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湮瞪了邢謙一一眼,她想霸氣一回,沒想到才開學就被人漏了底,這男人難道是她的宿命克星?
邢謙一被她毫無殺傷力的眼神,瞪得心神一蕩,眼里的笑意不由加深。
面對兩人不善的目光,花湮呵呵笑著,“那,我這不是怕你們受打擊么,才十五歲的年紀就考上了大學,招惹嫉妒啊,畢竟像我這種天才寂寞如雪啊,所以才謊報了年齡,善意的謊言啊,你們可別生氣,生氣會變丑的。”
“哼!”高寶喜傲嬌的轉過臉,不理她。
安子嘉咳了兩聲,謊報年齡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要我原諒你可以,我要一顆美顏丹。”
“沒問題?!被ㄤ伪攘藗€OK的手勢。
“那我呢?”高寶喜立馬轉了身,焦急追問。
“哼,沒有了?!被ㄤ螣o辜攤手。
“啊!花湮你不公平,你怎么可以這樣欺負我?我的心啊,直接碎成渣?!?p> “呵呵!”邢謙一笑出聲,小丫頭實在太可愛,他悄悄又湊在花湮耳邊,聲音卻格外磁性,“怪不得你這么丑丑的,原來都是生氣的緣故?!?p> “你眼瞎吧?”她想撕碎了這個眼瞎又毒舌的家伙。
他丑,他全家都是丑八怪。
“比你明亮?!?p> “……”花湮翻了個大白眼,不再理會。
臭不要臉的。
邢謙一摸了摸鼻子,小丫頭又不理他,這態(tài)度不好。
猶如石頭太大,解石花費了很多時間,程躍、方遠睿和官鳳鳴來時,石頭才解了一半,最后邢謙一安排孔涇源留下。
花湮無所謂,來到老宋面前,“宋大叔,不如一起吃個飯,我們一起聊聊?!?p> 老宋以為小丫頭是為了毒的事情找上自己,遂道,“我這個毒,你不必放在心上,那塊石頭我只不過不想便宜那兩個賤人,隨手轉了而已?!?p> “我從宋大叔眼里看到了不甘,看到了不舍,我想你肯定不想下半生過著被人踩著的日子,不如我們談談合作,怎么樣?”花湮道。
“合作?”
“我們找個時間細聊,如何?”
“好?!?p> 兩人留了彼此的聯(lián)系方式。
而后花湮幾人就在古玩街的第一美食樓吃的飯。
吃完飯,程躍三人沒什么事,就跟著一起回到飛宇樓。
“孔先生,這是你的午餐,你去旁邊的茶室吃吧?!卑沧蛹螌⒋虬^來的午餐包,遞給孔涇源,因為素日她就很安靜,讓看不出她羞澀靦腆的模樣
孔涇源咧嘴一笑,“謝謝!”
孔涇源雙手接過餐盒,臨走前,隨意瞟了眼自家老大像個男朋友似的黏在花湮身后,笑著離開。
等得無聊時,高寶喜五人說也要去賭賭運氣,花湮只好跟著幫他們掌眼。
“鳳鳴哥哥,沒想到你真的在這里耶。”尋著官鳳鳴而來的許夢,就這么突兀的出現(xiàn)在高寶喜等人面前。
她身后還跟著兩個拿鼻孔看人的女生,唐敏書和安子怡。
官鳳鳴瞥見許夢,下意識皺了眉,煩躁直接溢出眼眶,怎么到哪里都有這女人。
官鳳鳴不得不承認他的追求者中,這女人最有執(zhí)著。
高寶喜和安子嘉一見這組合,則是拉著花湮去到另一邊,免得波及池魚。
走遠了些,高寶喜似乎心有余悸的說起許夢和官鳳鳴的事,“唉!許夢又跟蹤鳳哥,沒有人喜歡被黏著這么緊的吧?怪不得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追上鳳哥,我都替她著急,還有啊,她身邊那兩個一丘之貉,我們還是少招惹為妙,省得麻煩?!?p> 比起許夢,高寶喜對另外兩位更是一言難盡。
“哦?!被ㄤ蔚瓚寺?,與她無關,她也沒有說八卦的興趣。
程躍和方遠睿也很不厚道的將官鳳鳴丟給了許夢,跟在花湮三人身后。
官鳳鳴眼睜睜的看著那五個就這么不厚道的丟下自己,無奈又心塞。
他甚至想把麻煩帶過去膈應他們一下,可當目光觸到那道清冷的身影,他又不想有人去驚擾了她。
經過花湮似無意卻有意的提點,除了官鳳鳴,高寶喜四人都選中了自己的石頭去結了賬。
四人都不是貪心之人,就只買了一塊。
他們不懂賭石,想碰個運氣而已。
“咦?花湮,高寶喜,安子嘉,你們怎么也在這?”許夢轉了個圈,才看見三個礙眼的女人,尤其當看到花湮那張嬌艷卻清純的臉,許夢心里無端就升起危險感,下意識看向在研究石頭的官鳳鳴。
還好他沒有注意到花湮,應該說他不喜歡花湮的吧,要不然這么漂亮的花湮,他不可能不粘著。
許夢不確定的想。
但是和高寶喜在一起的人,這貨肯定會介紹花湮給官鳳鳴認識,思及此,許夢內心恐慌,第一次對高寶喜有了恨毒之意。
她以前沒將高寶喜和安子嘉放在眼里,是因為她自認為有她這么優(yōu)秀的女人,官鳳鳴的眼光肯定不會差勁到選擇高寶喜或是安子嘉。
況且以官家的門第,怎么可能看得上小門小戶的高家和安家。
怎么也沒想到這兩個就是不定時炸彈,她們兩沒什么威脅力,不代表和她們認識的人沒有。
花湮。
那張讓她嫉妒得冒酸水的臉。
本來以許夢的計劃,她是想給301的人找找麻煩,誰知花湮一點也不計較的找自己賣東西。
最后他們家因為那個藥方,短短三天收效顯著,昨天她回去,家里人都還夸她來著。
許夢心里很不是滋味,雖然她和花湮已經銀貨兩訖,但不知為何總有種敬畏在心中,不想去招惹花湮。
可是……
“這又不是你家,我們還不能來了?”高寶喜嗤道。
許夢緊緊咬唇,泫然欲泣的控訴起來,“高寶喜,為什么?我從來都沒有怎么樣你們,你們?yōu)槭裁纯偸且獙ξ覑貉韵嘞颍俊?p> 高寶喜氣笑了,她就不明白了,為何這女人總在官鳳鳴面前就會化身成做作的白蓮花。
“我只不過針對你的問題,反問了一句而已,請問許大小姐,我說的哪個字是惡?”
許夢被噎住。
貌似還真的沒有,她哭早了。
“就算這次沒有,那以前也總有的吧,我們只是想要跟你們一起玩兒而已,為什么你們總是要排斥我們呢?”唐敏書就是一副你們不跟我玩,那就是你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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