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錦,你別打,我求你了,我現(xiàn)在就加盟行不行,你放過我們吧……”沈婉儀急得快要哭出來了,不停哀求薛錦。
“晚了!”
薛錦冷笑著給佛爺打電話。
“婉儀,別怕,有我在?!鼻厣胶影参康馈?p> “你在有什么用?佛爺不可能放過我們的?!鄙蛲駜x面帶恐懼。
佛爺?shù)拇竺?,連她這個普通人都知道。
據(jù)說佛爺愛笑,更愛殺人。
很多人見佛爺,總能看到他笑瞇瞇的表情上,染著鮮血。
佛爺現(xiàn)在坐上江城地下勢力的第一把交椅,無人能撼動。
秦山河再能打,也不是對手。
沈婉儀很怕,很恐懼。
這時,薛錦打開免提,對秦山河冷喝道:“秦山河,佛爺讓你接電話。”
秦山河對著電話道:“佛爺?”
“你叫秦山河是吧!”
電話里傳來一個低沉的嗓音:“每年薛錦都要孝敬我數(shù)百萬禮金,是我的朋友,可你打了薛錦,就是打我的臉?!?p> “今天晚上,我在帝豪會所等你。”
“只你能活下來,我給你一個道歉的機會?!?p> “記?。〗裢硪姴坏侥?,我殺你全家?!?p> “禁殺令也保不住你?!?p> 電話掛斷。
薛錦得意笑出來:“秦山河,讓你打我,你死定了!沈婉儀,你也跑不了?!?p> 他還覺得不夠解氣,對著周圍看熱鬧的服務(wù)員道:“你們跟著秦山河和沈婉儀混,沒有好下場,現(xiàn)在辭職,我在奶茶連鎖店給你們安排職位!”
眾服務(wù)員面面相覷,一時間并沒有站出來。
“薛老板,我叫王娜,我跟你走?!?p> 她是沈婉儀奶茶店的領(lǐng)班。
“王娜,我多次提拔你,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沈婉儀俏臉大變。
“哼,佛爺要動你們,你們活不長了,再說,有薛老板在,你的奶茶店遲早倒閉,我不過是良禽擇木而棲罷了,要怪就怪你沈婉儀沒能耐?!?p> 王娜嗤笑道。
“我也跟薛老板走?!?p> “薛老板一定要照顧我們。”
有王娜開口,剩下的店員紛紛舉手,沒有一個人留下。
“你……你們……”
沈婉儀渾身一顫,滿是悲傷。
秦山河不由開口道:“你們?nèi)羰橇粝?,日后必會升職加薪,我再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留還是走?”
王娜像看傻子一樣地看著秦山河,譏笑道:“吹牛吹上癮了吧,你能不能活過今天都兩說,我可不陪你一起死。”
“就是就是,想拉我們幾個做墊背?你做夢去吧。”
“對,只要離開,佛爺絕對不會遷怒我們。”
“沈婉儀,我勸你快和這個廢物斷絕關(guān)系,免得倒血霉!”
眾多叛變的店員紛紛嘲諷。
沈婉儀悲憤道:“你……你們真是一群白眼狼!”
王娜不高興了,冷臉道:“還罵我?看看你們一家三口,就好像三條被拋棄的狗,等死去吧!”
看著連店里的服務(wù)員都在罵沈婉儀,薛錦臉上充斥暢快,揮了揮手道:
“都跟我走,我?guī)銈內(nèi)グ才殴ぷ?,只要你們能干,升職加薪不是問題,比給沈婉儀干活強一百倍?!?p> 眾人巴結(jié)著,跟著薛錦離開了。
唯獨李成還跪在地上,沒有走。
“你也走吧!”
秦山河擺了擺手。
李成這才敢站起身,悄悄離去。
他非但沒有懼怕,反而帶著喜色。
別人都走到了秦山河的對立面,唯獨他站在秦山河一邊。
巴結(jié)好了圣手人屠秦山河,是一飛沖天的機會!
等人都走了,沈婉儀看著空蕩蕩的奶茶店,悲從中來,低聲啜泣。
她剛見到希望,現(xiàn)在又斷絕了。
秦山河安慰道:“沒事,等他們都加盟了你的奶茶店,會有數(shù)不清的員工來應(yīng)聘。”
沈婉儀聞言,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冷靜下來道:“秦山河,我沒時間責怪你,現(xiàn)在,我們馬上離開江城,絕對不能去帝豪會所,佛爺可殺人不眨眼!”
“再不走可能就來不及了,我不想死!”
沈婉儀很恐懼,聲音都在顫抖。
見沈婉儀情緒激動,秦山河知道勸不住了,只能笑道:“婉儀,你知不知道江南王這次來江城為了什么?”
“為什么?”沈婉儀一愣。
“為了懲惡揚善,李家作惡,殺之,若這佛爺作惡,江南王會如何?”
“也殺?”
沈婉儀希冀的看著秦山河。
秦山河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他根本沒把什么佛爺放在眼里,他心中想的是宋紫嫣。
距離一個月,只剩二十天。
宋紫嫣再不登門誠心給沈婉儀懺悔的話,一個月后,宋家必滅,以死亡來償還沈婉儀這六年的苦悶。
陰雨綿綿,黑云遮日。
今夜,不知要流多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