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后,煞宇凡以義子的身份,籠絡了不少的關(guān)系,又憑著已因重疾逝去魔王的遺囑,順理成章的坐上了新一任魔王的寶座,有諸多的大臣不服氣是必然的。
就在登基大典上,一些曾跟隨這太子撈到不少好處老臣聯(lián)合闖上大殿,意圖推舉所謂太子尚未學步的兒子登上王位。
頓時,大殿上鬧得不可開交啊,煞宇凡淡定的坐在那,任由這些大臣胡攪蠻纏。
沒一會,南宮弒帶著由他訓練出的一批精英軍士將這幫大臣團團圍住。
“煞宇凡,你一沒有王室血脈,二來歷出身不明,膽大包天,也配坐在這魔王的位置上,你算什么東西,還不快滾下來!”
煞宇凡悶笑一聲,并沒有說什么,其實這一切煞宇凡早已料到,只是安妃特意交代過,切不可貿(mào)然行事,這才讓這些圖謀不軌的人肆意妄為。
也不知剛剛這位說話的大臣哪里來的一把劍直接沖出包圍,刺向了高高坐在大殿王位上的煞宇凡,由于速度太快南宮弒想要上前阻止時已經(jīng)太晚。
這時來不及反應的煞宇凡面前沖出了一個人。這把鋒利的劍正中她的胸口,南宮弒見狀迅速將這個大臣擊倒在地。
這時,空氣突然靜了下來,安妃就這樣慢慢倒在煞宇凡面前,煞宇凡將奄奄一息的她托在懷里。
“安妃娘娘,你為何要這樣做??!”
“宇兒,只要你沒事我就放心了,這是我欠你的,這條命是我欠你的,現(xiàn)在我還給你了,這樣我也有臉去見圣君了?!?p> “這是何意,為何要這樣說?!?p> “當年,是我糊涂,愛上魔界圣尊南宮熠,還懷上了他的孩子,是你母親為我頂了這罪名,才害得她服毒自盡,害你走上不歸路失去身為長子應有的權(quán)位,這些都是我欠你的,我都要通通還給你?!?p> 煞宇凡已經(jīng)震驚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站在一旁的南宮弒已經(jīng)哽咽到說不出話了。
因為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南宮熠,沒錯,就是南宮弒的父親南宮熠。
安妃艱難的把頭轉(zhuǎn)向了南宮弒,顫抖的將掛在胸前的小銀鎖,遞向他,眼淚禁不住的流了下來。
“這些年,是母親對不起你,希望你莫要記恨我。”
南宮弒緩緩走向安妃的身邊接過小銀鎖,身體已經(jīng)不聽使喚似的癱軟,跪在安妃的面前。
“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難道你就是那個我爹牽掛了一輩子的母親?”
“原諒娘,為了你可以平安的長大,不得已瞞著你,讓你以玩伴身份隨習娘一同前往魔靈洞,你父親已經(jīng)被封印魔力關(guān)進了魔靈洞,讓你前去不僅可以不用怕被陷害,還可以陪陪你的父親,咳…咳…可惜不能再見他最后一面?!?p> 南宮弒掏出自己脖子里掛的小金鎖,與小銀鎖一模一樣,南宮軾依稀記得小的時候父親告訴他,這時母親留給他的唯一一件東西。這是一對,自從十年前就已經(jīng)沒再見過父親了
“這個,是師父的東西?十年前我不慎跌落懸崖,習娘帶我去找他,師父他老人家為了救我,已將自身力量都已傳于我體內(nèi),現(xiàn)已經(jīng)不在人世,生前最掛念的就是您?!?p> “師父?你是說你已拜南宮熠為師?”
煞宇凡這一句話,讓安妃無比詫異,同時也很欣慰。
“因果輪回。當初害你們母子顛沛流離,陰陽兩隔。如今也算是都還給你們了,這樣我也可以安心去見他了。”
安妃顫抖的指著昨天送給煞宇凡的那一塊玉牌。
“這腰間玉牌是你父王留給你的,玉牌內(nèi)藏著一個重大的秘密,只有你能解開,它可以幫你增強靈力穩(wěn)固魔界如今的狀況,接下來的一切都要靠你們的造化了?!?p> 安妃的嘴角微微揚起,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仿佛南宮熠就站在她面前,向前伸起了自己的手說道。
“你來接我了,這一切都該結(jié)束了…,結(jié)束了。”
最后一滴眼淚滑落變作一顆明珠滑落在南宮弒手中,隨后安妃的手漸漸滑落。就這樣離開了。
淚水在南宮弒的眼睛里,再也無法隱藏,在此刻壓抑太久的他在這一瞬間爆發(fā)。
一聲吼叫,嘶聲竭力,他不愿相信這個事實,自己的父親竟為救面前這個男人才不惜耗費自己全部的靈力。母親又為了救他,就這樣死在自己面前。
緊緊握著那顆母親的淚珠,渾身都開始散發(fā)紅光,整個人被煞氣包圍,就連眼睛都變得血紅!
轉(zhuǎn)身將那個將劍刺入母親身體的大臣托起將他的精氣全部吸光,那個大臣在一瞬間便淪為干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