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儀震撼的看著這一幕。
當(dāng)初這些金陵家族,是何等毅然決然的抵制他們。
就因為秦山河滅了魏家,卻反過頭來巴結(jié)秦山河。
果然,實力才是萬事的基礎(chǔ)。
秦山河沒有騙自己,仁藥堂真的能在金陵開分店了,而且還沒有一個人敢反對,甚至提供諸多設(shè)施。
“行了,就按你們說的辦吧,我需要把分店盡快開了起來。”
秦山河擺了擺手。
“是,萬死不辭!”
“我們這就是辦!”
“一天就能辦成!”
眾多家主拍著胸膛保證。
等人都走了,沈婉儀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
“秦山河,真是你滅了魏家的全族?殺了那么多人?”
秦山河看沈婉儀一副懼怕的樣子,搖頭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八年前,魏家還是帝都家族,他們放了一把火,燒死了一家四口,不,應(yīng)該是一家三口,因為有一個人逃了出來?!?p> “他萬念俱灰,便去了北疆,以殺戮為伍,希望內(nèi)心能得到一絲的平靜!”
“而現(xiàn)在,這個人回來了,他要為父母姐姐報仇,哪怕魏家是龐然大物,也要親手將之覆滅。”
沈婉儀聽著,都覺得驚心動魄,輕聲道:“秦山河,這個故事,說的就是你吧!”
“嗯!”
秦山河點頭。
沈婉儀心中一絞,她沒想到,秦山河還有這么悲慘的身世。
沈雨晴也為秦山河哀悼。
哪怕秦山河不說,她也知道,覆滅魏家的人,肯定就是秦山河。
甚至,魏家每一個人的死,都是秦山河親手而為。
想到這,她忙接過話茬道:“肯定不是小秦親手而為,魏家犯下這等罪孽,一定是江南王親自帶人封城,圣手人屠的仆人出場,幫你解決了魏家,是吧?”
秦山河詫異的看了眼沈雨晴。
沈雨晴忙眨了眨眼睛。
秦山河會意,點了點頭。
這個女人,還真是善解人意。
沈婉儀聞言,松了一口氣:“再怎么說也是人命,由江南王和圣手人屠的仆人出手,再適合不過了,我也不想秦山河雙手沾滿鮮血?!?p> “婉儀,你想多了,小秦沒有那個膽子的?!?p> 沈雨晴安撫道。
這時,寧北突然打來電話,秦山河走到一旁,接起來就聽寧北道:“秦先生,魏家海外黑錢的事,查到眉目了!”
“說?!?p> “是國內(nèi)的賬戶匯過去的?!睂幈钡馈?p> “這個賬戶是誰的?”
秦山河心中一震,寒聲道。
“目前查到幾百個同名的,需要逐一篩查?!睂幈泵Φ?。
“盡快給我查出來!”
秦山河眼眸冰冷無比。
此仇,他必將用血,洗清!
……
與此同時,江城市郊,一間富麗堂皇的樓閣內(nèi),坐著一個穿中山裝的老者,正品著香茶。
只是,旁邊的管家焦急道:“老爺,大事不好了,魏家被人滅了?!?p> “誰滅的?怎么回事?”中山裝老者皺眉。
“據(jù)傳是江南王出手,圣手人屠的仆人也參與其中……”
管家話沒說完,老者抬手一個耳光抽下去,冷冷道:“據(jù)傳?我要準(zhǔn)確的消息,別跟我說什么據(jù)傳?”
“是,老仆……這就去查!”管家膽顫。
“魏家被滅了,想必也不會暴露我的?!?p> 老者抿口茶,再無擔(dān)心道:
“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掌控江城的醫(yī)藥行業(yè),我蟄伏了八年,那場大火,風(fēng)聲應(yīng)該已經(jīng)過去,我也是時候復(fù)出了!”
“是,我們正在蠶食江城的醫(yī)藥行業(yè),目前已經(jīng)籌劃對沈家醫(yī)館動手了!”
管家躬身。
“像沈家這種垃圾醫(yī)館,就不該存在!”
老者厭惡。
……
第二天,仁藥堂在金陵的分店,如期落成。
不得不說,這些家族速度極快,短短一天,就將分店搭建了起來。
甚至,連坐堂的醫(yī)生和伙計,都被湯家請來了。
此時,仁藥堂分店門口,橫著長長的紅綾,沈婉儀手持金剪刀,正要準(zhǔn)備剪彩儀式。
鞭炮也已經(jīng)就位。
只是,圍觀的群眾,卻是指指點點:
“仁藥堂?這醫(yī)館靠譜嗎?”
“外來的和尚好念經(jīng),但其實沒有實力吧!”
“看著就不可信,連一個像樣的大夫都沒有,誰敢進去瞧病啊!”
“我賭這醫(yī)館三天就得倒閉,因為沒人會去仁藥堂看??!”
眾人的閑言碎語落在沈婉儀耳中,讓她心中一沉。
她沒想到,第一天開業(yè),仁藥堂的口碑,竟然沒打出來。
“諸位,我仁藥堂的大夫,醫(yī)術(shù)很高超,這位叫秦山河的大夫,更是贏了毒醫(yī)徐傲?!鄙蛲駜x忙拿過話筒道。
“嗤!騙誰呢,誰不知道金陵的毒醫(yī),你仁藥堂怎么可能贏?”
“騙人眼皮都不眨嗎?打死我都不信,有人能比徐傲更強。”
“各位,誰都不要來著仁藥堂看病,一看他們就是騙子!”
沈婉儀的話,不僅沒挽回口碑,反而激起了群眾的逆反心理。
秦山河和徐傲的斗醫(yī),根本沒再市民階層流傳。
“糟了!”
沈婉儀大急,不由看向秦山河。
秦山河沒說話,而是目視前方,似乎看到了誰。
不多時,一道高喝猛地傳來:“毒醫(yī)徐傲,前來拜會秦神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