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毒醫(yī)徐傲為人冷傲,會幫我姜家嗎?要不請李市書出手,將秦山河抓進(jìn)監(jiān)獄,治他的罪吧!”
姜良慶有些不確信道。
整個金陵,誰不知道毒醫(yī)徐傲?
此人可是出了名的冷傲,連大家族都不放在眼中,當(dāng)年金陵有個家族子弟病危,跪求三天三夜,徐傲都沒有出手,最后活活被病痛折磨死。
不過,徐傲一手醫(yī)術(shù)堪稱精湛絕倫,便是毒藥都能用來治病。
毒醫(yī)之名,絕非浪得虛名。
但姜家,未必能請來。
“把秦山河抓緊監(jiān)獄,太便宜他了,必須讓他包含痛苦而死!”
“我和徐傲有些交情,曾經(jīng)為他提供過禁售的藥物,想來,徐傲?xí)鍪謳徒乙淮?,而且,這養(yǎng)生丸,想必徐傲也會感興趣?!?p> 姜厚發(fā)眼中透著冷意,既然他提出來,自然有把握請徐傲出山。
“就這么辦吧,殺我兒子,我一定要讓這畜生付出代價!”
姜良慶聲音中帶著狠色。
秦山河的武道功夫是很強(qiáng),但姜家就弱了嗎?
對付秦山河,姜家有無數(shù)的辦法,這也是高手都給大家族當(dāng)打手的原因。
“放心吧,有毒醫(yī)在,他必死!”
姜厚發(fā)咬牙切齒。
秦山河要?dú)?,要不然不能挽回姜家失去的尊?yán),為姜天明報仇。
……
秦山河這邊,他載著沈婉儀回了金陵酒店。
套房內(nèi),沈婉儀眼中中帶著些許的驚訝,秦山河今天讓她大開眼界,她從沒想過,秦山河依靠武力,竟這么強(qiáng)!
許久之后,她才幽幽問道:
“秦山河,原來你的功夫這么強(qiáng),我有點好奇,你父母是做什么的?你好像從來沒提過?也是練武的嗎?”
提到家里人。
秦山河身體一震。
思緒似乎回到八年前。
八年前那天,他的父母,姐姐,剛經(jīng)歷了大起大落,卻絕望的葬身在火海之中,只有他自己逃了出來。
從那一刻起,過去的秦山河死了。
有的只是北疆的圣手人屠。
“怎么不說話?”
沈婉儀見秦山河發(fā)愣,伸手推了推他。
秦山河這才從夢魘回過神來,他低聲道:“沒什么,我父親也是中醫(yī)大夫,我功夫厲害,是在北疆學(xué)的。”
沈婉儀也意識到秦山河不愿意說家里人,便話鋒一轉(zhuǎn)道:“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還要待在金陵嗎?我怕姜家還來找麻煩。”
“一切照舊就行,那姜家乖乖交出產(chǎn)業(yè)便罷,若是不交出,那這筆賬有的算了。”
秦山河淡淡道。
姜家在金陵作威作福這么多年。
如果再執(zhí)迷不悟的話,那就要有人懲罰姜家了。
而這個人,便是圣手人屠。
……
第二天,沈婉儀開始為仁藥堂分店選址。
想要開分店,必須選一個良好的店面。
經(jīng)過多方尋找后,終于在金陵市中心,找到了一家合適的店面,正好能用來做仁藥堂的分店。
不過,對方一聽是開仁藥堂分店,頓時拒絕道:
“抱歉了沈小姐,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現(xiàn)在整個金陵都不會和你們合作,我也不敢把店面租給你?!?p> 秦山河大鬧姜家,已經(jīng)驚動了整個金陵上層圈子,金陵很多人都開始抵制秦山河,抵制仁藥堂。
“怎么會這樣?”
沈婉儀心中一沉,不由看向秦山河。
“要不……”
秦山河剛想說話,突然一道驚訝的聲音傳來:“婉儀,你也在金陵市中心啊,能看到你,真巧啊?!?p> 說話的人,正是***。
他所在的公司,就在金陵市中心。
不過,***看到秦山河,不由幸災(zāi)樂禍道:
“秦山河啊,你不是腦子有問題,來金陵后,你先惹雷哥,現(xiàn)在又惹到姜家,完全就是個惹禍精,真不明白,你還有什么臉留在婉儀身邊?”
昨晚的事,他聽說了。
秦山河竟然敢大鬧姜家,簡直吃了雄心豹子膽。
“***,你住嘴,不要亂說話。”
沈婉儀忙擋住秦山河,她怕秦山河動手。
那么強(qiáng)的林虎都被秦山河打敗,***哪會擋得?。?p> ***嘆口氣:“婉儀啊,到現(xiàn)在,你還沒看清這個人嗎?他幾乎毀了你的事業(yè)?!?p> “如果秦山河還有點良知,他應(yīng)該現(xiàn)在就跪在姜家門前,給姜家道歉,只有這樣,姜家才不會遷怒你,放過仁藥堂?!?p> “別說了,秦山河他沒錯!”
沈婉儀冷聲道。
***惱怒,他好話說盡了,沈婉儀為什么不聽?是傻子嗎?
“秦山河,你他媽害得婉儀還不夠慘嗎?我要是你,早就像狗一樣離開了婉儀了!”***瞪向秦山河。
話剛落,門外走進(jìn)來兩個中年男子,皆是姿態(tài)不凡。
見到為首的中年人,***大驚,瞬間擠出諂媚的表情道:
“李市書,您這種大人物怎么來了?難不成是來抓秦山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