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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兒子們團(tuán)寵了!

第19章 再回相國府

  就在譽(yù)王還要再問一些白可可和七個娃娃的事情的時候,諸葛番那半是認(rèn)真,半是打趣的聲音適時的傳到了書房。

  沒有得到譽(yù)王的回應(yīng),諸葛番也不氣惱,說到了正事兒。

  “王爺,早朝的時間要到了。”

  “嗯,知道了?!?p>  譽(yù)王隨意的答應(yīng)了一聲,接著右手沖著屋內(nèi)的老者做了一個特別的手勢,老者立刻會意,輕輕地縱身一跳,穩(wěn)穩(wěn)地落到了書房的房梁中間。即使譽(yù)王已經(jīng)知曉老者就躲在上面,但是他仰起頭來還是沒有看到老者的身影,禁不住在心里面感嘆不已,果然還是……

  諸葛番隨著譽(yù)王的聲音,打開了書房的門,與譽(yù)王整理了一番,兩個人便一前一后的離開了書房。

  直到譽(yù)王和諸葛番離開了好一陣子,躲在房梁中間的老者才輕輕地一躍而下,確定外面無人之后,才迅速的閃身,離開了書房。

  在人前,混跡在勞力街上的卑微的乞丐,可謂是這個世界上的最底層。每天經(jīng)受著世人的白眼和欺凌,可是誰又能夠想到,就是這樣的一個老者,卻可以出入譽(yù)王殿下的書房。那是譽(yù)王殿下的書房啊,而譽(yù)王殿下那是梁國陛下最寵愛的兒子……

  而對于老者的存在,就連與譽(yù)王殿下可以稱得上是朋友,兄弟,忠誠的下屬的諸葛番都毫不知情,這真的是一個神秘的人物。譽(yù)王的態(tài)度,老者的身份,還真的是耐人尋味啊……

  …………

  白可可如今,可以稱得上是摁下了葫蘆,起來了瓢。昨天去勞力街上去是為了找?guī)讉€仆役,用來看家打雜的,可是剛剛到勞力街,身上的錢袋子就被搶了?雖然她的“雞蛋”倒是沒有放在一個籃子里面,可是還是讓她的大部分財產(chǎn)都損失殆盡。

  雖然今天早晨莫名其妙的來了二十四個人,充當(dāng)家丁仆役都沒有問題,不用白不用嘛!可是確確實(shí)實(shí)的錢袋子癟了,不膨脹了,人家俗語說的好,那就是:財大氣粗,財大腰壯。此時的白可可多么希望自己那令人艷羨的纖細(xì)的腰身,可以像氣球一樣輕松的漲起來??!

  家里面現(xiàn)在不但有七個娃娃,還有二十四個仆役,看起來也是不錯的排場了??墒亲鰹橐患抑鳎鰹楫?dāng)家人,兜里面必須得有足夠的銀子傍身,囊中羞澀那還怎么能夠混下去?

  唉!當(dāng)家難,難當(dāng)家,當(dāng)家沒有錢的女子難上加難……

  白可可也想到找一個能夠創(chuàng)收的項目,可問題是:白可可那些能夠賴以生存的本事,在這個世界里壓根兒就行不通,在這里她真的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嗨!智商堪憂,比白白好一點(diǎn)兒,哭,鬧……估計可能與白白肩并肩,還有什么是可以拿得出手的?

  一分錢憋倒英雄漢,一文錢可以讓白可可鋌而走險!

  既然沒有別的出路,沒有別的辦法,那就還是回老路,走捷徑。左思右想之后,白可可覺得還是相國府是一塊肥肉,值得自己冒險一試。

  所以白可可做下決定,那就是:再一次去相國府,全當(dāng)是狗嘴里拔牙,劫富濟(jì)貧,替天行道了。

  不過決定下來之后,白可可還是覺得是冒險至極。且不說別的,就說剛剛幾天前在相國府的遭遇,就已經(jīng)是險之又險。

  那天當(dāng)時如果不是最后譽(yù)王殿下關(guān)鍵時刻登門,自己和幾個孩子們真的不知道會不會全身而退。

  更有甚者,前幾天在渭縣鄉(xiāng)村的小房屋和周圍鄰居們的家,都被一把大火全部燒毀,而自己和七個孩子如果不是當(dāng)機(jī)立斷跑得快,早就已經(jīng)是幾縷亡魂了。而這些令人發(fā)指的“杰作”,怎么看那罪魁禍?zhǔn)锥际窍鄧?p>  再加上那天在天下第一樓的三樓,白可可與相國府的菊兒小姐唇槍舌戰(zhàn),這都已經(jīng)徹底的得罪了菊兒小姐。就算是最后相國府礙于面子,不好明晃晃的對白可可下死手,他們那些人的冷嘲熱諷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可以說白可可這悄咪咪的決定,無異于羊入虎口,簡直就是一個風(fēng)險級別特別高的賭博。

  但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小女子囊中羞澀,為了能夠搞到銀子,還能怎么辦?所以這個險還得去冒,所謂富貴險中求,誰還不為五斗米折腰啊!

  白可可不想再讓自己的孩子們牽扯到這些無謂的事情中來,如果可以,她希望她的孩子們可以簡單快樂的活著,可以依照自己的意愿放肆的活著……

  因此白可可假裝去街上為自己置辦一些胭脂水粉,順利的打發(fā)了那幾個跟屁蟲,大義凜然地離開家,向著相國府(炮火)前進(jìn)。

  走過偏僻的西城區(qū),走了很遠(yuǎn)才終于來到了京都中心區(qū)的高大的相國府門前。面對著森嚴(yán)的相國府,白可可的腿兒還是有些打顫,不是自己慫,而是面對著極有可能是對自己一家殺人未遂的罪魁禍?zhǔn)祝l還能夠那么的泰然自若,云淡風(fēng)輕?。?p>  可是來都來了,還能臨陣脫逃??!反正已經(jīng)豁出去了,硬著頭皮向前沖吧。白可可站在那里,拳頭在身體的兩側(cè)握了松,松了握,不停的倒換著。最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長長的吐了出去,才終于鼓起勇氣,又一次敲響了相國府的大門。

  沒讓白可可等待很久,相國府的大門便被從里面徐徐地打開了。緊接著開門的人那熟悉的面孔,也隨之露了出來。那正是上次白可可來相國府的時候,也是他開的門。相國府的管家:忠叔。

  看到站在門外的是相國府的幺小姐白可可,忠叔禁不住向白可可的身后看了看。當(dāng)確定白可可這次只是單槍匹馬,一個人來到相國府,臉上不禁一愣,這……這幺小姐……

  要知道,幾天前,在渭縣鄉(xiāng)村的小村落的那一場殺人滅口,焚尸滅跡的畜牲都不如的行動,就是眼前看起來忠誠老實(shí)的忠叔,秉承著相國大人的意愿,親自精挑細(xì)選的殺手,最后從相國府派出去的。

  最后被白可可和七個娃娃的高瞻遠(yuǎn)矚和急中生智,給驚險的化解了。那些殺手們最終沒有完成任務(wù),做為選擇殺手的忠叔被相國大人罵的是狗血噴頭。搞的忠叔這幾天見到相國大人很是小心翼翼,唯恐再被狠狠地責(zé)罵。

  “這幺小姐是不是上次被刺激的糊涂了,還是驚嚇過度,有些犯傻了?怎么還獨(dú)自一人來自投羅網(wǎng)?真是奇怪的很。”

  忠叔的心里面不停的在嘀咕著,可是盡管忠叔搞不清楚白可可究竟是什么來意,更不清楚白可可居然敢單槍匹馬,獨(dú)自一個人來到這里,是不是她的身后還有什么了不得的倚仗。沒辦法,忠叔還是客氣的把白可可請進(jìn)了相國府。

  說來也是巧了,今天早上梁國的陛下臨時召集幾個重臣去宮里早朝議事,而相國大人自然也在召集之列。因此此時的相國府那就是:山中無老虎,潑猴稱霸王……

  這次白可可沒有去那人跡罕至的、相國大人的書房等候,自己有那么見不得人嗎?所以白可可這次直接去了大堂。

  白可可還沒有與椅子有太多的“親密”接觸,那“熱情”的菊兒小姐聽說白可可上門來,立刻瘋瘋火火,匆匆忙忙的,唯恐怠慢了似的來到了大堂。

  白可可眼望著菊兒小姐對自己的如火的“熱情”,還真的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呵呵……怎么辦?擋不住的魅力?。?p>  這是又來給自己練嘴皮子來了,拒絕不得??!

  “白可可,你怎么還有臉在外面拋頭露面,招搖過市的,今天還明目張膽的來到相國府?!?p>  白菊兒手指著白可可,一臉的正義凜然。

  “怎么,京都的大路是你修的,京都的店鋪是你開的?我怎么就不能隨便走動了?你是皇上陛下,你管天管地的!”

  “我是相國府的四小姐,你是什么東西?”

  “呵呵……我還是相國府的五小姐,比你還大一個數(shù),你是什么東西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我的爹爹是相國大人。”

  忠叔和家丁們看著白可可和白菊兒,這兩位小姐真是你有來言,我有去語,吵的似乎還挺熱鬧。大家都在觀望著……

  “我是陛下親自賜婚與譽(yù)王殿下,你是什么?”

  白菊兒拿出了自己最引以為傲的身份,與白可可抗衡到底,說完還不屑的撇了撇嘴巴。

  “我也是陛下親自賜婚與譽(yù)王殿下?!?p>  白可可說完這句話,微微地笑了……繼續(xù)說道:

  “菊兒小姐,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fā)問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我七年前就被賜婚與譽(yù)王殿下,按照先來后到來講,我為大,你為小,所以從譽(yù)王那邊論資排輩的話,你還得稱我一聲姐姐。要不你提前練習(xí)練習(xí),先這么叫著。反正我是沒有什么意見……”

  聽到這里,白菊兒徹底的失去了理智,大喊著:

  “忠叔,去找護(hù)院,我要?dú)⒘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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