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混賬家伙!”
清水正人可不怕黑巖辰次,看著他的背影破口大罵。
“真是抱歉,各位。黑巖村長那個人就這種性格,還請你們多多擔(dān)待。”
毛利小五郎對清水正人印象很不錯。
“清水先生客氣了,黑巖村長有他自己的想法,我們也不會勉強?!?p> 反正他也蹦噠不了多久了。
清水正人點了點頭。
“如果你們有什么需要的話,可以告訴我,我會盡全力幫助你們的?!?p> “有心,如果有需要的話?!?p> 清水正人的話讓麻生成實獲得了極大的安慰,心想自己真的不是孤軍奮戰(zhàn)。
“對了,清水先生,你找我什么事?”
“哦,阿力他家老太太下午的時候有些不舒服,想讓你看看。”
“那他們現(xiàn)在在哪兒,我們快去?!甭樯蓪嵖聪蚪Y(jié)城,結(jié)城會意:“淺井醫(yī)生你自便,不用操心我們?!?p> “那么,我先告辭了。”麻生成實微微欠身和清水正人一同離去。
“好了,咱們也別站在這兒,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吧?!泵∥謇傻?。
眾人自然沒有意見。
結(jié)城本有意請客,請毛利父女還有柯南吃頓好的,但月影島就是一座小島,也沒什么商業(yè)街,更沒有飯店。
無奈之下,只能去便利店買了一些便當(dāng),在公民館附近找了個椅子坐著,靜待目暮警部他們到來。
……
樹林的木屋里,黑巖令子幽幽轉(zhuǎn)醒,她第一時間就察覺自己被綁住了,下意識的想要大叫,但嘴里的破布讓她發(fā)不出半點聲音。
霎時間,她就驚慌不已,但看村沢周一也昏迷在旁,她也就安心了許多,同時也憤怒了起來。她可是清楚記得,村沢周一弄昏了自己。
因為現(xiàn)在說不出話,她只能費力掙扎,故意摔倒在地,然后爬向村沢周一,希望能叫醒他。
而村沢周一其實一直就沒昏,黑巖令子醒來的第一時間他就知道了,只是他還未想好該怎么說,因此在裝昏。
隨后,黑巖令子狠狠的用身體撞了村沢周一幾下,村沢周一本來還想繼續(xù)裝昏,但黑巖令子用的力實在不小,就算真昏,痛也把他痛醒了。
“別撞了,令子!”
黑巖令子聞言眼里露出震驚,隨后充滿了怒火,再度狠狠撞了他幾下。
村沢周一露出無奈的神色:“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選擇。你的父親,還要川島英夫,西本健必須償還這份罪孽?!?p> 黑巖令子掙扎起來。
“我知道你不信你爸爸會做這樣的事,但你不是聽見了嗎,兩年前龜山勇就向麻生成實自己承認(rèn)了。你應(yīng)該能知道,這不是龜山勇故意栽贓?!?p> 黑巖令子眼里閃過一絲猶豫,掙扎的幅度逐漸變小。
“至于他們合伙買賣麻藥的事,這更是無可辯駁,只要查他們的賬戶,交易記錄這些,無論如何都是能查出一些蛛絲馬跡的?!?p> 黑巖令子停止了掙扎,她知道村沢周一說的事實,只是她一時難以接受。
難以接受自己的父親會做這樣的事。
半響過后,抬頭看向村沢周一,眼里是詢問的神色。
村沢周一知道她的意思,如實道:“我很仰慕麻生圭二,他是我的恩人,我必須報答他?!?p> 黑巖令子露出驚愕,隨后眼神逐漸平和。
等黑巖令子消化得差不多了,村沢周一此刻也不再掩飾,居然直接解開手上的繩子,伸手撫了撫黑巖令子的頭發(fā),然后拿掉了她嘴上的破布。
黑巖令子先是詫異了一下,隨后就露出了諷刺的笑容,但也沒有大吼大叫,而是反問:“所以你就這么對我這個未婚妻?”
“抱歉,是我不好,但我不能看著毛利偵探他們失敗?!贝鍥g周一眼里沒有半分猶豫。
“哼!”黑巖令子重重哼了一聲,但也沒有多說,而是將頭靠在他的腿上:“你們非對付我爸爸不可嗎?”
“不是非對付他,而是這不是可以忽視過去的事。”村沢周一道:“我現(xiàn)在就可以放跑你,可放你走了,成實怎么辦?他這么多年來的苦楚與悲傷誰來承受?”
黑巖令子不語,村沢周一道:“令子,幫我們吧,和我們一起,看清你爸爸的真面目?!?p> “我有別的選擇嗎?”
“你現(xiàn)在可以大叫不是嗎?”
“呵?!焙趲r令子放棄了掙扎,道:“我肚子餓了?!?p> 村沢周一還未說話,木屋就推開,小古提著便當(dāng)走了進(jìn)來。
“村沢先生,吃晚飯了,哦呀,大小姐你醒了啊!”小古先是震驚,但看她嘴中的破布已經(jīng)取下,就知道村沢周一已經(jīng)控制住了局面。
“小古先生,你,你居然……”
“嗯,我也是【同謀】哦!”小古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
“連你這個警察都幫他們這么做?!?p> “不僅是我?!毙」诺溃骸懊麄商胶土⒒ㄏ壬麄円餐ㄖ司晱d,今晚他們就會到?!?p> “警視廳!”黑巖令子頓覺苦澀,然后罵了起來:“啊啊,那個臭老頭為什么要做這些事?。∽屛乙哺姑?!”
“大小姐也不必這么說,這是你爸爸犯下的錯,不是你。這些事,跟你無關(guān)的?!?p> “他犯下這樣的大罪,我作為她的女兒,能獨善其身嗎?呵,殺人犯的女兒,這座島以后不會再有我的容身之處了吧?”
“大不了換個地方重新生活?!贝鍥g周一道:“無論去哪里我都會陪著你的,你不是早想去東京嗎?我們?nèi)グ?,在這件事了結(jié)之后。”
“周一……”黑巖令子不語,流下了眼淚。
“不說了,吃點東西?!贝鍥g周一接過小古手中的便當(dāng)喂起她來,黑巖令子看著面前的村沢周一良久,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氣,張開了嘴。
小古看著這一幕,心下大定,默默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了二人。
……
夜幕降臨,公民館內(nèi),龜山勇的法事正式開始。
“令子和周一還沒來嗎?平田!”
“啊,抱歉,不知道為什么,大小姐和村沢先生的手機都打不通……”
“打不通……”黑巖辰次也沒多想,只想:“這兩個家伙,估計又胡鬧去了,算了,不管他們了!”
他身旁的川島英夫呵呵一笑,道:“別動氣,年輕人嘛,我們年輕的時候,不也一樣?”
“那個偵探怎么樣?”
“什么也沒查到?!?p> “看吧?都說了不必這么小心。”
“哼!小心駛得萬年船!”
黑巖辰次不再多言,只道:“平田,你去,替我看著外面那幫人?!?p> “是?!逼教锊亮瞬令~頭的汗,快速跑了出去。
他們身后的麻生成實看著黑巖辰次和川島英夫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決意。
“保佑我吧,爸爸?!?p> PS:這兩周事情有點多,明天開始會更多一點(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