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巔峰,我已經聯(lián)系過李市書了,從今天開始,你下崗了!”
一句話說完,電話直接掛斷。
“轟!”
白巔峰整個人一震,如墜深淵。
他知道,高開山和李市書是朋友,一句話便可以讓自己下崗。
還沒等他回過神,又一個電話打來。
“白巔峰,我刁天熊走的是灰色地帶,沒法讓你下崗,但我告訴你,以后,你家,就是我小弟們的娛樂場所!誰讓你得罪秦先生呢!”
刁天熊的話,說的又恨又氣。
電話瞬間掛掉。
白巔峰冷汗如瓢潑大雨般下落。
一旦被刁天熊纏上,他一家還有安生日子嗎?
他抬手剛要擦汗,又一個電話打進來。
是金勝的號碼。
“白巔峰,你惹到秦先生了?我金勝別的本事沒有,安排個千八百人舉報你貪污,還是能辦到的,等著進監(jiān)獄吧!”
金勝說完,掛了電話。
“轟??!”
晴天霹靂!
白巔峰如同被海嘯沖擊。
整個人都傻了。
他做夢都沒想到,前一刻還囂張的他,竟然真的下崗了?
這些年,他可沒少貪污,一旦被揭發(fā),不敢想!
下一刻,他猛地抬頭,滿是惶恐,顫著聲對秦山河道:“你……你……究竟是誰?”
他反應過來了。
秦山河根本就不是顧家說的那樣。
連高開山、刁天熊、金勝三方勢力都要幫忙的人,秦山河不可能是一個落魄醫(yī)生,一定還有著其他的身份。
一個讓這三人都畏懼的身份?。?!
“你不配知道?!?p> 秦山河懶得看白巔峰一眼,抱著沈雨晴直接離開。
現(xiàn)在沈雨晴的情況很糟,藥勁上來了,一個勁的往秦山河懷里鉆。
秦山河前腳剛離開,后腳巡捕房的人就來了。
“誰是白巔峰,你涉嫌受賄上百萬,跟我們走一趟!”十幾個人沖過來,將面如土色的白巔峰押走。
“這這這?”
顧平傻眼了。
這一切來的太快了,秦山河剛打了電話,白巔峰就被巡捕房的人押走了?
等他回過神,頓時慌張道:“爸,出事了,秦山河給巡捕房打了電話,我們顧家不會被連累到吧?”
顧彬皺眉,不悅道:“你以后就是江城第一醫(yī)藥世家的公子,怎么還這副爛泥扶不上墻的樣子?”
“我們顧家辦事,會有誰抓住把柄?”
“也是!”
顧平頓時松了一口氣,不忿道:“我也沒想到,秦山河還有后手,想來他是掌握了白巔峰貪污的證據。”
這一刻,他懂了。
難怪秦山河在沒有靠山的情況下,還敢這么囂張。
原來是拿捏住了白巔峰,自然就不怕藥監(jiān)司。
“爸,接下來怎么辦?秦山河不買我們的高價藥材,其他的醫(yī)館恐怕也不會那么順從!”顧平又道。
“問題不大,一個白巔峰,倒了就倒了,我們顧家最大的底牌是醫(yī)術!”
顧彬臉上帶著傲然:“何況,養(yǎng)生丸的藥方已經公開了,我們顧家也可以用這藥方,仁藥堂想要開下去,難如登天。”
顧平急忙道:“爸,您的意思是?”
“很簡單,在仁藥堂對面開一家顧氏醫(yī)館,我們就用養(yǎng)生丸的藥方搶仁藥堂的生意!讓秦山河知道,顧家不是他能得罪的!”顧彬運籌帷幄。
“殺人誅心!”
顧平咧嘴大笑。
掌握了養(yǎng)生丸藥方的顧家,還會怕他一個秦山河嗎?
在這兩家醫(yī)館競爭下,江城百姓只會來顧氏醫(yī)館看病。
拿著秦山河的藥方,將秦山河推入推入深淵,堪稱殺人誅心。
秦山河可以不從顧家進藥。
但仁藥堂遲早會因為沒有病人,而倒閉。
隨后,顧彬沉吟一會,又拿出電話打了過去:“豹哥,幫我教訓個人,叫秦山河,在他身上捅幾刀就行?!?p> 顧平沒說話。
他知道秦山河打架很厲害。
但既然父親找了人,他也不能攔著。
希望秦山河能打,若不然,身上定要留下幾道口子。
當收利息了!
……
與此同時,秦山河這邊,回了沈雨晴的家。
潤情散的藥效徹底發(fā)揮了,很強烈,沈雨晴瘋了似的往秦山河懷里鉆,好像要把自己揉進秦山河的身體里。
也正是這樣,顧家徹底惹怒了秦山河。
不過,對付顧家這種小家族,并不需要凌厲之勢,慢慢和他玩就可以,在秦山河手下,顧家遲早落得聲名盡毀。
這才是對顧家最大的打擊。
當然,眼下最重要的是幫沈雨晴緩解潤情散。
“小~秦~!”
這時,沈雨晴如八爪魚一樣纏在秦山河的身上,甜膩的叫著。
一雙欺霜賽雪的玉手,拼命的拽著秦山河的衣服,腦袋更是湊過來,緊貼著秦山河的臉。
這個三十六七的女人,已經熟透了。
無論長相,還是身材,堪稱完美。
沒有男人能抵擋住送上門的誘惑。
但秦山河的雙眼,卻依舊平淡,屈指一彈,數根銀針飛出,瞬間刺入沈雨晴的身體。
接著,幾滴猩紅的血液滴落。
這是凝在血中的潤情散。
秦山河收回針,平靜道:“好了。”
沈雨晴的眼眸漸漸恢復清明,但嫵媚誘人的姿態(tài)卻沒有散去。
“能不能松手?”秦山河又說了嘴。
沈雨晴回過神,臉色瞬間脹紅,可她并沒有松手,依舊抱著秦山河,媚眼輕閃,幽幽道:“小秦,你覺得我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秦山河疑惑。
沈雨晴眼眸流轉,羞澀道:“其實,我還是處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