個要殺了自己的人“那兩個人去哪了!他們還會去找我的家人,他們會殺了我父母的還有我的妹妹,不行我得趕緊去找他們!”說完,安迪就要下床,可是渾身劇烈的疼痛讓他行動困難,雙腳落地之后都無法站穩(wěn),直接就摔倒在地上。
這個男人趕忙走過去把安迪扶起“你不用擔(dān)心,你的父母和你的妹妹都非常非常非常的安全,那兩個人我們已經(jīng)去追捕了,并且我們有最優(yōu)秀的騎士在你家附近保護他們。你現(xiàn)在的身體太虛弱了,你就算回去了也很難保護他們不是嗎?在這里安心養(yǎng)傷把?!?p> “我怎么感覺如此的虛弱......咳咳......”安迪疑惑得看著自己的手,安迪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問道“先生我在這里多久了?”。
“有半個月了吧,你恢復(fù)的很快,恢復(fù)得非常好,至少目前來看是這樣的,你剛被送來的時候情況非常棘手,能被救回來的希望很小,但是感謝圣光,神的旨意讓你活了下來!”男人輕柔的訴說著,眼睛中卻閃著光芒。
“非常感謝您對我的救命之恩,我一定竭盡所能報答您的恩情!”安迪跪在地上低下頭鄭重的發(fā)誓。
男人見狀趕緊雙手去拉“快快請起,快快請起,說到感謝,你應(yīng)該感謝已經(jīng)死去的勇敢的塔利昂教士,正是他的水晶讓我們知道了你的存在,并知道了你存在于危險之中?!蹦腥朔浅P牢康恼f道“你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負(fù)擔(dān),這都是神的旨意,都是圣光的安排,正是神諭讓我們竭盡所能救治你并護你周全?!闭f罷男人便起身向門外走去“安心養(yǎng)病吧安迪先生,這翡翠城可是個生活的好地方,等你好些了再出去逛逛吧?!?p> “您剛才說什么?我沒有聽懂......”安迪對剛才的對話聽得一頭霧水,正要問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門。
“他剛才說翡翠城?什么?!我現(xiàn)在在翡翠城!”安迪驚訝得不知所措。
安迪想起身看看外面的樣子,畢竟他從小到大都沒有離開過矮丘鎮(zhèn),但是渾身的疼痛讓他放棄了,還是等好些再說吧,“為什么我竟如此柔弱,甚至都不能保護自己,家人處于危險之中,而我什么也做不了”安迪喪氣的思考著。
穿黃色長袍的男人從安迪房內(nèi)出來后,便慢步走到了走廊的末尾處,這里有一面巨大的畫像,畫像上是一位屠龍的勇士正在斬殺一頭惡龍,劍刃已經(jīng)刺入了龍的心臟。
而男人并沒有駐足欣賞,而是敲了三下畫框右側(cè)的鑲邊,然后整幅畫向外彈了一下,露出一條縫隙,縫隙逐漸變大,畫就成了門,而門后則是旋轉(zhuǎn)樓梯,男人順著樓梯來到最底層,剛下來就聽到慘烈痛苦的叫聲,此起彼伏,以及審訊的聲音“你們是誰!快說!來這里什么目的!為什么殺了塔利昂教士!快說!”
男人走到審訊室內(nèi)看著面前的懷特和蘭利被綁在刑架上被審訊人員用皮鞭狠狠的抽打,每一鞭下去都皮開肉綻鮮血四溢,主審的教士見到斯萊特大主教,趕忙起身雙手握拳交叉在胸前向斯蘭特行省的大主教行禮“斯萊特大主教,我們正在抓緊審訊犯人,但是嘴太硬,到現(xiàn)在一句話都不說!”
“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讓他們說出他們的目的和他們的老巢,另外安排人手去查一下他們盾牌上那個徽章。對了,還有一件事,傳話下去,任何人不得透露給安迪先生這倆個人已經(jīng)被抓到了,也不能讓他知道他是怎么被救活的!”斯萊特大主教用手擦了擦濺在臉上的血滴。
在淡黃色的燭光下,斯萊特在一張只有一指寬的字條上寫下“人醒了,儀式很成功”之后,便把字條卷好,塞到一只白色信鴿右腿上的小信筒內(nèi),然后打開窗戶把信鴿放了出去,鴿子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