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北,查這宋紫嫣是什么人,身為婉儀的閨蜜,為什么害她?竟如此歹毒!”
秦山河聲音冰冷,渾身煞氣繚繞。
他不管什么龍頭醫(yī)藥企業(yè),不管是不是沈婉儀的閨蜜,敢傷害他的妻女,敢搶藥方,那就要付出代價。
常人難以承受的代價!
此仇此恨,十世猶報!
寧北默然點頭,安排人去查。
第三頁,便是李家的事。
沈婉儀和李明峰六年前,早有婚約,可在沈婉儀未婚先育后,卻經(jīng)常欺負她們母女,經(jīng)常虐待秦小小。
“你個野種,還有沈婉儀,這就是你給我戴綠帽子的下場!”
李明峰罵的最多的便是這句話。
沒人幫助沈婉儀。
沈家也都指著沈婉儀的鼻子說:活該!誰讓你綠了李少。
無關(guān)的群眾,也都站在李明峰的一邊,指責沈婉儀不自愛。
這時,寧北小聲道:“先生,沈婉秋整理的這份資料,是想幫沈婉儀翻身,沒想到最后秦小小公主卻被人……”
他也憤怒。
可他知道,不論是沈婉秋,還是沈婉儀,都沒有翻身的可能。
“有我在,沒人能欺負婉儀和小小,這天,我都能翻!”
秦山河深吸一口氣,放下了資料。
別人做不到,他秦山河能做到。
此時他的怒火,幾乎要焚盡蒼穹。
這世界,沒有誰能承受他的怒火。
“寧北,拿我佩劍,讓劍出鞘!”
秦山河森冷的說道。
寧北的心瞬間一沉,結(jié)巴道:“先……先生,您真要讓劍,出鞘?”
“哐當!”
秦山河不言,寒著臉,手持佩劍,緩緩拔出,那瘆人的寒光一閃而逝,攝人心魄。
下一刻,這柄劍,插在了地面之上,入石三分。
寒氣狂涌。
他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他的妻女,被人欺負了。
寧北震撼的低下頭,沒人比他清楚,這“出鞘”代表著什么。
這柄劍,是北疆最頂級的佩劍。
利劍出鞘,將士歸心。
劍鋒所指,尸山血海。
千萬將士,就算是有山河湖海阻擋,也要踏平。
劍出鞘,整個江城的天再大,也要被撐破。
江城的勢力再強,也要被橫掃。
最后,留下的只有一片血海。
在佩劍出鞘的一刻,一股凌厲的殺意直沖云霄。
無數(shù)目光,都為之匯聚。
而秦山河,幽冷的目光突然放在了李明峰身上,吶吶道:
“小小,爸爸以后不會再讓人欺負你了?!?p> 說完,秦山河拽起奄奄一息的李明峰,狠狠砸在地上。
拽起!
再砸在地上。
循環(huán)往復,折磨不止。
最終,李明峰在無盡的絕望痛苦和恐懼中,身體四分五裂,徹底死去!
……
與此同時,李宏祥坐在勞斯勞斯中,雙眼殺意迸射。
“家主莫急,想必那人不敢拿少爺怎么辦,我們李家……”旁邊有手下安慰道。
但緊接著,他接了個電話后,頓時渾身是汗,眼角抽搐。
“怎么了?”
李宏祥冷冷問道。
手下顫著聲道:“家主……火葬場的線人來報,說……說少爺已經(jīng)被虐待致死,就死在了焚化爐邊上……”
“轟??!”
李宏祥臉色煞白,渾身顫抖。
他的兒子,死了?
“不可能!”
李宏祥怒喝道,甩手就是一個耳光抽出。
手下顫顫巍巍,沒敢出聲。
李宏祥眼睛紅了,雙手握拳,指甲就嵌入肉中,也沒發(fā)覺。
“死!必須死!我要殺他全家!為我兒子報仇!”
李宏祥近乎嘶吼道。
他拿出電話,撥通了出去。
“大哥,喝酒呢,什么事?”
電話傳來一個霸道十足的聲音。
“彪子,我兒子出事了,你他媽趕快帶著戰(zhàn)盟的人去火葬場,誰敢耽誤一秒鐘,就給我死!”
李宏祥之所以橫行霸道,就是因為他是戰(zhàn)盟的老大。
戰(zhàn)盟是江城最大的地下勢力。
這天,便是戰(zhàn)盟的天!
電話中,聲音瞬間透出殺意道:“大哥,一分鐘,我馬上到,敢動少爺?shù)娜?,老子滅他全家,讓他后悔來到這世上?!?p> 李宏祥掛了電話后,又接連打出:“小豪,我兒子被人弄死了,你是戰(zhàn)盟的人,帶著人,給我去火葬場?!?p> “火葬場集合,戰(zhàn)盟的人,一個都不能少!”
“我需要你們當我的劍,掃平這一切!”
“我需要你們,幫我傾瀉滔天之怒!”
接到李宏祥電話的人無不為之震怒。
這些人都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放眼望去,整個江城的大街小巷,都有成群的車輛橫沖直撞。
他們最終如汪洋如海般,匯聚在一輛勞斯萊斯的車后。
而那輛勞斯萊斯,闖過紅燈,撞開擋路的車輛,一往無前。
組成了車輛的洪流。
直奔火葬場!
見到這一幕的人,無不是倒吸一口涼氣:“發(fā)生了什么事?李家的車,戰(zhàn)盟的人,怎么全都趕往火葬場,李家是誰死了嗎?”
“住嘴,找死!”
有人連忙捂住說話人的嘴,沉聲道:“敢說李家死人?不怕李家滅你全家?”
“是啊,戰(zhàn)盟的人囂張霸道,老百姓哪惹得起?”
相比于不忿,更多的是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