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叫我結(jié)城就可以了,毛利偵探。”
結(jié)城笑呵呵的道,他倒是不怎么失望。
不是因為他本身知道情況,而是事情的發(fā)展沒有超出他的預(yù)料。
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你還笑得出來,這座島上的人明顯就不想配合我們?!泵∥謇裳哉Z中頗有抱怨。
“不必擔心,毛利偵探,我本來也沒指望他們配合我們?!?p> “那你還叫我說明情況?”
“當然,這是必要的流程?!?p> 而小蘭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道:“立花教練,原來你彈琴是為了引島上的人來呀?!?p> “正是,不然你以為我真有雅興給這些見都沒見過的人彈琴?”
“立花先生,你就別故作神秘了,你究竟在做什么打算?”
“我只是想看人而已?!?p> “看人?”毛利小五郎露出疑惑的神色:“就這樣?”
這時一直在旁邊本子上涂涂寫寫的柯南看不去了,道:“是為了觀察嫌疑人啦,叔叔!”
結(jié)城聞言呵呵一笑,揉了揉柯南的腦袋,夸獎道:“嗨呀,柯南看出來了,你這孩子真聰明呀?!?p> 呵呵,白癡才看不出來,柯南扯了扯嘴角。
但隨即一想,不對,小蘭剛剛也沒看出來……
哦,她不是白癡,是單純……
而毛利小五郎聞言則大喜:“嫌疑人?你知道誰是寄信的人了?”
“不知?!?p> “???那你口中的嫌疑人是?”
“麻生圭二案的兇手?!?p> 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心頭同時咯噔一下。
結(jié)城也不再廢話,直接說了起來。
不過在那之前,他看向柯南。
“柯南,去幫我把門關(guān)上好不好呀?”
“好嘞!”柯南答應(yīng)得很干脆,跑到門口坐看看右看看,確定人都走的差不多后,才關(guān)上了門。
然而門一關(guān)上,拐角處的女廁所,麻生成實走了出來。
他看著房間的大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確定四下無人后,耳朵往墻上一貼,頓時就聽到了結(jié)城的話。
“這座島明顯是有問題的,寄信的人之所以冒充麻生圭二給你寄信,目的肯定就是為了讓你重新調(diào)查此案?!?p> 毛利小五郎點頭,這毋庸置疑。
“但其次,會不會是無法用真名?”
“無法用真名?”毛利小五郎道:“你的意思是他不是故弄玄虛,而是因為沒辦法直接委托我?”
“對。”
“為什么會這么想?”
“一開始我也以為是故作玄虛,但剛剛這么一鬧,我確定他是沒辦法用真名了?!?p> “看各位的表現(xiàn),麻生圭二的事情明顯是禁忌。他若用真名來委托你調(diào)查,只會引起兇手的注意?!?p> “可你怎么確定麻生圭二是他殺?”
“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但這錯不了?!?p> “為什么?”
結(jié)城呵呵一笑,看向柯南如同哄小孩一般問:“柯南,你剛剛看出了我的目的,現(xiàn)在能不能說說是為什么呀?”
大有一副說對了,獎勵你一朵小櫻花的意思。
柯南頓時不舒服到了極點,他都16歲了呀!
還有,你不要問小孩子這些事呀!
不過柯南這會兒還沒飄,他也不想在結(jié)城面前過多表現(xiàn),于是摳了摳腦袋說:“哈哈,我不知道啦?!?p> “沒關(guān)系,隨便說,說錯了也給你糖吃?!?p> 吃個錘子,我稀罕你的糖?
柯南心里罵著,臉上作出尷尬的神色。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知道教練你想引來認,但其他的我就想不透了?!?p> 嚯,還演得很像。
結(jié)城呵呵一笑,也不勉強了。
“是預(yù)告信。”
“信上的時間寫得很明確,在月圓的夜晚,我雖然不知道這封信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寄信人訂下這么明確的時間讓毛利偵探你來島上,也就是代表寄信的人在今天是有什么打算的?!?p> “同時來到島上后,我們知道今天是前任村長三周年的法事。而這明顯不是巧合?!?p> “所以我就再猜測寄信的人,是不是認為今晚的法事跟麻生圭二案有關(guān)?!?p> “你是說前任村長龜山勇?”
“那就不清楚了,或許是參加法事的人也說不定。”結(jié)城道:“總而言之,寄信的人心里有著確切的懷疑對象,否則他不會挑今天?!?p> “原來如此?!泵∥謇擅靼走^來:“所以,你就故意彈月光,盡量引來更多的人,想看看誰有鬼?”
“對?!苯Y(jié)城道:“然后事實證明,諸多人都對麻生圭二的死抱有疑問。是吧?小古先生?”
老警察小古自然沒走。
聽到結(jié)城的問話,他抬頭看向天花板。
“嗯,當初很多人都不相信麻生先生會自殺,而且還殺死自己的妻女。說實話,我也這么認為?!?p> “那當初為什么不徹查,如果再徹查一遍,今日我根本就不必來了?!泵∥謇陕勓灶D時來氣。
他過去就是警察,小古作為警察,在他看來完全就是失職。
“說得容易,怎么查???”老警察搖頭:“現(xiàn)場什么的,早就被一把火燒了個干干靜靜,什么都沒有了。”
“所以就不了了之了?”
“聽你們這么一說,好像是不應(yīng)該就這么算了。”小古先生露出一絲愧疚:“唉,真是慚愧?!?p> 毛利小五郎氣得想給他一拳,但算了,看到他年紀這么大。
他轉(zhuǎn)頭看向結(jié)城:“那你懷疑誰?”
結(jié)城反問:“誰的反應(yīng)最大?”
“黑巖村長?”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他的反應(yīng)的確很古怪,就像你說的那樣,作為發(fā)小,他不應(yīng)該攔住我們調(diào)查才對……”
“不止?!苯Y(jié)城道:“還有呢?!?p> “還有?”毛利小五郎腦袋上冒出個問號。
結(jié)城搖頭失笑,毛利小五郎這個人,真的只有在牽扯到自己的朋友家人時才會表現(xiàn)出能力。
其他時候,他就跟一個在現(xiàn)場看破案劇的人差不多。
“有一個?!毙√m突然加入了進來:“那個大叫著麻生先生的名字,看上去很瘋癲的?!?p> “對,還有他?!泵∥謇珊盟撇畔肫穑骸靶」畔壬?,那個人是誰?”
“那是西本健,跟黑巖村長一樣,也是跟麻生先生一起長大的哦?!?p> “原來他也是?”毛利小五郎感覺自己抓到了什么重點。
“還有那個川島叔叔?!笨履系溃骸熬褪亲钕瓤葱诺哪莻€。小古爺爺,我看他好像跟黑巖村長關(guān)系很好的樣子?!?p> “嚯嚯,觀察得很仔細嘛,小朋友。”小古呵呵一笑,道:“他,龜山先生,黑巖先生,西本先生,都一樣,都是麻生圭二從小一起長大的伙伴?!?p> “原來如此,他們肯定知道什么內(nèi)情!”毛利小五郎突然下了判斷。
“必然。”結(jié)城點頭:“除了他們以外,還有幾個人我比較在意……”
“秘書平田,那個帶著帽子和墨鏡地高大男性,穿著黑西裝和淺井醫(yī)生站在一起的男性……以及?!?p> 結(jié)城本想把麻生成實扯進來,突然房門推開,一個腦袋鬼鬼祟祟的探了進來。
“那個,不好意思?打擾你們談話了嗎?”
“淺井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