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別墅前,秦山河和林豹再次戰(zhàn)在了一起。
這次,兩人都沒有了顧慮,可以全力的戰(zhàn)斗。
可就在林豹和秦山河對了一拳后,他腳下滑出十幾步,目光前所未有的凝重道:“你比我想的要強,未必不是我?guī)煾傅膶κ?!?p> “你說錯了,不管是你,還是你師父,都是螻蟻?!?p> 秦山河搖頭,一步踏出,向林豹踢出一腳。
“哼,我不知道你從哪來的自信,敢小瞧我?”
林豹殺氣勃發(fā),冷傲道:“也罷,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guī)煾競鹘o我的絕學!”
“龍蛇九變!”
林豹說完,猛地一跺腳,一股巨大的力量,從他腳下發(fā)出。
精致的磚石,頓時炸裂。
“我的龍蛇九變,被我磨練十年,不知道你能不能抗住我這十年的功夫!”
林豹一步踏出,腳下被他踏出一個大坑。
整個人如風般沖向秦山河。
他本以為,使出絕學后,能秒殺秦山河。
但結(jié)果讓他驚駭?shù)氖?,在接觸到秦山河的瞬間,他就覺得自己不堪一擊,生生被秦山河一腳踹在了臉上,整個人都倒飛出去。
“怎么可能?”
林豹滿臉是血,鐵青無比。
他剛剛還和秦山河打了有來有回,怎么眨眼間,自己如此不堪?那可是磨練十年的絕學??!
他無法接受前后這么大的差距。
“我說了,你,只是螻蟻。”
秦山河徹底失去耐心,猛地抬起手,直接向林豹轟然砸了下來。
“跑!”
林豹身形暴退,沒有任何猶豫,轉(zhuǎn)身就逃。
可他的速度終究快不過秦山河。
“啪”的一聲,林豹的后背直接被秦山河一掌拍的炸裂開來,皮開肉綻,血液飛濺。
“你別殺我,我是馬寶國的親傳弟子林豹,你要殺我必死……”
林豹癱軟在地上,慘叫道。
可惜秦山河理都沒理,猛地抬腳,就踏破了他的胸膛。
而湯遠僑匆匆趕來,見到的,就是林豹被秦山河一腳踩死。
“真……真是秦山河?”
湯遠僑站在門口,難以置信。
湯家是金陵的坐地戶,他知道林虎的背景,也知道林豹是馬寶國的弟子,可他做夢都沒想到,林豹最終卻死在了秦山河手上。
這秦山河不僅他媽的醫(yī)術(shù)強,就連功夫,竟也這么強?
自己竟然他媽的算計這種強者?
“有事?”
秦山河瞥了一眼湯遠僑。
“沒……沒事!”
湯遠僑腦袋搖成撥浪鼓。
秦山河再沒理,轉(zhuǎn)身向別墅里走去。
……
此時,魏向東滿臉擔憂道:“王哥,林先生能打得過秦山河嗎?”
如果是之前,他堅信林豹能輕松擊殺秦山河。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見識到了秦山河的實力后,不再那么自信了。
“放……放心吧,我大師兄必殺秦山河!”
王林虛弱的說道。
有這句話,魏向東心情好了幾分,他不由看向沈雨晴道:“沈雨晴,你后悔嗎?當初要是答應做我的妻子,就不會發(fā)生這一切?!?p> “秦山河的死,你有推卸不掉的責任,這都是你自找的?!?p> 沈雨晴紅著眼眼眸,冷聲道:
“魏向東,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是,我有錯,但我最大的錯,就是信了你的話,你放心,秦山河要是活不了,我會跟他一起死!”
“臭婊子,老子弄死你!”
魏向東氣炸了,抬手就要打沈雨晴。
“你要打誰?”
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傳來。
魏向東的手,猛地僵住,怎么也落不下去。
“秦山河?我大師兄呢?你把我大師兄怎么樣了?”王林臉色狂變,厲聲叫道。
“你還沒死嗎?”
秦山河看了一眼王林,淡漠道:“你大師兄已經(jīng)死了,我就這送你去見你大師兄!”
說著,他抬起腳,在王林驚懼的目光中,一腳踩死。
血,濺了魏向東一臉。
這兩人不遠千里來殺自己,秦山河不會放過他們。
“吧嗒!”
魏向東腿一軟,直接跪在秦山河面前,顫聲道:
“秦神醫(yī),這一次我錯了,求你看在魏家的份上,饒我這一次吧,您放心,仁藥堂一定能在金陵開起來,我魏家,必會全力幫助您!”
林豹和王林都死了,他沒了依靠,唯有求饒。
“魏家的面子算什么?”
秦山河輕蔑一笑道:“我從未惹過魏家,而你卻來找我的麻煩,還欺負沈雨晴,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他背著手,一步步走到魏向東身前,俯瞰著這位魏家大少。
就在這時,寧北打來電話。
秦山河皺眉,接起電話的瞬間,就聽到寧北無比低沉的聲音:
“秦先生,你做好心里準備,我接下來說的事,怕你無法接受!”
“說!”
寧北顫聲道:“當年,您父母姐姐葬身火海,這把火,就是金陵魏家放的!”
轟!
秦山河腦袋里,猛然炸開。
一股恐怖的氣息從他身上爆開。
讓一旁的魏向東和沈雨晴全都渾身戰(zhàn)栗,如墜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