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讓身邊的保安把李康義口中的肉掏出來,我可不想把這么有用的試驗品就這么被噎死,保安費了點勁才把肉從李康義口中挖出來,我詢問了他的名字之后便把他收為己用,并約定只要把我布置的事情辦好就會給他額外一些食物。
他聽了我的話顯的非常高興。由于他年齡小,身材也矮小,所以平時不太被人注意,所以我讓他負責到處打聽消息。直到他16歲的時候我便給他建了一座豪華的院子,并且擁有一個碩大的“地下室”。
由于我經(jīng)常會接見一些有權(quán)有勢的人,而且也經(jīng)常把李康義帶在身邊,時間久了那些有權(quán)勢的人也認識了這名小子,在一些沒有必要見面的事情上,李康義負責與他們對接。因此我給了他一個商人的身份。
十年過去了,我為了我自己的“救贖”目標,讓李康義秘密在我宅邸的后院建了一個地下室,并且以改造假山為名目。當所有事情全都準備就緒之后我開始進行我的計劃。
我先聯(lián)系了總公司里認識的一位安全員,說是安全員其實干的都是情報工作,由于我在總公司的評價逐漸增加,因此他也很樂意幫助我。我讓他幫我調(diào)查害死我女兒的那兩名學生。按照時間來算,兩人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是二十幾歲的大姑娘了。
隨后我又聯(lián)系了一位富商,希望他能否幫我調(diào)查我女兒學校里所有的負責人,并且用各種手段“處理”掉他們。當然這也是有代價的,今后他所有的需求我都免費幫他處理。當然前提是我能做到的。
我認為這個交易不算壞,畢竟我活著的目標就是為了完成這項“救贖”今后會如何我完全沒有興趣。不過最終我會知道這個“交易”會是我一生中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
幾個星期之后我收到總部安全員的回信,他說他找到了照片上的兩名女孩,女孩A—譚曉慧,譚曉慧的父親是一名商人,生意做的不大,但是也頗為有錢,現(xiàn)在譚曉慧在自己父親的公司里工作,據(jù)說下周就要和另一位富商家的兒子結(jié)婚?;槎Y也已經(jīng)籌備的差不多了。
另外女孩B—莊夢雅,莊夢雅的家庭比較普通,當年她父親的同學正是譚曉慧的父親,因此兩家人算是認識,因此就讀同一所初中的時候兩個人關(guān)系還不錯,現(xiàn)在莊夢雅在一家廣告公司就職。
我充分了解了兩人的信息之后,我便請求這位安全員幫我安排把她們兩人擄到我這里來。我答應(yīng)他在之后會和上層提拔他,并且希望他做的時候不要引起懷疑。
沒過多久這兩名女孩就被關(guān)進了李康義的地下室。安全員做的很到位,在明面上只報道了兩人失蹤,并沒有演變成綁架事件,特別是譚曉慧,她是在結(jié)婚典禮的前一天失蹤的,據(jù)說結(jié)婚典禮前一天她還和朋友出去喝酒唱吧,就這樣譚曉慧和她的那位朋友當晚就人間蒸發(fā)了。
我并不知道也沒有興趣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手段??傊覂冬F(xiàn)了我的承諾,很快這位安全員先生就被提拔,至于以后變成了什么樣,我就并不清楚了。
我來到李康義地下室去見了這兩名女孩,兩名女孩在牢房中雙手上銬,狼狽的坐在地上。她們看到我一臉迷茫,顯然她們并不認識我,那也是當然的,因為我從來沒有出現(xiàn)在她們的面前。
譚曉慧似乎是見過一些市面,看到我就似乎知道我是這里的掌權(quán)人,她雖然很害怕但是卻強裝鎮(zhèn)定,因為我看到她渾身都在不自主的微弱顫抖,然而她說話卻條理清晰,說明她頭腦非常清晰是個聰明人,不過在我看來,她不過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魔罷了。她需要被“救贖”哦不,是她們兩個都需要被“救贖”。
譚曉慧勉強從地上做起來,抬頭看著我說道。
“你們是想要贖金嗎?我爸爸是個商人,他很有錢的,我想你們應(yīng)該可以獲得一筆相當滿意的金額,只要讓我和爸爸通話的話,我想他一定會答應(yīng)的。而且我絕對不會把這里的事情說出去的。”
我聽了她的話很自然的就無視了她的請求,順手把一張照片扔到了她的面前,譚曉慧從她面前的地上撿起照片,一臉疑惑的看著印有我女兒樣貌的照片。她盯著這張照片看了很久,隨后迷茫的抬頭看向我,而在她身邊的莊夢雅看了譚曉慧手中的照片,卻嚇得驚叫著退到墻角,曲著腿把頭埋在自己的膝蓋里哭了起來。
譚曉慧被莊夢雅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顯然莊夢雅已經(jīng)認出了我女兒的長相。然而讓我生氣的即使如此譚曉慧還是一臉迷茫和無知。我長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說道。
“你不記得這個照片上的女孩了?”
聽了我的話,譚曉慧再次看向自己手中的照片半晌默默的搖搖頭,隨后像是尋求答案的抬頭看著我。
此時我真想一巴掌拍在她臉色,讓她的腦子清醒清醒,只是有鐵欄桿擋著不好出手。難道說我女兒的命是這么的不值一提嗎?僅僅十年就全都忘了?
“照片上的女孩名叫博瑩瑩,和你們上同一所初中,而她在10年前因為某些事跳樓自殺了?!?p> 我咬著牙抵制者心中的憤怒說道。譚曉慧一聽似乎腦中的某種回憶蘇醒了,她趕緊低下頭再仔細觀看手中的照片,很快她便認出了照片上的人,她猛的抬頭慌張的問道。
“你是......?!?p> “我是她的父親?!?p> 我剛一說完她手一松,手中的照片就滑落到了冰冷的地上。之后我“詢問”了她們是如何對待我女兒的,她們也一五一十的把經(jīng)過說了一遍。雖然譚曉慧一直堅稱自己并不是故意的,對我女兒的死也非常自責,而且也沒有想到我女兒最終會選擇自殺。雖然她說的聲淚俱下,但是我知道這些不過是演技罷了。
如果她真的哪怕有一絲絲的愧疚,她也不會忘記我女兒的長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