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磚窯廠。
沈婉儀膽顫心驚的看著眼前的這些人。
這些人的氣勢,宛如地獄里來的惡魔。
血腥,殘暴!
只是看一眼,就讓人渾身戰(zhàn)栗。
“你……你們是誰,為什么抓我們?”
沈婉儀顫聲問道,她后悔沒讓秦山河送,否則絕不會發(fā)生眼前的事。
這些人對視一眼,扭頭看向后方。
一個輪椅被人推了過來。
上面坐著的人,正是葉曼婷。
“是你!”
沈婉儀臉色大變。
“怎么?很害怕我嗎?既然怕我,你為什么叫秦山河打斷我的腿?你知不知道,我的腿已經(jīng)廢了,我他媽成了殘疾人!”
“這都是你們一家害的,是你這個賤人害的!”
“現(xiàn)在,跪下,像狗一樣對我懺悔!??!”
葉曼婷赤紅著雙眼,怒聲吼道。
沈婉儀機會沒有猶豫,直接跪在了地上:
“葉大小姐,是我的錯,我給你懺悔!”
幾個頭磕下來,沈婉儀哀求道:“我愿意承受你的怒火,但請你放了我女兒,她什么都不懂,也和她無關(guān)!”
“放了你女兒?你有臉讓我放了你女兒?”
“我想放過,宋紫嫣會放了你女兒嗎?你應(yīng)該慶幸你們母女落在我手里,我要殺的是秦山河,你們只是附帶的!”
“不過,等秦山河一死,我會把你們交給宋紫嫣,讓她親自送你下地獄!”
葉曼婷冰冷的說道。
沈婉儀臉色瞬間蒼白無比。
她們母女落在宋紫嫣手上,還有活路嗎?
禁殺令,還有兩天過期。
“哈哈哈,絕望嗎?”
葉曼婷仰著頭,如同魔鬼一般哈哈大笑。
笑完,她臉猛地轉(zhuǎn)冷,讓人推她到沈婉儀面前,一耳光落下。
“啪!”
“秦山河抽了我一百個耳光,我今天會還給你!”
葉曼婷說著,又一個耳光落下。
“啪啪啪……”
整個廢磚窯內(nèi),響起一陣陣脆響。
“壞人,不許打我媽媽!”秦小小柔弱的身軀,沖過來就要打葉曼婷。
“滾開,野種!”
葉曼婷即使殘疾了,她一揮手,也把秦小小推翻在地。
“小野種,別急,折磨才剛剛開始,我會讓你看到,你媽媽是怎么一步步陷入絕望的,這一幕會成為你永遠的陰影!”
葉曼婷仰天狂笑。
秦小小趴在地上,小臉上滿是灰塵。
她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流。
“嗚嗚嗚……你打我媽媽……爸爸會生氣的……爸爸不會放過你們的!”
一邊說,一邊嚎嚎大哭。
沈婉儀緊緊咬著牙,心疼的看著秦小小。
她真后悔了,該讓秦山河送的。
“葉大小姐,你打我就好了,你打我!”
沈婉儀擋在秦小小身前,滿聲痛苦道。
“不急,一百耳光,我慢慢打!”
葉曼婷搖頭晃腦的笑道。
她在等。
等秦山河的到來。
如今廢磚窯內(nèi)盡數(shù)是天煞的人。
只要秦山河敢來,有死無生。
北疆的人來,會血流成河。
……
與此同時,秦山河找江南王商量了婚禮事宜后,發(fā)現(xiàn)沈婉儀久久沒有歸來。
他感覺有點不對勁。
“寧北,叫人查一下婉儀……”
他的話剛出口,一個陌生電話突然打進來。
秦山河接起電話,低聲音道:“你是誰?”
電話里傳來一道冰冷笑聲:“秦山河,是我??!”
一種不祥的預(yù)感瞬間襲來。
是葉曼婷!
“你要做什么?”
秦山河沉聲道。
葉曼婷沒有回答,電話中突然傳來了秦小小的哭聲:
“爸爸……媽媽被人打了,你快來救小小和媽媽……”
轟!
秦山河渾身一震,衣衫似都飄搖起來。
“葉曼婷,你敢抓走婉儀?葉家,想找死嗎?”
秦山河的聲音如同地獄中的魔鬼。
但葉曼婷絲毫不受影響,反而自鳴得意道:“裝,接著裝,區(qū)區(qū)北疆的小人物,也敢和葉家叫陣?有本事現(xiàn)在殺葉家全家!沒本事,給我憋著?!?p> 說完,葉曼婷抬手,猛地一耳光抽在沈婉儀臉上。
“沈婉儀,告訴這廢物,來城郊廢磚窯!”
沈婉儀咬著牙,一聲沒發(fā)。
“啪!”
又是一耳光下去,怒喝道:“說話,讓他來廢磚窯!”
沈婉儀依舊沒出聲。
“啪啪啪……”
一聲聲的脆響傳出,連綿起伏。
聽到這一道道的聲音,秦山河的心都碎了,沖天的怒意,宛如怒海聽濤。
最終,沈婉儀也沒有說話。
葉曼婷滿是惱怒道:“秦山河,我在城郊廢磚窯等你,你不來,就永遠都見不到你的老婆和女兒了!”
說完,葉曼婷就要掛電話。
但這時,電話中,突然傳出沈婉儀叫聲:“別來,這里都是人!你來必死!”
這話說完的同時,電話掛斷了。
秦山河握緊拳頭,怒發(fā)沖冠。
本來他沒想把葉家怎么樣。
宋紫嫣才是惹到他的人。
但現(xiàn)在葉家,徹底激怒了他。
殺!
只有殺,才能平息這滔天的怒火。
“寧北,給我查,誰幫助了葉家,我不信葉家還能在江城找到幫手?!鼻厣胶訚娞齑笈?。
寧北黑著臉,立馬去查。
很快,他沉聲匯報道:“是天煞殺手組織,北疆追殺他們十幾年,一部分逃去海外,一部分茍活在大夏,還沒有趕盡殺絕,是我的失職!”
“天煞?”
秦山河怒急反笑。
葉曼婷何等無知?天煞組織能擋得住他圣手人屠?
在他面前,天煞如同螻蟻。
如何承受他的怒火?
“既然你沒殺絕,那我,今日就血洗天煞!”
“這大夏,不會再有天煞!”
“它與葉曼婷,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