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爺!我不玩!我真的不想玩!求您放過我?。?!”
佛爺瘋狂的求饒,臉上哪還有之前的戲虐,全被絕望取代。
秦山河淡淡道:“我都玩了,你憑什么不玩?”
佛爺哭了,涕淚橫流道:“秦爺,我真的錯(cuò)了?。≌驽e(cuò)了?。 ?p> “不玩就死!”
秦山河已經(jīng)沒了耐心。
佛爺直接閉嘴,惡狠狠地盯住對面的薛錦說:“你他媽害死我了!”
此時(shí)的薛錦,已經(jīng)傻了,臉色煞白。
甚至,不爭氣的尿了出來,一股難聞的味道彌漫全場。
恐懼,絕望、惶恐,在他臉上不斷的演繹。
最后只剩下宛如狗一般的哀求,希望秦山河能饒了他一條狗命。
“開始!”
秦山河一聲令下。
“佛爺,你先!你先來!”薛錦猛地大吼。
“草你媽,你先!”
佛爺渾身狠狠的抖了一下,飛快的將搶丟到薛錦的懷里。
薛錦雙手顫抖,勉強(qiáng)撿起槍,他不敢忤逆佛爺,更不敢忤逆秦山河,老半天才對準(zhǔn)了自己的太陽穴。
但他真不敢開,怕,很怕。
“嗚嗚!”
薛錦嗚咽著,一閉眼,扣動(dòng)扳機(jī)。
“啪!”
一聲脆響,是空彈槽。
“哈哈,我沒事了,我活了!”
薛錦狂喜,絕望和喜悅在他臉上交織。
他活了這么大,從沒像今天這么喜悅過。
而佛爺卻臉色大變,身體如同篩糠。
他接過槍,看了眼秦山河,只覺秦山河如同判官般,掌握他的生死。
這一刻的佛爺終于明白,原來待宰羔羊竟是我自己。
扣動(dòng)扳機(jī)。
“砰!”
左輪槍第一次發(fā)出的炸響的聲音。
在場所有人渾身一顫,就見佛爺額頭浮現(xiàn)一個(gè)窟窿。
“吧嗒!”
佛爺?shù)沟兀?dāng)場慘死。
剛剛坐上江城地下勢力的交椅,一代新的梟雄,死在了自己喜歡的俄啰斯輪盤賭上。
所有人瑟瑟發(fā)抖,恨不得把頭埋入地里。
薛錦雖臉色慘白,但也松了一口氣。
自己的小命保住了。
秦山河面色平淡,看向了叛徒王娜道:“你叫王娜?”
“秦先生,我叫王娜。”
王娜兩腿一軟,哇哇哭了出來:“嗚嗚……我錯(cuò)了,我不該背叛沈老板的……放過我!”
秦山河不理,不知從哪又拿出一顆子彈,塞入了左輪槍里。
將染血的左輪槍丟給了王娜道:“游戲繼續(xù),你和薛錦玩!”
“?。 ?p> 王娜嚇得尖叫出來,兩條腿不停地打哆嗦。
薛錦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因?yàn)轶@懼,都變得扭曲。
怎么還玩?
他不想玩了!
太嚇人了!
“吧嗒!”
王娜瘋了似的把槍丟給了薛錦,大叫道:“薛老板,你先來,是你先惹的秦先生!”
“你個(gè)賤人,叛徒!”
薛錦破口大罵,就要把槍丟過去。
“快點(diǎn)!”
秦山河催促。
薛錦心中再次爬滿了絕望和恐懼。
眼角不斷抽搐!
他悔恨,早知道會(huì)這樣,就應(yīng)該當(dāng)場殺了秦山河,玩你媽的輪盤賭?
扳機(jī)緩緩扣動(dòng)。
就在薛錦以為還能僥幸活過一次時(shí)。
“砰!”
薛錦連聲慘叫都沒有發(fā)出,整個(gè)腦袋便如同西瓜般炸裂開來。
鮮血飛濺。
死了!
所有人的心再次狠狠一震,只覺今天的恐懼,永生難忘。
“死得好!”
王娜感覺自己撿了一條命。
此時(shí)她很后悔,早知道今天,她就不該叛變沈婉儀,可是沒有后悔藥。
她現(xiàn)在只希望,秦山河能饒她一命。
“秦先生……求您放過我!我真錯(cuò)了,我愿意補(bǔ)償您,我還有第一次,要不您今晚試試?”
王娜故意往下拉著肩帶,露出光滑的肩膀。
秦山河厭惡道:“滾!我不想再在江城見到你們!”
殺這些人,臟了他的手。
“是是,我們馬上滾出江城!”
王娜非但不怒,反而大喜。
而其它叛變的服務(wù)員,也都如釋重負(fù),逃似的離開。
秦山河轉(zhuǎn)頭:“刁天熊,你接手江城的地下勢力,穩(wěn)住局勢,我不想江城地下勢力亂成一片”
刁天熊大喜,萬萬沒想到秦山河要扶持自己坐佛爺?shù)奈恢?,忙恭敬跪地:“遵命,小熊子愿為秦先生赴湯蹈火!?p> “就這樣吧,周風(fēng),佛爺?shù)娜私o我清理干凈!然后你們?nèi)コ峭獯?!?p> 秦山河說完,走過去抱起昏迷的沈婉儀,準(zhǔn)備回家。
“是?!?p> 周風(fēng)應(yīng)下。
走到門口,秦山河頓了下,回頭看向馮秀麗道:“還想留下嗎?”
“哦,是,好女婿,等等我們!”
馮秀麗和沈志良諂笑著,屁顛屁顛的跟著秦山河離開了帝豪會(huì)所。
來時(shí),指著秦山河鼻子怒罵。
歸時(shí),老兩口臉上充滿巴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