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河面色平淡,仿佛沒聽到般。
刁天熊?
鎮(zhèn)壓江城半邊天?
什么玩意兒?
他根本不在乎!
“吧嗒!”
秦山河一腳踩在吳浩的臉上,拿過桌上的酒瓶,把瓶嘴塞進吳浩的嘴里,咕咚咕咚強灌酒。
“不是喜歡喝酒嗎?我讓你喝個夠!”
秦山河冰冷道。
“咕?!瓤取?p> 吳浩咳個不停,眼睛都紅了。
等一瓶酒灌下去,秦山河把酒瓶猛地摔在地上,轉身就走。
沒一個人敢攔,所有人都瑟瑟發(fā)抖。
就連牙尖嘴利的胡律師也縮著腦袋。
臨出門,秦山河轉頭,淡淡道:“我今天不殺你,但是,下午,我要你去奶茶店,給我老婆當眾跪下道歉,澄清欠款和婉儀沒有關系?!?p> “對了,還得給我女兒道歉!”
“還有那個什么刁天熊,他要是不服,讓他過來找我秦山河!”
說完,秦山河負手離去。
那一瞬間,吳浩瘋狂了,雙眼赤紅。
草!
秦山河裝的太大了,讓他跪下道歉?
還讓熊爺出面?
熊爺現(xiàn)在可是大人物,掌控江城半壁江山。
秦山河竟然囂張到連熊爺也不怕?
“你完了!”
吳浩拿出電話給刁天熊打了過去:
“熊爺,你得給我做主,有人欺負上門來了!”
“打了我的弟兄,還逼我給沈婉儀下跪道歉!”
“他媽的這是挑釁熊爺您!”
刁天熊冷冷問道:“是誰挑釁我?”
吳浩恨聲道:“叫秦山河,沈婉儀的野男人!”
“行,我這就過去!”
刁天熊聲音冰冷。
他剛登上高位,就有人來挑釁?
這不是往槍口上撞?
必須搞死這個秦山河!
……
秦山河從KTV出來,沒看到沈婉儀和寧北。
等他回到奶茶店的時候,才看到沈婉儀抱著秦小小,滿臉擔憂的站在門口,如同望夫石。
秦山河一臉平靜的走過去。
“爸爸,喝奶茶,這是媽媽親手做的!”
秦小小雙手捧著奶茶,奶聲奶氣道。
“謝謝乖女兒!”
秦山河摸了摸秦小小的頭,喝了一大口奶茶。
秦小小看奶茶沒了,頓時皺成了包子臉。
“怎么樣?你道歉了?浩哥原諒你了嗎?”沈婉儀在旁焦急道。
“沒事了。”
秦山河笑道。
“沒事?”
沈婉儀覺得不可能這么簡單的解決。
那可是欠下八十萬的投資款!
吳浩是什么人?那是地頭蛇,不可能連錢都不要。
秦山河也給不起這么多錢。
“秦山河,我真的不希望你再給我惹事了,李家的事剛完,再惹上吳浩,我們母女的生活就徹底完了,我現(xiàn)在只想平平靜靜的過日子!”
沈婉儀苦口婆心道。
秦山河笑道:“放心,事真的解決了,下午,吳浩就會來給你和小小道歉,澄清欠款和你無關!”
“給我道歉?”
沈婉儀瞪大眼睛,怒道:“秦山河,沒完了是吧?一而再再而三的騙我,我不會再相信你的謊話了!”
她氣呼呼的抱著秦小小進了奶茶店。
秦山河聳聳肩。
吳浩肯定會來。
不來,就得死!
……
與此同時,刁天熊已經找上了吳浩。
“熊爺,秦山河那小子身手很強,一個人撂倒了我?guī)资值?,連熊爺您都不放在眼里!”吳浩跪在地上,哭訴道。
對面一個連鬢胡子男子,身上氣勢沉的可怕。
正是刁天熊!
剛坐上江城地下勢力的交椅。
“廢物!連一個人都打不過?”刁天熊震怒。
吳浩憋屈道:“熊爺,我也沒料到??!我就是要一筆八十萬的投資款,誰能想到這秦山河直接動手,不僅不還錢,還打了我!”
“我們要報復他,江南王的禁殺令,都攔不住!”
“如果這件事不能這么算了,以后我們還怎么在江城混?”
刁天熊一拍桌子,殺氣凜然道:“當然不能這么算了,我的人,誰都動不了,下午,你帶人跟我去奶茶店,料理了這小子!”
“是!”
吳浩振奮。
這時,胡律師拿來了KTV的監(jiān)控錄像,遞給了刁天熊。
畫面中,是秦山河帶寧北,氣勢洶洶趕來的一幕。
“熊爺,前面的那小子就是秦山河!”
吳浩怒道。
刁天熊抽著煙,冷眼看著。
他見證了李家的興衰,如今他能有一番成就,全是因為謹慎。
秦山河這么強,總要搞清楚對方的背景。
不過,秦山河沒什么出奇的,但寧北一下卻吸引了他的注意。
“這個人……”
刁天熊心頭猛地一震,眼皮狂跳。
寧北這個人,他見過!
在李家老爺子的壽宴上,寧北出現(xiàn)過。
之后,寧北從李家出來,李家就被滅族了!
“吧嗒!”
刁天熊手上的煙,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