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婉儀并沒有送秦小小去幼兒園,而是帶著去了仁藥堂。
在路上,沈婉儀抱著秦小小,一言不發(fā)。
孔慶東開著車,也沒敢說話。
“婉儀,仁藥堂現(xiàn)在也開分店了,以后有什么計劃嗎?”秦山河緩解著氣氛道。
沈婉儀想了想,脫口道:“我想讓仁藥堂的分店,開到全世界!讓全世界都知道中醫(yī)的神奇?!?p> 這是沈婉儀一直以來的夢想。
但說出來后,她便神色黯然。
她不確定能不能度過這一劫。
秦山河柔聲篤定道:“放心吧,有我在,你的愿望全都會實現(xiàn)的?!?p> “是啊,嫂子,有秦先生在,我們不會有事的?!?p> 孔慶東笑了笑,手下意識摸向腰間。
刁天熊給他配了把槍,是用來保護沈婉儀的。
如今,他也成了沈婉儀的專職司機。
“希望吧!”
沈婉儀心情好了幾分。
但這時,秦山河看了眼車外,突然道:“停車!”
“怎么了?”
孔慶東一腳剎車,手按在了腰間。
秦山河瞇著眼,打開車門下了車。
此時,路上的行人雖然熱鬧非凡,但秦山河還是能感知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正在圍攏過來。
對于總是殺人的他來說,對殺意的感應最為敏銳。
可讓他疑惑不解的是,這股殺意指向的目標并不是自己。
“他們是來殺誰的?”
秦山河疑惑,他能確定,這是殺手發(fā)出的殺氣。
不過也無須在意,這幾道殺氣很弱,抓來審問一下便知。
“秦山河,發(fā)生什么事了?”
沈婉儀也走下車。
突然間,一個路過的高瘦男子,驟然向沈婉儀沖來,沙包的拳頭,直指沈婉儀的太陽穴。
“嫂子!躲??!”
孔慶東大吼,掏槍都已經(jīng)晚了。
“??!”
沈婉儀尖叫了起來,怎么可能躲得過,唯一的結果就是等死。
“咚!”
秦山河冷著臉,一腳踢出,那高瘦男子身體一頓,轟然倒飛,一頭砸在馬路牙子上,一動不動。
“啊啊啊……”
一陣尖叫聲傳出,街道上的群眾被嚇得四散而逃。
這一下,露出了三個一動不動的男子,他們也是殺手,正眼神陰沉的盯著秦山河。
“血牙的人你也敢動?找死嗎?”
為首的黑臉男子寒聲道。
“血牙?這名真難聽?!?p> 秦山河咧了咧嘴,連看都沒看這三人,卻把目光放在旁邊的綠化帶中。
里面還有一個殺手,秘密潛伏,尋常人根本無法發(fā)現(xiàn),但秦山河卻能察覺到,而且這人比這三人還要強。
如此來看,他們是沖著沈婉儀而來。
秦山河眼睛瞇起來。
而孔慶東大驚道:“血牙?怎么能遇到他們!”
“什么血牙?”沈婉儀小聲道。
孔慶東忙道:“我聽熊爺說過,血牙是繼天煞后,在大夏新崛起的殺手組織,其中高手齊聚,犯下無數(shù)的命案!已然成為大夏第一殺手組織?!?p> 出大事了,就算他有槍,也不是這血牙殺手組織的對手啊。
“秦先生,我們怎么辦,要不叫熊爺過來?”
孔慶東哆哆嗦嗦就要打電話。
“至于把你嚇成這樣?”
秦山河無語,這血牙也配稱殺手組織?當初的天煞都被他血洗了,血牙連天煞都不如。
“嘖嘖,小子,能說出血牙的背景,應該是混道上的,等殺了豬票,把你也送上路!”左邊的一個鑲金牙男子獰笑道。
孔慶東嚇得手機都掉在地上,他就是混混,哪接觸過殺手?
“血牙的人,廢話這么多?我問你們,是誰找你來殺人的?帝都崔家嗎?你要說清楚,我放過你們。”
秦山河漫不經(jīng)心道。
“桀桀,見了血牙的人,敢這么囂張?告訴你,你若再敢阻礙我們,你以后就是血牙追殺的目標!”
“沒錯,血牙正要樹立威名!”
“直接殺了,和他廢什么話?”
血牙的三個殺手,滿是輕蔑。
“追殺我?”
秦山河不屑道:“我不妨告訴你,當初的天煞,也不敢跟我囂張,信不信,我彈指間,讓你們和天煞一個下場?”
“你說什么?”
三人頓時大驚失色,天煞可是大夏數(shù)一數(shù)二的殺手組織,當初如日中天,但一夜間卻是被血洗,銷聲匿跡。
別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在殺手界,很多人都知道,是圣手人屠滅了天煞!
“你是誰?”
黑臉男子心驚肉跳的看向秦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