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偶遇●祖?zhèn)骼现嗅t(yī)
郝重從公文包里掏出一排小罐子,“喝哪個?”
簡行正在給趙瑜發(fā)郵件,看也沒看,隨意指了指,“中間那個吧。”
郝重笑了笑,把中間那個拿出來,剩下的推到一旁,“眼光還是和以前一樣好,一下就選中了最貴的?!?p> 等附件上傳的空當,簡行抽空白了郝重一眼,哼道,“我可不覺得我以前眼光好,我到現(xiàn)在都沒想明白,當初怎么會看上你?!?p> “當初不是我看上的你嗎?”郝重一邊泡茶一邊和簡行說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不自覺地就開始上揚。
簡行簡直沒眼看,正好附件上傳完了,她哼了一聲,低頭開始編輯郵件內(nèi)容,“那還真是謝謝你了?!?p> 郝重泡好了茶把杯子放到她面前,笑著說了一句,“不客氣?!?p> 簡行把要交接的資料,用郵件發(fā)送給趙瑜,并秘密抄送了紐城康復中心那邊的項目負責人和檔案管理員,還壞心眼的在郵件正文表明,是因為上次當面交接資料她不配合才不得已采用這種方法的,希望她見諒云云。
并在郵件末位提醒趙瑜,附件時效只有一個月,請她盡快核對資料內(nèi)容,有問題及時聯(lián)系她等等。
簡行處理完工作上的事情,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快六點了,拿出手機準備點外賣,“晚上想吃什么?時間不早了,我給你叫外賣吧?!?p> 郝重笑了笑,也不計較,“那就宣風樓吧,幫我點個香辣蝦,再來個年糕蟹,其余你看著點,哦,對了,再來一瓶桃花釀?!?p> “你開車來的,能喝酒?”簡行狐疑的看著郝重,“你怕不是想借口喝酒了不能開車,要在我這里留宿吧?”
郝重的小心機被拆穿也不覺得尷尬,反而笑了一下,夸張的張大了嘴,“哎呀,被發(fā)現(xiàn)了呀!”
“少給我裝模作樣?!焙喰邪琢怂谎?,“在我這兒就別想喝酒了?!?p> 簡行在外賣軟件上搜索了半天,挫敗的把手機扔到沙發(fā)上,看著郝重,“你故意的是吧!”
宣風樓根本沒有外賣!
提前兩天預定都不一定有位置,怎么可能有外賣!
郝重就是故意的。
“既然點不到外賣,我?guī)闳サ昀锍?,去不去?”郝重起身,把西裝外套的扣子扣上,“我定了位置,也提前點了菜,除了香辣蝦年糕蟹,還有你喜歡的腌篤鮮?!?p> 簡行直覺宴非好宴,不太想去,“我胃還沒好,吃不了香辣蝦,也吃不了年糕蟹?!?p> 嘴上說著拒絕的話,卻誠實的吞了吞口水。
在國外待了那么多年,回來覺得喝涼水都是甜的,更何況她本來就喜歡吃這些蝦蝦蟹蟹的。
“去吧,位置很難定的,臨時取消會被老板加入很名單的,到時候我看著你,少吃點就是了?!焙轮乩^續(xù)誘惑她,“吃完可以喝杯姜茶,暖胃又驅(qū)寒?!?p> 宣風樓的姜茶加了干桂花,也是簡行喜歡的。
“那你得提醒我,最多吃一個蟹,四只蝦?!焙喰邢肓讼胗盅a充道,“五只蝦吧,不能更多了?!?p> “好。”郝重笑著伸手把她拉起來。
簡行一把拍開郝重的手,“吃宣風樓誒,我得稍微收拾收拾吧?”
宣風樓畢竟是奉城有名的高品質(zhì)酒店,怎么好邋里邋遢就過去。
“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焙轮匮b模作樣的從頭到腳看了看簡行,“頭發(fā)稍微整理一下,再化個妝就可以了?!?p> “衣服呢?要不要換?”簡行跳起來要去翻衣柜。
可是剛站起來就不受控制的晃了一下。
郝重三步并作兩步跑過去扶住她,“怎么回事?”
簡行擺擺手,“低血糖?!?p> 郝重扶著簡行坐下,給她倒了一杯水,簡行搖了搖頭。
“不喝水就把鞋子換了?!?p> 簡行腳踝受過傷,其實不應該長時間穿高跟鞋,但她總是不懂得愛惜自己。
郝重早就想讓她換鞋了,但一直沒舍得開口要求她。
簡行點點頭,卻沒動,郝重嘆了口氣,把平底鞋放到她腳邊。
簡行這才抬腳把鞋換了,她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但郝重還是看到她的腳不受控制的在顫抖。
郝重氣得臉都黑了,挑眉問道,“低血糖?”
簡行嘿嘿笑了兩聲,“考慮是踝關節(jié)腫脹耳朵并發(fā)癥?!?p> “少胡說八道!”郝重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蹲下抬起她的腳看了看,腳踝腫的像饅頭一樣,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得,明明早上還好好的。
郝重的伸手在腫脹的位置按了按,簡行痛的冷汗直流,“啊啊啊!你別動,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p> “熱敷一下?”郝重皺眉問道。
簡行乖乖點點。
郝重起身去衛(wèi)生間洗了熱毛巾,敷到簡行腳踝處,“會不會太熱?”
“能忍?!焙喰袚u頭,突然很擔憂的看著郝重,“那我們還能去吃宣風樓嗎?”
郝重哼了一聲,打電話到宣風樓,“等會兒有人送來?!?p> “不是不能點外賣么?”簡行噘嘴。
郝重換了個姿勢,笑了一下,“認識老板就可以。”
簡行耳朵腳痛的不敢動,郝重只能蹲在她腳邊給她熱敷腳踝,蹲了一會兒腳就麻了,于是換成坐在她腳邊的動作,價值不菲的西裝褲子直接坐在地上,他也不在意。
“我自己來吧?!焙喰懈杏X好些了,就想把熱毛巾接過來。
郝重躲了一下,站起來,“涼了,我去換一下?!?p> 簡行撇撇嘴,抬腿看了看,又紅又腫,也不知道是本來就紅腫,還是被熱毛巾燙紅的。
“我想請問一下簡女士,你是怎么把腳糟踐成這樣的?”郝重拿著毛巾坐在她旁邊,簡行乖乖的把兩只腳都放在他腿上。
郝重把熱毛巾敷在她腳踝,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剛才不是還叫囂著不讓我保護嗎?”
“別問,問就是因為我渣。”簡行抬起不疼的那只腳,踢了他一下,“好好表現(xiàn),干好了回頭包月!”
“想得美!”郝重笑了笑。
“我想得不美,長得美。”簡行伸手指了指套間的方向,“床頭柜有自發(fā)熱的護具。”
郝重沒去拿,“那個能有什么用!”
說著,手法熟練的給她揉腳踝,“消腫止痛還得是咱們的祖?zhèn)魇址??!?p> 簡行疼的直皺眉,忍了幾次,還是沒忍住,抬腳又踹了他一下,“你這是什么祖?zhèn)魇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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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行:我懷疑你這是疼痛轉移法! 郝重:呔!妖孽休得胡言!